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寶的死,并沒有引起任風浪,陳飛回到皇宮之后,該干什么還干什么,做飯、洗衣、燒水,給自已的女人洗腳,陪兩陳瑩星和陳雪亮練劍。
瑩星和雪亮是張夢琪和龍雪冰生的,兩個孩子皆已十六歲。
瑩星亭亭玉立,雪亮也成了半大小伙,由于這些年有專人教受各種知識,又有專門的授業藝師,兩個孩子全方面的發展,修為、道德、品格自不用說,且心態好,積極陽光,陳飛雖然小時候很少抱他們,知道少了一份父愛,所以這一年來盡量彌補,與二人在一起的時間甚長,經常帶著二人一起玩,一起練劍,一起狩獵等等。
十六歲的瑩晶已是大姑娘,十六歲的雪亮也已經經常在御玉房中幫著陳飛處理公文了。
陳飛很享受回歸普通人的生活,他也真想這種生活永遠持續下去。
所以心態變得平常、平和,又有兒女相伴,美妻相陪,他的心境升華的極快,不只是靈魂升華,他的整個人都在升華,這也是他強大的原因之一。
一個人是有血有肉的感性動物,有情有欲有愛才會是一個完整的人,修道修的不是自已,而是一份德行,修的是大愛。
陳飛就超脫了小愛,達到了大愛之境,自已強不算強,自已好不算好,自已有權力也不算有權力,他要讓所有人變強,變好,變得有權力。
這也是一份格局觀,所以從小視界往遠看,就看到了大視界,大視界很寬廣,心胸、心靈、靈魂、境界也都變得更加寬。
反璞歸真亦是如此,所以陳飛不只自已強大了,通天之樹竟然也蹭蹭往上漲,他沒服用什么靈藥什么補品,甚至都沒吃天書,但通天之樹在這一年來也長了近十萬米。
沒錯,這也是他強大的原因之一。
沒干什么,靈魂升華了而已,通天之樹就長了,達到七十幾萬米的高度。
甚至這種速度,比吃天書,比吃任何奇珍都要快。
他之后,把四頁搶來的天書也吃掉后,也才漲了不到一千米而已,四頁天書啊,一頁只長二百多米,杯水車薪。
自然,四種法則,自四認知也出現了。
陳飛的命運分身,金身法像,就是有能讓眾多法則歸一的能力,所以法則修成之后,不沖突不打架,只要吞過的法則,陳飛就會信手拈來,想用便用,達到極致。
“父親,我也想隨軍出征,但是大哥不讓。”陳雪亮雖然沒像陳六年那么妖孽,但身為陳飛的兒子,本身就與眾不同,他每天喝的都是圣水,吃的是永生樹葉,用的是最好的劍,靈寶都有好多,奇珍更是無數,所以也早就是十二境五劫的強者。
十六歲就是五劫,這在造化大陸上還沒有,他是獨一份,不過在這個大混亂的時代,末法的時代,一劫的實在是不值一提了,這種人,到了外面,都會成為炮灰。
末法時代,能人輩出,人人皆得造化。
有一句話說得對,上天想要你滅亡,必會先讓你瘋狂。
這句話,用到這個老天身上也是如此,世界要滅亡,他會讓一切都變得瘋狂。
也好像死囚要臨刑一樣,政策會讓死囚吃頓好的,穿點好的,有什么沒達成的愿望只要不過份,就會滿足。
所以老天也同樣如此,老天要滅亡,他讓所有人都有造化,讓所有人在死亡之前都穿好的吃好的,都成為無上強者!
但是,你再怎么成為無上強者,你也要跟著老天一起去死,老天只不過是在你要死之前,給你一點甜頭,愚人認為自已得道了,自已最強了,自已是這個子那個子了,但實際上呢?這是老天在戲耍你們罷了!
陳飛的皇朝之中,好幾個部門就收集了很多數據,數據證明,這幾十年來與無數年來的歷史相違背,太不正常了,以前元靈九級都找不到一個,但現在元靈九級的都得靠墻走。
所在種種數據出現后,發現好多不能修練的人都能修練了,馬鐵匠在打鐵的過程中就悟道了,成就了十二級元靈,連渡兩劫。
怡春院的小桃紅和兩個客人玩一鳳二龍時也悟道了,,瞬間就把兩個客人吸死,然后成了十二級一劫。
城東張寡婦都徐娘半老了,但與人成了二婚的當夜也悟道了。
還有很多很多,造化大陸上在這十幾年來得造化的太多太多了,人人都說自已是造化之子,得了造化了,人人都奔走相靠,喜不自勝!
但是,那些人也都是愚人,因為他們不知道,這是末法時代來臨前的征兆。
數據統計,造化大陸上達到十二境一劫的人,恐怕過了萬了,數字每天都在變的,所以無法計算。
也所以,陳飛的小兒子陳雪亮,在十六歲達到五劫的境界,就根本沒人提起了,陳雪亮自已都沒有什么喜色,因為比他強大的人,到處都是。
陳飛看著陳雪亮道:“六年之所以不讓你隨軍,一是為了你的安全,二是,這次去往因果,是屬于他自已輝煌與業績,而你也想要有這種輝煌和業績,是需要你自已去奮斗才行。”
“我也可以嗎?我也可以帶一隊兵馬,去攻打其他大陸嗎?父親同意嗎?”陳雪亮興奮的大喊起來。
“嗯…現在不行,等造化祭壇結束之后吧,你可以去三千大陸任何一個大陸上肆意馳騁。”
“那要一百多年啊。”陳雪亮嘆道:“那樣又有什么意思?”
“當然,如果你也到了十二劫,就不用等到造化祭壇開啟了。”
“好,這可是你自已說的,到時候不要反悔。”陳雪亮興奮的大步離開,他現在五劫,距離十二無非還有七次雷劫而已。
陳雪亮一走,陳飛就笑了笑道:“你感覺我這個兒子怎么樣?”
亭臺的暗影中走出一人,這人拿著一個酒葫蘆,披頭散發的,一屁股坐到了陳飛身邊,并將灑葫蘆遞給陳飛道:“你和夢琪的孩子吧?有我張家的一丟丟血脈,太不純了!”
陳飛一笑:“那我得想辦法把那一丟丟血脈也都給他擠出去啊,張家的血脈可不比我陳家血脈高貴。”
“哈哈哈,自大狂。”那披頭散發的男子哈哈大笑起來。
“很多年沒見了,怎么突然就跑來了?你跟我說,你和那玄黃道宗到底是什么關系?”陳飛轉過身,直勾勾的看著這個不速之客張易。
沒錯,張易來了,陳飛和兒子陳雪亮聊天的時候,這廝就無聲無息的出現了,好多年未見,這次他又是為何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