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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6、幾個菜啊?

  隨著行動的繼續,各方消息接連傳來。

  由于行動之前做了周密的部署,加之行動前做了嚴格的保密工作,冷風行動取得圓滿成功。

  除了幾名當天沒有上班的外圍馬仔僥幸暫時未被找到,凌哥一伙絕大多數成員皆被控制,相關的大小頭目更是無一漏網。

  凌霄志一伙落網之后,市局在發布警情通報的同時,更是廣泛發動群眾對凌哥一伙的犯罪行為進行揭發、舉證。

  金色陽光等小區周邊受害群眾及商戶反應熱烈,絡繹不絕地趕來控訴凌霄志一伙的惡行,廣泛地為辦案人員提供相關證據。

  加之肖然他們在之前就已經取得的一系列證據證詞,可以說是鐵證如山,等待凌霄志一伙的必將是法律的嚴懲。

  后續金色陽光等小區居民更是聯合送來了錦旗,感謝辦案人員除霸安良,解決了糾纏在群眾身邊的黑惡團伙。

  面對著鐵一般的證據,凌霄志一伙對自身的犯罪行為供認不諱,正義的審判即將到來。

  不過作為本案的全程參與者,肖然依舊保持低調,有媒體前來采訪也是推給其他同事,畢竟就他的顏值,萬一又在網上火起來了,豈不麻煩?

  當然了,也有工作忙碌的原因。

  雖然凌霄志一伙已經認罪,但后續的事務依舊繁瑣細碎,畢竟涉及到那么多人,每天整理證據,撰寫案卷,再加之各種開會學習,提交報告,真的是吃飯都在辦公桌上。

  還好最近這段時間也沒有太多的事,不然更是得忙到頭腦炸裂。

  然而隨著天氣的越發炎熱,群眾們在晚上的活動越發頻繁。

  加之不少人穿的比較清涼,由此勾動了一些定力不強的人的邪念,以至于每次晚上值班,總要在接警和出警中度過,有時一個值班夜能出七八趟警。

  當然了,這還都是被基層的兄弟們過濾之后才轉過來的警情,有次見到禾亮,小伙子聽到隊里一晚只出七八個警,羨慕的都快發瘋。

  禾亮說,他們最多的一晚接了二十多個警情,往往這個還沒處理完,下一個任務又派過來了,以至于下了值班的同事都顧不上休息。

  有位同事更是三天兩夜沒有合眼,最后吃著飯的時候直接趴在盒飯上睡著了。

  這天晚上,又排到肖然他們值班。

  值班室內不復往日的歡快,畢竟每個人手上都一堆的事,值班室內除了鍵盤的敲擊聲,很少有人開口說話。

  當然了,也是不敢討論。

  晚上值班的時候往往特別邪乎,有時候這邊剛感慨完今晚好安靜,結果下一秒就來了警情。

  之前隊里就有一位同事,值班的時候總要戴一頂紅帽子,說是能鎮的住,結果有一天那同事把帽子落在了家里,果然當晚就出事了。

  肖然自是沒有這些忌諱,他是學心理的,知道這些都是心理暗示的作用,但有的時候就是這么巧合,總還是要小心一點,畢竟警情最好能少則少。

  不過有的時候,一些事不是想避免就能避免的了的。

  此時正值晚上12點多,子時過半,一天當中陰氣最重的時候。

  伴隨著接警電話突兀地響聲,值班室內的眾人皆是神色一震,目光紛紛鎖定那臺鈴鈴作響的電話,心中默默祈禱著千萬別出事。

  肖然拿起電話,是指揮中心打來的:“市局刑警一大隊值班室,請講。”

  指揮中心接警員的聲音傳來:“一江路南旬小區18棟1單元9樓戶,趙女士報警被姐夫醉酒后強行侵犯,報警人電話15”

  “明白,這就出警。”

  掛斷電話,肖然立刻起身,一邊整理裝備,一邊對李放放他們道:“一江路南旬小區有人被強行侵犯,立刻收拾裝備,準備趕往現場!”

  “特大爺的,誰說晚上保持安靜就不會出事的?”

  李放放佩戴著裝備,嘟嘟囔囔道:“今兒我們安靜了一晚上,靜的我心里直發毛,這不就來事了!下次再值班,就算我們不說話也得弄首歌循環播放,值班室必須響起來!”

  “你拉倒吧,上次值班就你在那放嗨嗨嗨不完,結果嘞,確實嗨啊,從頭天晚上嗨到第二天中午,腿都給我跑抽筋了。”張磊接過話吐槽道。

  李放放一陣尷尬:“那次是失誤,放錯歌了”

  “行了,準備出發。對了,這次嫌疑人喝醉了,還在受害人家中躺著呢,到時候都謹慎一點。”肖然提醒道。

  “臥槽,還是個醉漢!”

  一聽這話,李放放等人無不一臉嫌棄,畢竟在晚上值班的時候,值班人員最不想碰到的人員當中,便有喝醉的人。

  說不想遇到,其實并不是害怕醉漢,而是十分反感。

  畢竟人喝了酒就沖動、興奮、人來瘋,本來很老實的人,在酒精的刺激下特別喜歡搞事,不然怎么對得起那灌進肚子里的二兩假酒?

  這些醉人往往道理不聽、人話不說,借酒撒瘋時特別容易襲警,往往很簡單的事就給搞復雜了。

  其實這些還不是最主要的,最麻煩的是人一旦喝醉了,很可能會導致身體器官損傷,尤其一些有病灶的人,喝酒之后極易引發猝死。

  之前就有一次,一個傻吊喝醉之后在街上胡亂打人,派出所值班民警趕到之后,醉漢又揪住一名警員亂打,結果那警員還了兩拳,以至于后來在約束住醉漢醒酒的時候,醉漢因為心臟問題猝死了。

  結果可想而知,從警員到輔警全都進去了。

  然而醉漢違法犯罪又不能不留置,但留置之后又害怕他突然自殘或者疾病突發,以至于到最后,辦案人員都不知道,自己和醉漢那一個先有事。

  警車內的氣氛有些凝重,只有車窗外的風聲在呼呼作響。

  很快,肖然、李放放他們便趕到了南旬小區,敲了敲報警人趙女士的家門,隨即,一名20幾歲的女子便把門打開了。

  只見這女子面容姣好,穿著一件吊帶,臉上十分鎮定,沒有驚恐之色。

  肖然微微皺起眉頭,大晚上穿成這個樣子,和姐夫兩個人共處一室,明明就是想開車啊。

  趙女士帶著眾人走進屋里,張磊當即開始固定現場,現場很亂,還有一名捂著額頭的年青男子,靠著沙發席地而坐,一身的酒氣。

  “幾個菜啊?喝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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