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這時那老者目光掃了那個小女孩一眼,眼中閃過一抹疑惑,并不知道怎么回事。
隨即那男人就在老者的耳邊輕語了幾聲,后者瞳孔微微一凝,注視著蕭逸風。
此時蕭逸風從地上站了起來,目光看著那老者。
“你剛才說什么?我挑釁你們?”
“沒錯,年輕人,雖然你醫術有點實力,但是我漢醫堂百年的名聲和聲譽不容挑釁,你打我漢醫堂的人,又將我漢醫堂招牌給劈碎,你這是在對我漢醫堂的侮辱和挑釁!”
這被稱之為流木大師的老者目光看著蕭逸風冷冷地喝道。
“侮辱又如何?”
“挑釁又如何?”
“你們漢醫堂取名帶醫,乃是專門治病看人的地方,你們都是學醫之人,卻帶有種族歧視,遇到生命垂危之人,不僅不出手醫治,反而將人家驅除,還惡語相對!”
“你們漢醫堂配帶醫這個字么?”
“你們配當一位醫者么?”
“你們根本就是在玷污醫學,還狗屁的漢醫堂,壓根就是抄襲我華夏博大精深的中醫而已,真是沽名釣譽,自欺欺人!”
蕭逸風鏗鏘有力的說道,字字珠璣,每一個字都無比清楚的傳入在場所有人的耳中,讓他們眼中露出了震驚的神色。
那個流木大師更是被蕭逸風一堆話給嗆的臉色無比難看,眼中閃爍著深深的怒火,身上彌漫出一股恐怖的氣息,可怕的氣機鎖定著蕭逸風。
這個流木大師一身實力也已經達到了罡氣境大圓滿。
“華夏小子,你太狂妄了,我漢醫堂幾十年的威名,豈容你如此污蔑和侮辱,還說我們東瀛漢醫抄襲你們華夏中醫,這更是無稽之談。”
“你們華夏中醫只能看看小感冒之類的,連你們自己國家的人生病都是去看西醫,不會看中醫,可見你們的中醫爛到什么地步,竟然還有臉和我東瀛漢醫相提并論,我看是中醫抄襲我漢醫才對!”
這流木大師目光注視著蕭逸風喝道。
蕭逸風眼中閃爍著森冷的寒芒,冷哼道:“你們島國人還真是夠無恥,竊取我華夏中醫精髓演變成你們的漢醫,竟然還如此大言不慚!”
“醫者講究的乃是醫德,就你們這種種族歧視,置病人安危而不顧的行為根本不配為醫者,你們漢醫堂更不配存在于這個世界上!”
蕭逸風囂張霸道的一番話說得在場所有人都是震撼無比,目光露出了呆滯的神情。
“好!”
“說得好!”
“說得太多了!”
這時四周一些華夏人紛紛為蕭逸風所說的話鼓掌吶喊著,蕭逸風的話也是說出了他們內心的不滿和憤怒。
畢竟這漢醫堂第一條規矩就是不治華夏人,這完全是對他們的歧視,自然讓這些生活在東瀛的華夏人內心十分不忿。
不過因為勢單力薄,又是伸出異國他鄉,他們也不敢說什么,如今蕭逸風倒是將他們心中的怨氣和不忿全部發泄了出來。
“好,很好!”
流木一雙眸子釋放出陰冷的寒芒,冷冷道:“既然你將華夏中醫說的那么厲害,如此貶低我東瀛漢醫,那你敢不敢和我們比試一場,看看中醫和漢醫到底誰的醫術最強!”
“無所謂,你們所謂的漢醫在我眼中只不過是渣渣而已!”
蕭逸風一臉不屑的哼道。
“工藤你和他比試一番!”
流木目光掃了身旁那個被蕭逸風扇了一巴掌的男人開口道。
“我…”
那男人神色一驚,目光看著蕭逸風閃爍著。
“他這種垃圾角色我才懶得浪費時間,你看起來勉強夠格和我挑戰,就你吧!”
蕭逸風眼神注視著流木,直接說道。
“你…”
聽到蕭逸風的這句話,那個工藤和流木眼中都是露出了一抹濃濃的憤怒之色,臉色顯得無比難看。
在場圍觀的群眾一個個再次議論起來。
“這個該死的華夏小子,竟然敢挑戰流木大師,還說流木大師勉強夠格和他挑戰,尼瑪這小子太囂張了!”
“沒錯,流木大師可是我們東瀛漢醫界宗師級別的人物,從不輕易出手!”
“這個小子簡直是不知天高地厚!”
因為蕭逸風剛才的這番充滿挑釁的話,一時間四周的東瀛民眾都是有些憤怒起來,紛紛指著蕭逸風就是一通亂罵。
“聒噪!”
蕭逸風冷喝一聲,攝人的眼神掃向四周這群東瀛民眾,那可怕的眼神震懾的他們一個個內心一顫,有一種莫名的恐懼感,完全不敢再說什么。
“你確定你要挑戰我?”
流木眼神看著蕭逸風沉聲道。
“當然,怎么你不敢么?”
蕭逸風臉色淡漠的說著。
“呵呵,華夏小子,不得不說你很囂張,也很無知,你應該沒有聽說過我的名號吧?”
流木輕輕一笑,眼神看著蕭逸風帶著幾分蔑視。
“沒有聽說過,有問題么?”
蕭逸風雙手懷抱著撇了撇嘴。
“小子,我們流木大師可是東瀛漢醫界宗師級別的人物,醫術超凡,尤其是針灸之術更是出神入化,受到眾多東瀛百姓的敬仰,你竟然敢挑戰流木大師,簡直是不知死活!”
那個叫工藤的男人看著蕭逸風了一臉不屑的笑道。
“宗師級別的人物?醫術超凡?”
蕭逸風輕笑幾聲,瞥了這個老家伙一眼,冷道:“你在我眼中就是不入流的渣渣,就你也配稱之為宗師級別的人物,看來你們東瀛漢醫界是真沒人了。”
“你…”
流木目光死死的盯著蕭逸風,身上涌動著一股恐怖的氣息朝著蕭逸風壓迫而去。
“你既然針灸之術出神入化,那我就和你比針灸,如何?敢不敢?”
蕭逸風看著對方冷笑著。
“好,我接受你的比試,不過你要是輸了必須當眾跪下來對著漢醫堂磕三個頭,并且終身成為漢醫堂的奴仆,不得離開漢醫堂半步!”
流木面色冷漠的說著。
“可以,不過你要是輸了呢?”
蕭逸風玩味一笑。
“我輸?這怎么可能?”
流木不屑一笑,眼中充滿了濃濃的自信。
“你要是輸了,必須要當眾對我身邊這對母女道歉,同時承認東瀛漢醫抄襲華夏中醫!”
蕭逸風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