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忍著暈眩,蕭逸離開了現場,眾人頓時松了口氣,真怕剛剛蕭逸提劍殺人。
回去的路上,蕭逸終于是忍不住,鮮血狂吐,吃了幾顆丹藥才感到好受一點,找到水源洗了一把臉,回去別讓妻子們擔心。
就算擦掉血跡,但也透露著一股病態,仿佛將死之人。
回到蕭府,蕭逸有點恍惚,似乎隨時都能暈倒,像喝醉酒了似得。
六位嬌妻坐在前廳焦急等候著丈夫歸來,當看見丈夫跌跌撞撞走來,嬌妻們立馬上前攙扶。
“蕭哥,你怎么了!哪里受傷了!”南宮馨怡臉色巨變,從認識蕭逸開始,還是頭一回看到蕭逸如此虛弱。
“馨怡,快點將蕭哥扶著,我看看!”說話的這么名女子正是書南,醫術了得,當年也是拜倒在蕭逸的醫術上,然后傾心···
蕭逸虛弱道:“我沒事。”
“按住他!”書南嬌聲道,纖手放在丈夫的手腕上,隨即臉色大變,丈夫這傷!太重了!現在還活著已經是個奇跡了!
“書南,蕭哥怎樣了!”玉琪急忙問道。
蕭逸給書南使了個眼色,書南嘆了口氣:“蕭哥沒事,靜養幾天就好了。”
不過心里在想,這恐怕靜養幾年都不會好。
但其他嬌妻寧愿相信這個結果。
龍安市的夜宵攤里,魏常和唐薇坐在小桌子邊,擼著烤串,唐薇訴說著自己小時候的趣事,魏常細心聆聽,時不時地喝上一口哈啤。
頓時!魏常眉頭一皺。
“魏叔,哪里不舒服嗎?”
魏常笑了笑:“可能這冰啤酒喝多了,我去上個廁所。”
“魏叔,我都說了讓你少喝冰的,我扶你過去吧。”
“小唐,你魏叔我還沒弱到這種地步,你坐在這里等等我就好了。”魏常將唐薇按下,轉身的那一刻臉黑得不行。
死亡法師竟然死了!!!這怎么可能!!!
走進夜宵攤里面的廁所,魏常將門關上,沉聲道:“惡靈·死亡法師。”
地面化出黑色旋渦,黑色的袍子,帶著死亡味道的死亡之鐮再次出現,當然還有那一副骨架。
“主人···”死亡法師帶著深深的悔意喊道,準備行禮。
魏常低聲喝道:“好了,別跪了,地上臟得很!”
“怎么回事,叫你去要個債,殺個人,你怎么把自己弄死了!”魏常就想不通了,死亡法師的實力不弱,就算打不過,也跑得掉啊,竟然被人給滅了!
主人,寶寶心里也苦啊。
“主人,是屬下輕敵了,給尊上和主人丟臉了,讓屬下完成這次任務,然后以死謝罪!”說真的,死亡法師并不想被主人再次召喚,真的太丟臉了,這就是浪!完全就是浪輸了!
魏常心情也不怎么好,如果讓尊上知道這次任務還有這樣的過程,不知道會發什么火,仿佛已經聽見尊上的怒罵聲。
“夠了,我不想聽你的解釋!這件事你最好給我爛在肚子里面,要是傳出去了,第一個殺了你!”
這樣出丑的事誰會往外面說啊,多丟臉。
“主人放心,屬下守口如瓶!”
魏常頓了頓,皺著眉頭問道:“那個蕭逸真這么厲害?你都不是對手?”
“主人,這個蕭逸確實不錯,是屬下見過最強的人類,但屬下不是輸給他,而是自己玩脫了。”死亡法師不好意思說道,都要怪主人的要求太高了,不能殺,只能打殘,掌控很難啊。
魏常忍不住就是出手一拍,拍在那頭骨之上,這品行是跟誰學的!
“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如果還完成不了,你就永生待在煉獄!”
“謹遵主人法命。”死亡法師憋了一肚子氣,該死的人類竟然害得自己被主人訓斥,要不是主人只要求殺一人,非得屠個干凈!
“去吧。”
看見屬下消失,魏常揉了揉鼻梁,非得浪!尊上最后還不是浪輸的···
唉,七罪哪個不浪…
其實也不怪死亡法師,它對人性的理解太少了,或許它也應該找個女朋友了。
死亡法師表示,我對女人不感興趣,只對球感興趣。
咚咚咚 “魏叔,拉得很厲害嗎?我剛剛給你買了藥。”唐薇敲了敲門,柔聲喊道。
一臉暴脾氣的魏常聽見唐薇的聲音,漸漸松懈下來,開門笑道:“小唐,沒事了。”
“魏叔,你臉色怎么這么不好啊,我帶你去醫院吧。”唐薇摸了摸魏常的臉頰,關切道。
魏常拉起唐薇的小手:“不用去醫院,我先送你回去吧。”
“真的沒事嗎?”唐薇還是很擔心。
魏常捏了捏唐薇的鼻子:“沒事。”
而死亡法師再次來到“事故現場”,發現那個該死的人類不見了,自己手機也被毀了,簡直要瘋了都!
那可是蘋果X,忍著心口疼買的!
這個該死的人類不止要還五百億加一條人命,還要賠我蘋果X!
說著死亡法師消失在原地,來到了蕭府門口,那兩個安保驚呆了···
前廳里,書南正在給蕭逸包扎外傷,內傷只有慢慢調養。
“馨怡,我馬上要閉關,明天就不能陪你和云兒去報名了。”蕭逸沉聲說道,經過這一戰,蕭家必然再創新高!但自己也要盡快恢復實力。
南宮馨怡關心道:“蕭哥,你安心閉關,家里的事物交給我就好了。”
“恩,有你們在我就放心了。”蕭逸伸手摸了摸愛妻的臉頰,目光泛起溺愛,而南宮馨怡很享受丈夫輕撫。
桀桀桀···
頓時,一陣詭異的聲音傳進了前廳,蕭逸臉上的柔情僵住了,六位嬌妻轉頭看向門口。
鐮刀!黑袍!怪異的聲音!
死亡法師一步一步走向前廳,在五米開外停住,廳里的氣氛一下就凝固了,蕭逸就這么傻傻看著死亡法師走來,腦袋是懵了的,它不是被自己打成粉末了嗎!這才多久,怎么又出來了!還是說它有兄弟的?
“桀桀桀···”
皇家翻譯:“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蕭逸對這種聲音再熟悉不過了,它怎么又活了,為什么會這樣!自己為了殺它付出了慘痛的代價,為什么它可以瞬間活了!不這公平!老天不公平!
蕭逸現在終于體會到以前敵人心中的吶喊,他們何嘗不是喊著不公平。
本書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