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好冤啊,遇上你們這兩個人精!”
歐陽翼欲哭無淚。
蕭塵想試探裴安琪,推他出去當誘餌,讓他成為眾矢之的。
裴安琪呢,想為蕭塵搶六芒星,也果斷把他犧牲掉,博取白逸宇的信任。
他招誰惹誰了,怎么什么壞事都落他頭上,冷無淚杭遠常聰他們不是人嗎,怎么偏偏都選上他?
“你們兩個毒瘤,不在一起,簡直天理不容!”歐陽翼憤恨道。
“嘻嘻,我就當這是你對我們的祝福了!”裴安琪笑道。
“厚顏無恥!”歐陽翼鄙視。
“如此,就皆大歡喜了!”杭遠和常聰大笑道,“安琪公主成為自己人,總比成為敵人要好得多!”
“行了,我們上去吧,已經有人突破圣境,我們必須盡快去看一看!”蕭塵道。
“什么,有人突破了圣境?”歐陽翼四人震驚道,“誰?”
“那名紅毛怪的朋友!”裴安琪擔憂道,“我們過去,只怕要正式面對一名真正的圣境敵人!”
蕭塵掃了歐陽翼幾人一眼,“如果你們覺得不妥,可以不用跟去,現在離開造化之地,也不失為明智選擇!”
“說什么呢,我們蕭盟是一個整體,同進同退!”歐陽翼道,“我的乾坤鐲還沒對戰過圣境敵人,這次正好試試手!”
“對付圣境的力量,行不行啊?”
杭遠表示懷疑。
乾坤鐲確實神奇,但圣境強者可是截然不同的層次。
如果歐陽翼拿著乾坤鐲,能打平圣境敵人,那就逆天了。
“我也不知道,多少會有點效果吧?”歐陽翼自己都不確信,他對乾坤鐲來歷同樣一知半解。
“走吧!”蕭塵沒有發表意見,既然帶上幾人,他當然有把握能確定他們安全。
一行人走到巨坑之底,抬頭望著不知道究竟有多高的巨坑,有些苦惱。
“這里不能飛,好像只能爬出去?”
巨坑周圍的墻壁有繩索,也有踩踏點,是之前從這里逃離出去的人弄出來的。
“這么高,爬上去起碼要好幾天,可太難了!”歐陽翼一臉悶色。
“不用爬,你們讓開一些!”
蕭塵說著,上前一步,右手輕揚,斬月劍霎時入手。
神力涌現,斬月之輝蕩漾九野。
隨之,逆天一斬。
嘶啦!
一道駭人劍芒宛若蛟龍,逆行而上,撕裂空間,在浩瀚規則之中劈開一條通道。
“這是…”
歐陽翼杭遠常聰三人震撼。
裴安琪亦是美眸泛漣漪。
稍微平靜一些的,只有冷無淚。
在閻魔空間,他見過比這震撼千倍萬倍的場景。
“規則已破,但只能維持一刻鐘,走吧!”
蕭塵以身示范,率先一步,沿著那劈開的通道一躍而上,瞬間就飛了上去。
“走!”
裴安琪緊跟而上,歐陽翼冷無淚等人也不落后。
不能飛行,顯然是一種特殊規則。
但那規則短暫地被蕭塵打破,劈開了一條不受制約的通道。
三人飛到上面,巨坑周圍已經很冷清,已經看不到人影了。
畢竟在造化之地深處已經出現了圣位機緣,很多人都去哪碰運氣了。
也有部分人不想送死,在其余偏僻地方吸納造化之氣修行晉級,都忙著自己的事。
“蕭塵,古堡那位前輩是誰,你們以前就認識嗎?”裴安琪突然問道。
“想什么呢,他是什么年代的人你猜不到?”蕭塵翻了個白眼。
裴安琪一怔。
也對,那前輩是造化計劃時代的人,距今都好幾個紀元了,蕭塵不可能以前就認識。
“那他怎么對你很客氣,甚至平輩相交?”裴安琪疑問。
“這就是個人魅力問題了!”蕭塵道,“我也是無意間闖入他的古堡,但他說跟我一見如故,要認我做大哥,我勉強同意了!”
裴安琪:“…”
“蕭塵,你還要不要臉?”歐陽翼瞪大眼睛,滿臉鄙視。
“好了,不談這個,去前面看看!”蕭塵撇開話題。
他當時闖入古堡,那家伙當然很生氣,不過那家伙奈何不了他,才改換了態度。
古堡是一件很特殊的法寶,里面蘊含著濃郁的造化神域,他在那停留了一段時間,想嘗試突破。
但最終,失敗了。
明明一個新的領域就在眼前,但始終邁不進去,不知道是欠缺了什么。
一行人繼續趕路,直接飛往造化之地最深處。
大約一個時辰后,他們就感受到一股詭譎氣流從前方源源不斷地飄蕩擴散。
這股氣流,不僅僅是影響空氣,更是影響空間和時間。
蕭塵他們越是往里走,越是感覺不對勁,好似深陷泥淖,掉入深海,無法喘氣。
“通過時流道則,才有資格進入‘造化圣壇’,爭奪造化!”
一個突兀而又蒼老的聲音在所有人耳中響起,像是這片地方的守關者,考驗眾人。
“切記,只能自己獨立通過,不得尋求他人幫助,否則立即驅逐!”
蒼老聲音再度響起,宣布考驗規則。
蕭塵聞言,對身后幾人道:“無需逞強,過不了就在外面等著,或者去別的地方!”
“放心吧,咱們又不是三歲小孩!”歐陽翼道。
“那我先走了!”
蕭塵說完,一步踏出,空間頓時蕩起漣漪,好似水波一般被震散開。
時流道則斷然失效,蕭塵直接平坦通過,進入里面。
“咦?”
蒼老的聲音帶著一抹驚疑,顯然很詫異蕭塵通過時流道則的手段。
裴安琪實力雖然不如蕭塵,但遠強于冷無淚等人,而且現在更掌握有生機大道,死厄之力能夠盡情揮霍,籠罩周身,扛過時流道則影響,也是輕松通過。
“到我了!”
歐陽翼直接祭出乾坤鐲,竟是令時流道則短瞬間消失無蹤,他如履平地,安然通過。
“這批人質量很高啊!”蒼老的聲音響起,好似在期待什么。
緊接著,是冷無淚。。
冷無淚個人實力還算可以,但沒有乾坤鐲那樣的外掛,通過時流法則有顯得很吃力了。
但他一向堅韌不拔,仍是一步一步,強忍著身體被撕裂的疼痛,通過了時流道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