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死亡法師恭敬地趴在地上喊道,希望主人快點下命令,自己還要回去看球賽,這次可是賭家當了。
魏常皺了皺眉頭,不過也沒多問:“紫金市有個蕭家,家主蕭逸欠尊上五百億,你去把錢要回來!除此之外殺他最重要的一個女人,你自己看著辦吧。”
“區區雜魚也敢欠尊上的錢,還讓主人這般煩惱,殺一人豈能平息尊上的憤怒,我斗膽請求殺他全家!”
魏常嘴角一抽,這句臺詞以前不是自己專用的嗎,看來自己真的沒有當年的血腥了。
“尊上的命令豈是你能隨意改變!”魏常輕聲喝道,真是沒規矩。
“屬下該死···”
“凌晨一到,你就動手吧。”
死亡法師不敢多問,為什么要等到凌晨才動手啊,真是奇怪的很。
“對方實力不錯。”魏常開門前叮囑了一聲。
“主人放心,屬下必定取回尊上的五百億,還有一條人命!”
“去吧。”
“是!”
魏常走出廁所,剛好看見唐薇走了過來。
“魏叔”唐薇甜甜喊道,臉頰上浮起一片紅暈。
“小唐,等下關門魏叔請你吃夜宵。”魏常微微笑道。
“恩”
葉華還以為魏常會親自出手,誰知道魏常晚上有約會,就叫了屬下,其實屬下晚上還要看球賽,如果不是魏常說對手不弱,死亡法師肯定會把手下調過來。
紫金市蕭家位于北郊,這是一個占地極廣的莊園!準確的來說不是莊園,而是府邸,就像以前王爺的住所,全是中式建筑,小橋流水,環境優雅,帝王般的享受啊。
在蕭家東院,蕭逸正躺在大床上,身旁靠著兩位嬌妻,其中一個便是那天的南宮馨怡,而另外一個名叫玉琪,當年可是一朵校花,被蕭逸摘了去,不過那都是十年前的事情了。
雖說已經十年,但蕭逸的嬌妻們個個宛如當年,絲毫沒有老去的跡象,這當然要多虧蕭逸自己咯。
“蕭哥,今天舍得來陪我了”玉琪伸出潔白的食指,在蕭逸結實的胸膛上畫圈圈。
南宮馨怡柔聲笑道:“蕭哥,玉妹妹饑渴難耐了,今天晚上你可要喂飽她哦”
“馨怡姐姐,你怎么每次都要調戲我啊”
南宮馨怡勾起玉琪的下巴:“因為我喜歡你啊”
“討厭”
蕭逸輕笑了一聲,也在看球賽,但思緒不寧,總覺得今天晚上要發生大事,自己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的感覺了。
“蕭哥,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嗎?要不我去叫書南妹妹給你看看。”
蕭逸搖了搖頭:“不用了,再說書南的醫術都還是我教的,我的身體我清楚。”
“蕭哥,要不早點休息吧,明天你還要帶云兒去報名兒童足球隊呢,小家伙今天興奮得不行,馨怡姐姐哄了好久才睡著。”玉琪柔和說道,隨即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微笑。
“哦?云兒有這么興奮嗎?”蕭逸笑道,自己老婆雖多,但懷上自己的孩子卻很難,至今為止才生出一個兒子,蕭云!當然身邊的玉琪也懷了孩子,都三個月了,還是個女兒。
這不忍了三個月,今天晚上硬是要交點公糧。
南宮馨怡含笑道:“豈不是,最近小家伙還吵著要進國家隊呢,還要踢進世界杯,為國爭光呢。”
“不錯,這么點大就知道獲得榮耀!”蕭逸很欣慰,也很期待女兒的降臨。
頓了頓,蕭逸道:“馨怡,明天過后我就開始閉關,最近種感覺要出大事。”
“恩,你放心閉關吧,公司這邊我看著就好了。”南宮馨怡道。
“馨怡姐姐,我也想去公司幫幫你。”玉琪可憐巴巴道。
“你啊,就安心在家里待產吧,不然某人又要說我虐待孕婦了。”南宮馨怡戳了戳丈夫的手臂。
“老公睡覺吧,都11點50了。”玉琪輕咬著嘴唇,表示很難受。
蕭逸笑了笑:“再看十分鐘,德國隊要是不進球,咱們就睡覺,好好喂飽你。”
“討厭”
南宮馨怡無奈笑道:“今天你們是主場,我是來助威的。”
“馨怡,你也別想跑,給我再生一個。”蕭逸豪爽道。
“別,其他的姐妹都快嫉妒死我了。”
“哈哈···”
房間里頓時響起蕭逸那狂傲的笑聲,這就是人生巔峰啊,左擁右抱,還其樂融融,嘖嘖嘖···
此時,在蕭府的圍墻外,死亡法師靠在圍墻上,抱著自己的《死亡之鐮》,五根手骨捧著手機,還是橫著···里面正響著解說員激昂的話語。
在死亡法師百米開外,有幾波探子拿著夜視儀觀望著。
“快看墻邊,有個傻X。”
“快給我看看,我艸!還真是,三更半夜不睡覺,竟然跑到蕭府來cosplay,還扮作死神···牛皮。”
“他好像在看世界杯也,今天晚上德國對韓國,你買了沒?”
“當然,德國可是衛冕冠軍,我都拿買房子的錢壓了德國贏。”
“我也是,贏了會所嫩模,輸了下海干活。”
“哈哈,知我者兄弟也。”
“不過咱們都等了幾天,也沒看見有個鬼影子。”
“是啊,有的只是該死的蚊子!”
死亡法師當然知道周圍有幾波人類,只是沒興趣去管,現在關心的是球賽。
德國隊快進球啊!還有8分鐘自己就要開工了,要是今天晚上害得自己輸了,全都閹了···MMP的,這家人真是活得不耐煩,竟然連尊上的錢也敢欠,害的自己三更半夜看不了球賽,可惜尊上要求只殺一人,他們真是走了什么大運。
看著手機上的時間,11.59!
德國隊還是沒進球,MLGD!
死亡法師舒了口氣,等教訓完他們之后,再作弊吧,發誓!下次保證不作弊了!
收好手機,舉起鐮刀,死亡法師一步一步朝著正門走去,走后門?那是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
“什么人!”
蕭家當然有安保措施了,看見一個披著黑袍,手中拿著比人還高的鐮刀,而那刀刃在月光的照耀下銀光閃閃,這幅打扮已經說明一切。
仇家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