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你知道她們是誰?”
蕭逸風開口道。
“知道!”
龍乾回答道。
“那她們為什么要帶走雅馨,還有她們將雅馨帶到那去了?”
蕭逸風開口問道,同時透視眼瞬間透視而出,幾萬米范圍內的一切都囊括在他眼中。
卻沒有發現葉雅馨的蹤跡,不過他冥冥之中卻有一絲感應,仿佛葉雅馨在向蕭逸風指引她的位置。
蕭逸風來不及多想,直接乘坐著雪雕,讓雪雕催動最大的速度朝著他心中所感應的那個地方飛去。
“小子,我不得不告訴你,你要是不想死的話,最好馬上停下來,不要去追了,因為你就算追到了也根本帶不回來你女人,而且還會因此葬送了自己的性命!”
龍乾對著蕭逸風說道、
“就算是死,我也不允許任何人將雅馨從我身邊帶走,她是我的妻子,我不會讓她和我分開的!”
蕭逸風眼神堅定,語氣鏗鏘有力的說道。
“哎,小子,有些事情是你就算再怎么堅持也無法改變的,需要量力而行,一切都是上天早就安排好的!”
龍乾勸道。
“不可能,無論如何,我這個人只信自己,不信天!”
蕭逸風冷哼道,乘坐著雪雕如疾風般快速的穿梭著虛空。
華夏,昆侖山,這是華夏最為神秘的一座大山,至今為止沒有開發,充滿了神秘感,更是有著很多華夏的傳說在這里。
此時在昆侖山的某座山峰之上,那五位老婦人帶著葉雅馨來到這里,后者突然叫道肚子疼,隨即她們六人就落在了這地上。
“我不行了,我肚子疼,我要方便!”
葉雅馨一臉痛苦的神情,捂著肚子說著。
“方便是什么意思?”
五位老婦人一臉疑惑的看著葉雅馨,她們都是古界之人,自然沒有聽說過這地球用語。
“我要拉屎!”
葉雅馨臉色漲紅的說道,這也是她第一次說出如此出俗的話。
“好吧,你陪主人去解決一下!”
為首的那位老婦人開口說著。
“不行,有人在身邊,我解決不了,你們都轉過身去,呆在這里不要動!”
那葉雅馨直接說道。
隨后這五人站在這里轉過身去,而葉雅馨則是朝著后面而去,不過葉雅馨并沒有去方便,而是從這山峰的另外一邊想要悄悄離開。
“主人你想要去那?”
就在葉雅馨剛剛離開不到幾十米,那五位老婦人身形鬼魅的站在她面前。
“你們…”
看著這五位老婦人,葉雅馨臉色一變,猛地出手,一股可怕的力量爆發出來,朝著這五人沖去。
那居中的老婦人手對著葉雅馨輕輕一點,頓時葉雅馨就感覺全身軟綿綿的,一身的力量就好似消失不見了,整個人直接癱倒在地上。
“主人,你就不要浪費時間了,你必須要跟我們回月神宮去!”
那位老婦人看著葉雅馨沉聲道。
“我不是你們主人,我也不想和你們回月神宮去,我有自己的丈夫,有自己的生活,你們放過我吧!”
葉雅馨看著這五人滿臉無奈,眼中充滿懇求的神色說道。
“丈夫?你有丈夫?是誰?”
這五位老婦人聽到葉雅馨的話,皆是眉頭一皺,眸子一凝。
居中那位老婦人直接看著葉雅馨問道。
“她丈夫是我!”
一道如雷霆般的喝聲傳出,虛空之上,蕭逸風乘坐著雪雕,以最快的速度加上他的感應來到了這里。
“小風!”
葉雅馨看著蕭逸風出現,臉上露出了激動的神色,開口叫道。
“雅馨!”
蕭逸風看著葉雅馨癱倒在地上,連忙從雪雕上下來,沖了過去。
“站住!”
這時其中一位老婦人看著蕭逸風沉聲道,手一揮,一股無形的力量朝著蕭逸風席卷而去。
蕭逸風根本無法抵擋這股可怕的力量,整個人直接倒在地上,一口鮮血噴出。
“小風!”
葉雅馨看著蕭逸風這個樣子,連忙叫道,眼中充滿了擔憂的神色。
“雅馨!”
蕭逸風看著葉雅馨,拿出一顆靈藥服用,恢復了一部分體內的傷勢,整個人再次站了起來。
“你到底是誰?”
那位老婦人目光注視著蕭逸風,喝道。
“我說了,我是她丈夫!”
蕭逸風眼神堅定而深情的看著葉雅馨,一步一步朝著她走了過去。
“怎么可能?就憑你一個凝旋境都不到的螻蟻,怎么可能是未來月神的丈夫,簡直是貽笑大方!”
那個老婦人一臉不屑的吐道,一臉的嗤之以鼻,眼中充滿了不相信。
“主人的身子真的被破了!”
這時居中的那位老婦人突兀說道,其余四人面色一變,目光都是掃了葉雅馨一眼,很快她們的臉色都是一沉,眼中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神色。
“未來月神純凈神圣的身子竟然被玷污了!”
這幾位老婦人臉色顯得無比難看,陰沉如雨。
陡然間,這幾位老婦人的目光全部掃向了蕭逸風,眼中迸射出攝人的寒芒。
被這幾人那可怕的寒芒一掃,蕭逸風身子一顫,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是你破了主人的身子?”
那個之前問話的老婦人目光盯著蕭逸風冷冷地喝道。
“她是我妻子,我是她丈夫,她的身子自然是我破掉的,怎么?你們幾個老處女這是嫉妒了么,都多大的年紀了,竟然還都是沒有碰過男人的老處女,你們的男人緣還真是差啊!”
蕭逸風看著這幾人冷笑著,一臉毫不客氣的嘲諷道。
“這小子真是瘋了,真是不想活了!”
龍乾暗暗感嘆道。
“找死!”
聽到蕭逸風的話,這位老婦人臉色一沉,眼中閃過一抹怒意,單手揮動,一股磅礴的能量朝著蕭逸風轟殺而去。
隨著這股力量出現,虛空直接破碎,一條巨大的空間裂縫出現,整個虛空都難以承受這位老婦人可怕的攻擊。
而蕭逸風也是感覺到了一股死亡來臨,恐怖的氣息讓他有一種比遇到之前那個帝一神族的男人更加深刻的絕望,全身都是無法動彈,連九龍印都無法施展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