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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唐溫柔的別墅后,看看時間還早,方白就到附近一家銀行去了一趟,把陸家給的那張支票上的錢轉入自己的銀行卡中,然后向自己居住的四合院返回。
這段時間,方白為了給陸劍鋒治傷,回四合院的時間很少也很晚,和房東仇斬一家人碰面的機會就不多。
不過方白每次回來,都會在房中感應一下仇斬妻子仇玉枝的氣息和心跳等等。
仇玉枝的情況比以前雖然稍有不如,但還算穩定。
仇斬依然每天去附近的一家牲畜屠宰廠,殺豬賣肉的生意,不過每天回家的時間更早了一些,也更頻繁了一些。
仇明月依然每天去暑期班補課,然后按時回家照看母親。
聽明月說,她補課的地方,就在她們學校燕京十六中附近。
方白現在經過的地方,就是燕京十六中。
這個時間點,明月應該已經結束了補課,正在向家里趕。
經過燕京十六中附近的一家冷飲店門口時,看到那里圍著一群人,多數都是穿著夏款學生裝的學生。
方白向人群中掃了一眼,立即就看到了明月的身影。
明月身材高挑,比一般的男生都要高,加上美麗的容貌、獨特的氣質,站在人群中,頗有些鶴立雞群的感覺,想不發現她都難。
此時此刻,明月正擋在一個和她年齡相仿的女生身前,和兩個穿著花格子襯衫的小青年對峙爭吵著,看她柳眉倒豎,美目圓睜的樣子,似乎非常氣憤。
被她擋在身后的女生,也是個難得一見的美女,正不斷用手擦抹著眼淚,看向對面兩個小青年的目光中帶著驚恐。
方白能夠明顯感覺到明月的怒氣值已經快上升到了極限,說不定再吵下去,她就要動手。
她雖然不是武者,卻有一個武者父親,學的防身功夫也非常厲害,方白敢肯定,只要明月動手,那兩個小青年肯定要倒大霉。
不過隨即,方白就改變了這個看法,知道明月如果動手,倒霉的會是她自己。
能夠威脅到明月的,不是兩個花襯衫小青年,而是站在他們身后的兩個男人。
如果方白猜測的沒錯,那兩個男人應該是兩個花襯衫小青年的保鏢。
兩個男人年齡都在三十歲左右,個頭中等,身材削瘦,穿著同樣復古的青色薄衫,留著同樣的寸板頭,五官容貌幾乎一模一樣,居然是一對孿生兄弟。
兩個男人都是武者,而且還都是黃級中階武者。
他們站在五米開外的街邊小樹下,懶洋洋的看著兩個花襯衫小青年和明月爭吵,似乎不為所動。
但方白知道,只要明月對兩個花襯衫小青年動手,并且占據上風,那兩個孿生兄弟人就一定會出手。
明月的身手雖然不錯,但只是針對普通人而言,對上武者,倒霉的一定是她。
方白嘆了口氣,立即調轉腳步,大步向人群走了過去。
如果明月是個陌生人,方白看一眼就會離開,但她是房東的女兒,大家好歹也算是熟人了,總不能見死不救吧?
再說了,這么俏生生的一個青春美少女,萬一被人辣手摧花,打的鼻青臉腫,那實在是大煞風景。
所以方白決定在明月動手之前對她進行勸阻,否則等雙方發生沖突,那兩個孿生兄弟就會出手干涉,到時候處理起來,就會麻煩很多。
剛剛走出幾步遠,方白就暗叫了聲“糟糕”。
兩個花襯衫小青年其中一個身材較瘦的,不知了發了什么神經,居然伸手摸了一下明月的臉蛋。
他這個動作,等于點燃了導火線,明月本來就瀕臨極限的怒氣值瞬間被引爆了。
“滾!”
花襯衫小青年去摸明月臉蛋的那只手還沒收回,就被明月突然飛起的右腳狠狠踢在了襠部。
哎喲——
花襯衫小青年雙手捂著襠部,弓著身體,雙腿夾的緊緊的,“嗷嗷”慘叫不絕。
“小賤人!”
另一個花襯衫小青年見狀,臉色一變,怒罵一聲,揮拳向明月打去。
明月俏臉如罩冰霜,如法炮制,再次飛起一腳。
于是兩個花襯衫小青年成了一對難兄難弟,各自捂著襠部鬼哭狼嚎起來。
圍觀的路人們一臉幸災樂禍的表情,有人忍不住暗中叫好。
兩個花襯衫小青年一看就是紈绔子弟,剛才他們攔住明月身后的女生,又是問名字,又是要請吃飯,各種騷擾,把那個女生給嚇哭了。
那女生是明月的同學,后來明月路過這里,路見不平,把女同學護在身后,和兩個花襯衫小青年對峙起來。
兩個花襯衫小青年見兩個女生一個比一個漂亮,習慣性的進行調笑,明月也不示弱,伶牙俐齒的犀利反擊。
只不過她終究是個未經世事的少女,和兩個在社會上混了多年的小青年斗嘴,吃虧是難免的,所以很快,她就被激的怒火升騰。
明月是練過功夫的,那兩腳踢出,深得快、狠、準三味,踢的兩個花襯衫小青年渾身冒汗,慘叫不絕。
圍觀的路人們看的痛快,心想這種人渣,踢他個斷子絕孫也是活該。
也有些圍觀者見明月一個俏麗嬌媚的小女生,下手這么狠,不由頭皮發麻,暗暗告誡自己以后遇到漂亮女人,千萬要小心一點。
“劉月,咱們走!”
明月踢傷了兩個花襯衫小青年,拉起身后那個女生的手,轉身就準備開溜。
忽——
一陣衣衫破空聲響,明月只覺眼前一花,定晴看時,只見一對容貌裝束一模一樣的孿生兄弟擋在了面前。
“你們干什么?”
看著孿生兄弟陰沉如水的臉色,明月感受到了一種危險,下意識的退兩步。
方白猜的沒錯,那對孿生兄弟正是兩個花襯衫小青年的保鏢。
本來以他們的身手,如果站在兩個花襯衫小青年身邊,明月根本沒機會傷人,可他們錯就錯在以為明月是個嬌弱女生,根本沒什么威脅,結果這一疏忽,就出了問題。
他們身為保鏢,沒有盡到保護職責,回去后將會受到嚴厲責罰,懊惱之下,把怒火發泄到了明月頭上。
他們是心堅如鐵的武者,沒什么憐香惜玉之心,明月雖然人美如花,但他們并不介意辣手摧之。
孿生兄弟其中的一人眼中厲芒閃爍,右掌揚起,向著明月的臉頰狠狠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