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就喜歡這種刺激,我還從來沒有體驗過這種感覺呢,來吧!”
蕭逸風隨之一臉興奮的神色,直接就把外衣給脫掉了,馬上就要扒褲子了。
“喂,你干什么呢?”
看到蕭逸風要脫褲子,紅梅連忙說道。
“當然是開始大戰啊,速戰速決,以免待會被其他人看到。”
蕭逸風開口說著。
“你這家伙腦袋里一天天的都在想什么啊,我找你來不是為了那事的。”
紅梅臉色有些羞紅的說道。
“那你這是干什么?”
蕭逸風臉上露出了一抹疑惑。
“我…我…”
紅梅目光閃爍著,臉色緋紅,有些緊張忐忑的模樣。
“紅梅姐,到底怎么了,是不是你出什么事情了?如果有事一定要和我說。”
蕭逸風神色有些著急的看著紅梅。
“我那個沒來了!”
紅梅臉色通紅的看著蕭逸風。
“那個?哪個?”
蕭逸風一頭霧水。
“就是大姨媽!”
紅梅直接說道。
“原來是這個啊,我還以為是多大的事情啊!”
蕭逸風松了一口氣。
“我不會是懷孕了吧?”
紅梅看著蕭逸風不由地說著。
“懷孕?”
蕭逸風差點沒被驚得咬掉舌頭,吐道:“不會吧!”
“不是都說女人那個沒來很有可能就是懷孕了么?”
紅梅開口說道。
蕭逸風連忙透視眼掃了紅梅肚子一眼,松了一口氣道:“不用擔心,你沒有懷孕。”
“真的么?”
紅梅有些不太相信的看著蕭逸風。
“當然,我是神醫,一眼就可以看出來你沒有懷孕,所以你不用太擔心!”
“哦!”
紅梅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抹黯然的神色。
捕捉到紅梅的那道眼神,蕭逸風道:“紅梅姐難道你想要一個孩子么?”
“我都已經二十七了,馬上就要奔三十了,到了三十多歲,女人生孩子就難了,所以我想要個孩子,這樣以后你沒有在我身邊,我也能有一個伴。”
紅梅眼中閃過一抹復雜的神色。
蕭逸風走到紅梅身邊,伸手摟住了其纖細的腰肢,吐道:“紅梅姐,我們現在這個情況,你要是懷孕了,恐怕…”
“你放心吧,如果我真的懷孕了,我絕對不會讓別人知道他和你有關系的,我會偷偷的找個地方把他生下來。”
“我知道我和你未來沒有可能,但是我也不可能再找別的男人了,所以我想要體會一次當媽媽的感受,如果一個女人不能成為一個媽媽的話,那她就不算是一個完整的女人。”
紅梅語氣沉重的說著。
“既然你想要當媽媽,那我今晚一定滿足你,而且你如果真的懷孕了,也不用偷偷的找個地方將他生下來,我蕭逸風的兒子絕對不能偷偷摸摸,必須要光明正大降生在這個世界,而且到時候我一定會給你一個名分,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
蕭逸風語氣堅定的說道。
“可是…總裁…”
紅梅眼中充滿了擔心的神色。
“其他的事情你不用考慮,我會去處理的!”
蕭逸風在紅梅嘴唇上輕輕一吻,道:“紅梅姐,你記住,以后你的身邊有我,任何事情都由我來解決,你不要想太多。”
“好了,出去吧,不然待會要被別人誤會了。”
紅梅淡淡的說著,隨后兩人就離開了休息室,回到了各自的位置上。
天海,機場。
一道身穿風衣,帶著黑色鴨舌帽的男子走了出來,鴨舌帽下的臉龐冷漠無情,猶如面癱,渾身散發著一股冰冷的氣息。
走出機場,這男人抬頭掃了一眼這天海,喃喃自語:“沒有想到又來到這里了。”
隨后這男人就上了一輛黑色的奔馳,在車中有一個西裝男子,將一份文件交給了這風衣男人。
“這是他在天海的全部資料!”
那個西裝男子開口說著。
風衣男人將這些資料全部看完,眸子中閃爍著森冷的寒芒。
“當年沒有解決掉你,如今就讓我送你去陪你母親吧!”
風衣男人嘴角勾勒出一抹殘忍的弧度,眼神中寒芒四射,散發著一股可怕的氣息。
與此同時,燕京,蕭家。
在蕭家宅院內的一處涼亭中,一位雍容華貴,散發著高貴之氣,身上散發著一股威嚴,讓人不敢直視的婦人坐在這里,正是蕭家家之妻,蕭家夫人司徒燕。
在司徒燕的身后恭敬的站在那個三十來歲的侍女。
這時一位身穿中山裝,面容剛毅,身軀魁梧挺拔的男人緩緩的走進了這涼亭之中,正是蕭逸風三叔蕭寒。
“蕭寒,你今怎么有空來這里了?”
司徒燕端著一杯茶水,幽幽的說道。
“大嫂,我今天來只是有點事情想和你說。”
蕭寒目光直刺司徒燕。
“說吧,什么事?”
司徒燕嘴唇輕啟。
“當年你將雪晴嫂子她們母子倆趕出蕭家之后,是不是派人還要殺掉她們兩個?”
蕭寒聲音冷漠的說道。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
司徒燕臉色微變,面色平靜的回答。
“是么,既然你不明白的話,為什么派你的貼身護衛冷面去天海?”
蕭寒冷冷的吐道。
霎時,司徒燕神色一凝,眸子掃向了蕭寒,道:“你派人監視我?”
“大嫂,你是我大哥媳婦,蕭家夫人,我本來不想說什么,但是我要告訴你的是,他也是我蕭家血脈,是我蕭寒二哥的唯一血脈。”
“當年我沒有保護好雪晴嫂子,讓她不幸離世,我心中已經充滿了愧疚,如今我絕對不會允許任何人再傷害到我二哥唯一的血脈。”
“我也希望大嫂你為了蕭家的安定,不要再做出什么事情來,否則就別怪我不看在大哥的面子上了。”
蕭寒冷冷的說完一番話,轉身就離開了這里。
司徒燕臉色陰沉,眸子中閃爍著陰冷的寒芒,渾身散發著一股冰冷的氣息。
“夫人,這蕭寒是明白的要保護那小子,和我們對抗啊,而且他也太囂張了吧,完全沒有把老爺和夫人你放在眼里啊!”
司徒燕身后那個三十來歲的女子臉色冰冷的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