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表哥,那學生在寑室啊,沒受傷啊。”下了樓的教導主任立即匯報陳飛的情況:“哪里有槍傷?那學生好好的,是不是打錯人了?”教導主任疑惑道。
“等我再細問問這小畜生。”電話那邊回了一句后就立即掛斷了。
而這時,躺在床上的陳飛驚得坐了起來,全身的汗毛也都豎起,他能感覺到教導主任的表情動作,能聽到他打電話,甚至能聽到電話里面對方的聲音?
這得多超強的聽力?
還有,他剛才躺床上啊,怎么可能看得到呢?
“難道是幻覺?不是真實的?是我聯想的?”陳飛倒吸一口冷氣,想了想后又閉目凝神,‘看’向了二樓李猛所在的寑室。
“嘩~”一瞬間,他就看到了李猛,而李猛正躺床上蒙著被子戴著耳機看小電影呢。
“草草草,這是真的還是假的?”陳飛激動的,慌亂的拿出自已的手機給李猛打了過去,李猛也在第一時間就接了起來。
“咋了小二?”李猛很擔心,所以還以為陳飛出什么事了。
“那個,你是不是在看小澤瑪利亞?是不是洗泡泡浴那段?”陳飛直接問道。
“呃…”李猛瞬間就蒙了,他特么的蒙著被看小黃片都能被發現啊?
“陳小二你監視我…你…你咋知道的?”李猛怒道。
“你繼續看,關我屁事。”陳飛說完就掛斷了電話,同時他也繼續看遠處看了去,想看看百米外的女生宿舍樓。
然而,只看到大約五十米的樣子時,他就出現了模糊狀態,然后也出現了一陣眩暈感,有一種氣血不足的感覺一樣,他愰了愰,然后一下子躺在床上,感覺暈的不行,腦袋都在冒金星。
“看不到了,就能看五十米左右。”陳飛吐了口氣道。
“不過這是什么?”他繼續在興奮,也滿是疑惑,整個人腦子里面胡思亂想個不停。
很快,一夜相安無事,整整一夜未睡的他在天亮后就跑到了操場,然后進行慢跑。
他發現他完全變了,氣力悠長,始終都有一種使不完的勁一樣,以前慢跑還會累,但現在他連大氣都不喘一下。
跑了十幾圈,連汗都沒出,而后他去了宿舍樓頂天臺,盤膝坐下,按照腦海記憶中運行烏龜功的經脈運行方式,任脈與督脈并行交替,運行周天。
“呼~”就在他運行了一個周天之后,他感覺到自已所在天臺周圍的空氣都變得黏稠了一樣,冥冥之中,有一種…一種更加清新的空氣,讓他神清氣爽的空氣被他吸了過來。
這是靈氣,藏于天空、大地、林間、山川、河流之中的靈氣,這靈氣與空氣摻雜一起,看不到摸不著,也非常稀薄,但是用龜元功的周天運行之下,卻能將那些污穢的雜質排除,而后將這種最純凈的靈氣提純出來,加持到身體之中。
而這種靈氣,比任何食物都要有營養,它可以維持你身體中的平衡,能給你力量。
一個小時后,漸漸的,陳飛感覺靈氣越來越少了,似乎周圍五十米內的靈氣都被自已吸光了一樣,而他也結束了修練,起身活動一下手腳后,就開始打拳。
拳是內家拳的一種,這也是家傳的,其中的拳術經過數代更新,數代的演變,包括八極、太極、南拳、形意等等數十種拳法的融合,是一種他陳家獨創的拳法。
至于為什么會包括多種拳術,就是因為他爺爺,或者是他爺爺的爺爺的爺爺們,以前都經常與那些成名的大宗師大高手切蹉或挑戰,然后集百家之長,融合到龜元功的拳譜之中,形成了他陳家自已的體系拳法。
說實話,就算沒有融合玉佩,陳飛和他爹陳江也都是高手,雖然還沒達到龜元功中的脫胎換骨,但是卻也有了內家拳的影子,最恐怖的就是他爹的醉拳,打起來簡直是藝術。
“小二,你果然在這兒。”陳飛收了拳時,正巧李猛跑到了天臺上,然后好奇的問道:“你真沒事兒了吧?”
“沒事了啊,能有什么事?”
“那槍傷咋回事?瑪的,快和我實話實說。”李猛有點要抓狂,因為他鐵哥們兒有可能是外星人。
“是那祖傳玉佩的問題,那祖傳玉佩應該是有一些法力之類的,所以就幫我修好了傷口。”
“真的假的啊?”李猛驚咦道:“你不會開始修仙了吧?”
“我倒是想,你胡思亂想什么。”陳飛拍了李猛的腦袋一下,想了想道:“你去圖書館把昨天的衣服繩子之類的全都燒掉,這件事就算揭過了。”
“那姓徐的你打算怎么處理?”李猛疑惑道。
陳飛搖搖頭:“先這樣吧,看看他后續還有什么動作。”
“對了,小華問你這周咱們回不回去。”
“回啊,周末了當然要回。”
“那坐車啊還是騎車?”
“騎車吧,下午放學就走,不上晚自習了。”
“我們倆今天晚上恐怕走不了,我們班主任要發卷子測試,所以只能明天早上走。”
“那我就先走,明天你們再回。”陳飛點點頭。
他們三個都在一個村,每到周末也都一起回家,有時候坐車,有時候騎自行車。
與此同時,徐帥家里,徐帥的父親是縣城的房產局長,昨天他們全家一夜未睡,因為徐帥惹大禍了,用槍打人了,不知死活。
還有,徐帥的幾個同學竟然被人把胳膊的關節卸掉了,現在還在醫院呢,傷得最重的是王祺,大腿都骨折了。
徐帥昨天跑回來后,就實話實說了,因為只有他爹能幫他擦屁股,所以徐家動用了一切關系打聽那中槍之人。
可是打聽來打聽去,竟然不知道是誰中槍了,而且也沒有人報案,不知怎么回事。
徐帥早上接了個電話,電話里聲稱看到了陳飛,還在學校操場晨跑呢。
能晨跑,那就是沒中槍,那也說明昨天晚上他沒去赴會,蒙面大俠不是陳飛。
“就算不是他,也肯定和他有關系,我去學校問他,那人是誰。”徐飛咬咬牙道。
“閉嘴,你今天不能去學校,等一天看看,如果對方報警,今天警察也就該來了,如果對方沒報警,那就說明對方沒死,或者是你沒打到,你到底有沒有打到對方?”徐父怒道。
“我…我也沒看清啊,黑燈瞎火的,就看到他飛了出去,難道真沒打到?”徐帥給自已心里暗示道。
徐父大罵道:“孽子,老子必須把你送出國了,否則你要給老子惹大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