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暈著暈著也就習慣了,如果還沒習慣,只是暈的時間不夠而已。
這不,經過一段時間暈車之后,葉天強大的體質很快就適應了森林象的車速,頭也不暈了,胳膊也有力了,連腎都好了。
都能在森林象的背上奔奔跳跳的了。
就像和騎馬一個樣,只要習慣了就好了。
再快的馬速,也能駕馭的了。
這不,此時葉天不僅可以在森林象背上坐著,還能蹲著,還能站著。
迎風當立,比騎馬屌多了。
控制平衡不再話下,遙望遠方,有一種目光所及,皆是朕的王土的感覺。
尤其這時候,葉天眺望著遠方,一臉深沉之色,說道:“朋友們,生活就像強奸,你既然不能反抗,那就好好享受,不要等著社會來適應你,而是你去適應社會,你才能有更加寬廣的未來,才能和我一樣更好的裝逼,裝逼就如人生,人生何嘗不是....”
“說的好有道理。”
“生活就像強奸,你既然不能反抗,那就好好享受,這句話透露出濃濃的哲理!”
“誒不要等著社會來適應你,而是你去適應社會,主播說的這句話一看就是有生活經歷的人,一句話就總結了在社會上摸爬滾打的生活。”
“同感,引起共鳴,社會就是如此殘酷,你不適應它,你就會被淘汰。”
“前面的話我認了,可后面的是什么鬼。捂臉表情”
“看著主播一本正經的裝逼,我還真有點不適應。”
“哈哈哈哈就服主播這種奇葩的性格,一開始大叫著暈車,現在活蹦亂跳的,這種積極樂觀的人生態度,真的不錯。”
“這樣的主播好帥啊!那深沉的目光很吸引人,好有魅力,真想擁有一個這樣的男朋友。”
“樓上不會是個漢子把!麻蛋,想想是個摳腳大漢,我就反胃。”
“泥煤,不要打破我的幻想好不好?差點被你惡心地吐了,現在完全找不到剛剛的那種感覺了。”
“別說了,我已經吐過了....”
話還沒說完,葉天連忙一個反應蹲下,下盤很穩,馬步就是牛逼,立刻穩住身形。
葉天這才松了一口氣,剛剛裝逼有點忘我了,差點忘記了環境,這雨林可是崎嶇不平,這象背上也是顛簸的不要不要的,稍稍一分心,就有可能被甩飛掉。
不過這種另類的裝逼的感覺,還真感覺不錯。
讓他有點回味無窮。
原本水友們正看葉天裝逼好好地,然后....然后突然來了個馬步深蹲。
畫風不要轉變的太快,根本讓人神經都反應不過來。
“神他么馬步。”
“好一個馬步,一看就知道主播練習過的。”
“畫風轉變的太快,小伙伴都驚呆了。”
“2333...好好的裝逼,就這么被打斷了。”
“這一波騷操作,我只想給666,我都忘記主播是在森林象背上直播。”
“哈哈哈估計這種方式的直播,全球也就主播一人能做到了,霸氣牛逼。”
時間在葉天和水友們吹牛逼中很快渡過,森林象群也到了它們生活的地方,也就是這次象背旅行的目的地。
實際上象群一般并沒有固定的棲息場所,群居,到了哪里隨意定居,活動范圍很廣,以野草、樹葉、樹皮、嫩枝等為食,當然少不了水源。
有固定棲息場所,讓葉天有些驚訝。
身下的森林象仰頭長嘯,隨即在不遠處響起清晰的象鳴回應聲。
身后的森林象群也此起彼伏地響起象鳴聲,零星聽到回應聲。
只見象群速度慢下來,再走了十幾米,就見前面森林中出現一頭頭小象,后面跟著一頭頭大的森林象。
葉天有些咋舌,原來這里還有一群森林象。
這個象群,可真不小啊!
那些出現的小象,奔向的對象,是那些跟隨著象群出去的小象們,葉天好奇地看去,只見那幾只受傷的小象經過短時間奔襲,精神還非常好,尤其是那頭受傷最重,通過他從死亡邊緣拉回來的家伙,竟然叫的最歡。
好像在和其他小伙伴亮著軍功章,那些身上的傷痕就是他英勇戰績的勛章。
讓葉天不由想起小時候上學時候,有些小男孩身上因為某些手術留下傷疤之后,其他小伙伴不僅沒有鄙夷,相反還非常敬畏一般。
那時候的他們也很單純,認為那種就是厲害男人的標志,心里還很羨慕。
現在想想也挺好笑的,挺懷念的。
這群小象,也像當時的他們一樣。
相互嬉戲,相互炫耀著,它們有著它們的世界。
象群到達棲息地,隨著身下象群首領一聲令下,就各自分散出去。
而身下的森林象則是獨自馱著葉天朝著前方走去,那邊森林象很少,一片地勢平坦的草地,不過葉天眉頭卻皺了起來,因為他聞到了惡臭味。
很快,他就發現了惡臭味從那邊傳來。
因為他的面前出現一頭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森林象,惡臭味就是從它身上傳出來的。
隔出好遠都能聞見。
身下的森林象頭領低下腦袋,一聲輕鳴,像是在呼喚,像是在渴求。
葉天從森林象腦袋上走下,掩住口鼻,他已經能聞到腐爛的味道。
看向奄奄一息的森林象,立刻就看見那傷口,一條象腿上,有著明顯的豁大傷口,而傷口竟然早就發黑腐爛,甚至能看到蛆蟲在里面扭動。
這傷口明顯好久了,而是被大型動物給襲擊的。
比鬣狗要制造的傷口大的多了。
或許是因為腐爛時間太久,也說不定。
不過明顯這奄奄一息的森林象,是成年象,而不是像他救助的那些小象。
身后的森林象一聲低鳴,葉天頓時向前一個踉蹌,靠近了散發著腐朽味道的森林象。
轉頭看去,身后推他的正是象鼻。
他第一次看到一頭森林象這么人性化的眼神。
哀求,渴望,絕望,那種原本只有人類可以完整表達出來的情況,他竟然從一頭森林象眼中看到了,清晰地看到了。
輕聲地低鳴,宛若一個‘人’在哀求,剛剛象腿彎曲的森林象并沒有起來,就好像‘人’跪在地面上,象鼻在他身上輕輕地蹭著,這一系列動作都表達出不可思議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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