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若琳神情先是一怔,隨即毫不客氣的罵:“混蛋,流氓,變態,你敢玷污我,我一定殺了你。”
“放心吧,這種霸王硬上弓的手段我還是不屑用的,我想要的是讓你心甘情愿的爬上我的床。”
“這輩子你是不要想了。”肖若琳硬氣的哼道。
蕭逸風笑了笑,解開了肖若琳被束縛的四肢,突然一只手在那飽滿的所在狠狠捏了一下,身子就閃到一邊去了。
“啊!大流氓,我要殺了你!”
一聲歇斯底里的尖叫聲從肖若琳口中傳出,其臉龐滿臉的的羞憤和怒意。
“這只是我救你的報酬,你要是對我動手,那下次可別讓我來救你了?”蕭逸風一臉理所應當的說著。
“算你狠!”肖若琳緊緊的捏著拳頭,盯著蕭逸風,最終咽下了心中這口氣。
“不過你的胸倒是真的挺軟的,看來是真的。”蕭逸風嘀咕的一句話,差點又讓肖若琳暴走了。
蕭逸風連忙說道;“你不想救你那些同伴了?”
“他們怎么樣?”肖若琳猛地說道。
“放心,他們還沒死,就在五樓的一個雜物間內,不過我要提醒你,這個人實力這么強,恐怕背景并不簡單,有可能身后有高人在。”
“你們警方還是小心點,最好通報上去,讓上面派出其他人負責這件案子,你們這些警察應付不來的。”蕭逸風眼眸掃了一眼那躺在地上的黑袍人影,提醒道。
“謝謝,不過抓捕犯人是我們警方的職責,不需要別人插手。”肖若琳冷冷的哼道。
“那這是你們的事情,我不管了。”蕭逸風揮了揮手,直接離開了這里,而肖若琳眼眸看了一眼蕭逸風的背影,神情流露出一抹復雜的神色。
“好了,犯人已經被制服了,你們可以進去了。”蕭逸風走出大樓,對著戴笠說了一句,就直接離開了這里。
至于這群警察和戴笠都是一臉驚呆的神情,完全沒有想到這蕭逸風竟然一個人將犯人給制服住了。
在天海某個隱秘的密室之中,另外一個身穿黑袍的人影出現在這里,在這有些昏暗陰森的密室之中。
坐著一個身穿黑色長袍,面黃枯瘦,布滿皺紋的老者,一雙幽冷可怕的瞳孔讓人忍不住心中一顫,渾身散發著一股死氣。
“主人,三號被警方抓捕了。”這個穿著黑袍的男子跪在地上恭敬的說道。
“怎么回事?”幽冷嘶啞的聲音在這密室中響起,仿佛是那個黑袍老者傳出的,只是他嘴唇都沒有動過,卻是詭異的傳出聲音來了。
“三號因為修煉,所以在外面殺了人,被天海警方給抓了起來。”黑袍男子沉聲道。
“廢物,去殺了他,不要留下痕跡。”那道幽冷嘶啞的聲音再次傳出,只是那黑袍老者依舊是嘴唇未動,仿佛根本沒有說過話。
“是。”黑袍男子點了點頭。
“那東西有消息了么?”
“已經有一點眉目了,屬下正準備前去探查。”
“必須要找到那樣東西,否則我就拿你們的血來恢復。”幽冷嘶啞的聲音傳入黑袍男子的耳中,帶著一股冰冷的煞氣,讓其身軀一顫,連忙低頭道。
“是,主人。”隨即黑袍男子的身子就快步走了出去。
隨后這黑袍老者渾身涌動出一股血煞之氣,開始將其包裹住了。
天海國際機場,一群人緩緩的走了出來,為首的乃是一位穿著意大利手工定制服裝,帶著百萬名表,打扮帥氣的年輕男子,渾身散發著一股貴族的氣息,眉宇間帶著一抹桀驁不馴的神色。
在這年輕男子的左右同樣有著兩個中年男人,其中一個穿著一身黑色高檔西裝,面容儒雅,眸子中泛著商人般睿智的精芒,嘴巴上面留著一撮胡子。
另外一人穿著一身白色長袍,面容有些陰冷,眸子中閃爍著一抹抹邪光,讓人有一種不敢靠近的感覺,身后十幾人。
“這就是華夏的國際大都市天海么?看起來是不錯,不過不知道這里的美女如何,還從未嘗試過華夏美女的滋味,這次一定要好好嘗試嘗試。”
年輕男子看著四周,露出了一抹輕佻的笑容。
就在這時,五輛賓利豪車簇擁著一輛勞斯萊斯緩緩的開了過來,停在了機場外,瞬間吸引了無數的眼球和目光,不少人都是感覺到驚嘆,如此豪華的車隊還真是少見。
勞斯萊斯的車門被打開,楊氏集團董事長,天海四大家族之一楊家家主楊懷民走了出來。
穿著一身西裝,面帶笑容的朝著這群人走了過來,在楊懷民的身后跟著一個身穿黑色襯衫,面容肅穆,雙手黝黑的男子,眉宇間帶著一抹凌厲的氣息。
“木森總裁,石井少爺,歡迎你們的到來。”楊懷民臉上掛著一抹笑容看著面前這個年輕男子和那個穿著西裝的男人。
隨之眸子掃向了一旁的那個身穿白色長袍的男人,眼眸閃過一抹異色,而他身后的那個男子目光同樣注視著那個身穿白色長袍的男人,瞳孔一凝。
“楊董事長親自來迎接,真是太客氣了。”那個穿著西裝的男人一臉笑意的看著楊懷民。
“好了,各位,酒店我已經安排好了,請!”楊懷民開口說著,隨后一行人紛紛上了車,豪華的車隊緩緩的離開了國際機場。
天海,一家五星級酒店的總統套房內,楊懷民和這一行人出現在了這里。
“木森總裁,不知道這位先生是?”楊懷民目光看著那個身穿白色長袍的男人,終于忍不住問道。
穿著西裝,留著胡子的木森目光掃了一眼白色長袍的男人道:“楊董事長,我和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朋友德川先生。”
“德川先生,幸會!”楊懷民目光看著白色長袍的男人微微說道,不過后者卻是臉色冷漠著,并沒有說話。
木森繼續說道:“這次德川先生前來,同樣是有一件事情希望能夠拜托楊董事長的幫助。”
“不知德川先生有什么需要我幫助的?”楊懷民有些好奇道。
“我需要二十名十八歲的少女,而且必須是處子之身。”身穿白色長袍的男人聲音陰冷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