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已經背過一次了,但第二次爬上陳飛后背的時候,姬大皇后還是有點扭捏,似乎她也還害怕陳飛掐她一樣,身子有點硬!
陳飛還真想再掐一次來著,但發覺她這么硬的時候,也就沒再逗她!
趴在背上,自然就是身體相連了,二人自然也都能感受到對方的體溫,而陳飛更能聽到她的心跳。
她心跳的非常歷害,這個萬萬萬人之上的婦人,恐怕這種事兒也是第一次經歷。
“抱緊,開船嘍!”陳飛哈哈一笑道!
“撲哧”一聲,姬大皇后倒被陳飛給逗樂了。
陳飛撞向了墻壁,瞬間穿過,然后果然看到了巨大的祭壇廣場,第五層的祭壇廣場,廣場上空無一人,且這廣場和之前四座也沒有什么兩樣!
自然,這里是有更強大重力的,陳飛有命運之光,如果撤下命運之光的話,二人的元靈恐怕會瞬間被擠爆。
“走啊,看什么呢?”這時候,姬大皇后提醒了陳飛一句,因為陳飛不動了。
“我發現不同了,這里除了廣場之外,你看到外面似乎還有草原呢,之前四個沒有!”陳飛說道!
“嗯,到了第九層時,就是一方小世界了,下一層也與這層不一樣的!”
“對了,你去九層干什么?如此委曲求全,又和一個陌生男人勾三搭四的,你肯定要找的是很重要的東西吧?”
“什么勾三搭四?”姬婉容氣道:“不要胡說,我們之間是清白的!”
“我也沒說不是清白的啊,你解釋什么啊!”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是…你就是船,我坐船不行啊?”可能是和陳飛這么近,又貼在一起,雖然這人流氓一點,色一點,但這人倒也不那么難看,而且被他背著倒也挺舒服的,所以她放松下來,竟然開了句玩笑!
“我被你打敗了!”
“我什么時候和你打了?”
“我投降,你說你去九層干什么吧!”陳飛問道!
“去找我父親。”姬婉容聲音帶著一絲傷感道:“父親在很早很早以前就是八級元靈境,也經常進入祭壇修練,和我講解祭壇里面的知識,后來有一天他又進去了,說要進入第九層,那年我才十一歲,而他進入后便再也沒有出來!”
“那過了多少年了?”陳飛好奇道!
“很多很多年,多得我都記不得具體多少年了!”
“哦,那你進去找他?”
“嗯,是死是活,總要確認才能心安!”
“行,我帶你去九層!”
“謝謝。”姬婉容柔聲道。
“你這是孝順女兒,為了尋找父親,不惜男女授受不親,不惜被我調戲,也不惜委曲求全,這個忙我還幫定了呢!”
“你也知道你調戲我了啊,你要知道,我可是皇后,你出去后不怕被殺頭啊?”姬婉容嗔怪道!
“喲,你要殺我頭是吧?還治不了你了呢…”說著,陳飛雙手用力!
“不要,我不殺你頭,別掐,真別掐…”姬婉容駭然失色,因為陳飛已經掐了,緊繃繃的,掐起來很過癮!
“你…你…你欺負人…”姬婉容不知道怎么說好了,而這個時候她又不能動陳飛,一但動手,二人都會被重力壓死!
“那你砍不砍我頭了?”
“我沒說要砍啊!”
“那叫聲好哥哥吧,懲罰你的…”
“我真沒要砍啊…”
“叫不叫?”
“我…嗚嗚嗚…”
“哭也沒用,我看不著你掉沒掉眼淚,不叫就不走了,繼續掐…”
“好…哥哥…快點走吧!”姬婉容羞得想找個地縫鉆進去,之前在黑迷宮里還不感覺怎么樣,叫就叫了,臉雖紅了,但不那么明顯,但這里不是黑夜,叫出來后,感覺丟死個人了。
自然,她一邊叫也一邊回掐了陳飛的腰,以示報復!
“哈哈…走嘍!”陳飛哈哈大笑,欺負人的感覺挺爽的,還有就是那老靈皇要是知道他媳婦被自已如此調戲,那還不得吐血啊?
“呼~”第六層到了,而且還是迷宮。
“難道一直到八層全是迷宮?”陳飛詫異道。
“不是,第七層和第八層是橋,橋后才是祭壇,要過橋的,也很危險呢。”
“你先說明白點。”
“你往這邊走…”姬婉容指著前面黑暗,告訴陳飛怎么走,她似乎忘了讓陳飛把她放下一樣,陳飛沒提,她也沒要下來。
陳飛順著她指引的方向行走后,她才說道:“過了六層之后,就會到達一處橋頭,橋是石橋,不考修為,不探元靈,而是問心,所以叫問心橋!”
“問什么心?”陳飛好奇道!
“父親說,就會出現心魔,不過只要意志堅定就可以輕松過去了,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
“第八層的橋叫生命之橋,只要修練了木靈法則的人,皆可過去,但沒修練木靈法則,想過就難了。”
“左拐,對了,你叫什么名字呀?你來我們皇朝,就是想得到祭壇之靈嗎?”
“你不怕我得到祭壇之靈啊?”陳飛好奇道!
“反正我也得不到,靈皇也得不到,而且祭壇之靈又不是我們的,所以我寧愿讓你得到,也不想被佛門或其他門派的人得到!”
“這還差不多,這才是老鐵!”
“啥是老鐵?”姬婉容不解道。
“咳咳,就是咱倆關系好的意思。”
“誰和你關系好…”姬婉容小聲道!
“不好是吧,那就叫好哥哥…”陳飛突然停下來道!
“好哥哥,快走吧,叫就是了,又不少什么,也沒別人聽到,再叫你幾聲行不行?好哥哥?”姬婉容說到這里的時候,自已都忍不住笑了起來,然后又大笑著大聲道:“好哥哥,加把勁,繼續開船!”
這廝倒玩嗨了,把陳飛弄的一楞一楞的,這特么的是一國之母,母儀天下的皇后娘娘?
不過仔細想想也是,這女人在深宮之中,總要保持著身份,保持著雍容,母儀天下,威嚴什么的,所以她心里實際上是壓抑的!
而現在呢?黑漆漆的迷宮,又沒別人,又被一陌生男人背著摸著,所以心情突然放松之下,也就放肆起來,像她這種人,戴著面具活著的,現在沒了面具,那放肆一次又何妨?
“得咧,咱開船,加速!”陳飛這時候也跟著哈哈大笑起來,雙手更是掐啊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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