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的著魔和東方的中邪類似,只不過西方的這個魔鬼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就現身。
陳飛已經見過很多大場面了,所以他還是好奇,為什么世間會有邪魔?這些邪魔到底屬于哪一類?
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脖踝,拽著他,并說著一堆鳥語!
陳飛微微低頭,是那牧師,他急切的說著什么,似乎是示意陳飛快逃!
陳飛笑著蹲下拍了拍牧師的肩膀,并將他的手輕輕挪開,然后大步走到了門口!
“哈~”那呈蜘蛛裝著魔的女子似乎要咬陳飛一樣,竟然像狗一樣對著陳飛吠了一下!
陳飛一笑,然后手腕一翻,驅鬼斬魔的烏木劍就被他憑空拿了出來!
那著了魔的女子明顯一楞,然后突然用中文低聲咆哮道:“小修,你想管閑事嗎?”
“還會說中文啊,那你試試這個?”陳飛一運氣,烏木劍頓時金光大盛,強熾的金光照得連陳飛的眼睛都瞇縫起來!
而那金光一出,著魔女子像見了鬼一樣傳出一聲怪叫,并且快速后爬!
“死來!”陳飛一步跟上,并快速對著那女子的后背用烏木劍拍了一下!
“嗡~砰~”的一聲,那女子的身體里面竟然冒出一股黑霧,傳出慘烈的尖叫之聲后,轉瞬間消失不見!
女子猙獰的面孔消失不見,邪惡的眼神消失不見,暴突的血管也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蒼白的癱倒在地,人事不醒!
“哦賣嘎~”牧師這時候跑了進來,然后就在胸前比劃了一個十字手勢。
陳飛手腕一翻,烏木劍消失不見,而那牧師也扶住了女子,說著一堆話,應該是祝福之類的。
陳飛這時候也轉身離開,他就是搭把手幫個忙而已,畢竟不能見死不救,雖然他很壞,但還是有一顆良善之心。
而就在他要走出大門的時候,屋子里的牧師急沖沖的跑了出來,對著陳飛揮手,一邊比劃一邊說!
陳飛站住,苦笑搖頭,他一句沒聽懂。
那牧師大急,并深吸兩口氣后,就再次比劃了一手勢!
這次陳飛看明白了,牧師要他跟著他走!
陳飛想了想,并點點頭。
牧師大喜,引領著陳飛向著一處教堂走去,而那座教堂,就是有強大精神力量的教堂!
陳飛也沒害怕,畢竟里面的人似乎不如松下美空呢,還有就是,可兒他們要是在鎮子里住著,那這教堂里的高手,是唯一需要提防的人,所以他要去看看。
穿過小巷,二人很快進了教堂里面,而教堂的講臺之上,站著一個人,背對著陳飛和牧師,正在面對一副巨大的十字畫像做祈禱。
那牧師跑到那人身后,小聲的說了幾句時,那人才微笑轉身。
只是一個三十多歲,穿著神職人員袍子的,很帥氣很陽光的白人男子,他微笑的看著陳飛,然后一口流利的漢語就被他說出。
“謝謝你遠方的客人,謝謝你幫助卡爾驅除邪魔。”
陳飛猛的一揚眉毛,這外國的神職人員也有會說漢語的啊!
其實陳飛不知道的是,孔子學院在國外有一百多座,學漢文化的,學漢語的非常之多,連米國老大的外孫女都學漢語呢,所以這神識人員會漢語,也不算怪!
“舉手之勞而已,你們西方的魔鬼和我們東方的魔鬼沒什么兩樣,都在害人,所以看到他們在害人,自然就滅了.”
“之前是您用您的神力來探查我的教堂吧?”這年輕牧師一邊向下走一邊說道。
陳飛聳聳肩:“我只是在找人,無意冒犯!”
“那您找到人了嗎?”
“還沒有。”陳飛搖搖頭道。
“是陳江嗎?”
“呃…”陳飛就一腦門子小星星,這尼瑪的什么情況啊?怎么哪里都有人認識陳江那王八蛋啊?
“你們長得很像,所以我猜你要找的人是他!”年輕牧師笑道。
“你認識我父親?”陳飛不解道。
“認識,不過他很浪蕩,用你們華夏人的話來說,他很渾,是個渾球!”
“噗~”陳飛就差點吐血,也尷尬的撓了撓腦袋道:“他在你們這里犯渾了?”
“是啊。”年輕牧師嘆道:“他讓朱麗安和沙娃都破了戒,而朱麗安和沙娃早已經把一切貢獻給了主,所以你的父親不但是渾球,也是撤旦派來的魔鬼!”
“破什么戒了?朱麗安和沙娃是女…是修女?”陳飛突然明白過來道。
年輕牧師沉重的點點頭,然后又苦笑的搖搖頭!
“握去!”陳飛就低聲罵了一句,陳江那王八蛋口味好重啊!
“我希望你把你的父親帶走,不要讓他留在這里了,他留下,我們的麻煩還會更多!”
“他在哪我不知道啊!”陳飛哭笑不得道。
“他在山里。”年輕牧師指了指遠方的山脈。
“哦,那我要是見到他,我勸勸他!”
“勸我什么?”突然之間,就在陳飛話音剛落之時,教堂外走進來一大胡子。
陳飛轉身一看,這大胡子長頭發的家伙不是陳江又是誰!
“握去,爹,你這是多久沒刮胡子了?你不說五點嗎?怎么現在就來了?”
“哈哈,來,乖兒子,讓老子抱一下!”陳江哈哈大笑,這廝有點像山里的獵人,又有點像一流浪漢!
“還是別抱了吧?你這也太臟了啊!”
“握草,現在就嫌棄你爹我啦?你特么抱不抱?”陳江大聲道。
“我抱!”陳飛快走幾步,然后與陳江抱在一起!
父子里血脈相融,這一抱,二人都不約而同的在對方的后背上拍了幾下,陳飛的眼眶也濕潤起來。
“滾,別特么在老子面前擠貓尿!”陳江似乎知道陳飛哭了,所以突然間就抬起腳踹了陳飛一下!
陳飛只能把剛剛升起來的親情,剛剛的好感全都扔沒了影兒,然后惡狠狠道:“你活得很自在呀,連修女都不放過?”
“草,是她們不放過我,誰讓你老子我魅力大嘛!”陳江得意道。
“你在這里干嘛呀?我三叔九叔呢?”陳飛好奇道。
“他們沒出來,走走走,咱倆出去喝兩杯去!”陳江轉身,但剛要走時,又回頭看向那年輕牧師道:“安德烈,我這兒子怎么樣?”
“很好,很強大,很有正義感!”年輕牧師笑著回答道。
“那是,你也不看看是誰的兒子,是吧?走啊,一起喝兩杯去?”陳江笑嘻嘻道。
“好。”年輕牧師竟然真要跟著去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