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家的確有著這樣的規矩,將《諸子機關》當中所有機關全部都制作出來,就能夠繼承墨家巨頭的位置。
本來,傲千績一直留在墨家,然后將《諸子機關》當中的機關全部制作出來,他或許就能夠成為墨家巨頭了。
但是,傲千績已經離開墨家這么久了,再次出現,卻想要成為墨家巨頭,再怎么樣,墨家都不可能允許的。
“千績,當年是我不對,不應該責怪你,但是,你想要成為墨家巨頭,還需要時間的考驗。”
傲玄機道。
傲千績冷笑著,道:“不不不,墨家巨頭這個位置,我可沒有興趣,我無非是想要證明,我自己能夠制作出《諸子機關》當中所有的機關,我要用我的機關術,來狠狠的打你們的臉,來證明你們當年的決定,到底有多么的愚蠢。”
他不是想要成為墨家巨頭,而是要證明自己能夠成為墨家巨頭。
至于墨家會不會給,已經不重要了。
“當年,《諸子機關》的的確確是,你機關天賦強悍,偷看《諸子機關》我也能夠理解,但是,你連幾句批評都禁受不住?”
傲玄機道。
“我有什么錯?我也是想要提高機關術?我知道,你們并不想讓我成為墨家巨頭,你們六位太上老都想要共同掌管墨家,而不是將墨家交給一個年輕人手中。”
傲千績道。
許多長老聞言,也是搖了搖頭。
墨家怎么可能不希望出現巨頭?
遠古七大家,除了他們墨家,都有巨頭。
巨頭,代表著他們的領袖。
沒有領袖,墨家是很難發展起來的,六大太上老的意見很難統一,還是需要巨頭來拍板。
傲千績天賦的確恐怖,但是,隨便遭遇一番打擊,就離開了墨家,如今,更是想要證明自己,能夠成為墨家巨頭。
這樣的人,心性根本就不足以成為墨家巨頭。
“呵呵呵!”
傲千績道:“今日,我傲千績就以一個普通武者的身份,向你們墨家發起挑戰,任何高階機關隨便你們挑選十個,我們以最快的速度,當著所有人的面制作出來,用時最少者獲勝。”
“當然,你們可以選擇十個人來和我比。”
“三天后,我會再度來你們縱橫家。”
說完,傲千績便是騎著鳳鳴機關鳥,直接離開了。
許久過后,墨家的諸多弟子,才回過神來。
“傲千績這是什么意思?”
“他估計是來報復我們墨家的,想要利用自己的機關術來打我們墨家的臉。”
“他想要一人挑戰我們十人?簡直狂妄啊。”
“傲千績可是有這個實力狂妄,當年他的機關術,都不輸于那些長老,而且,他騎的機關,就是《諸子機關》當中排名第七的機關,鳳鳴機關鳥。”
許多弟子,紛紛議論起來。
本來,傲玄機讓張陌凡來講解機關術,也是為了提供所有弟子的機關術,如今經過傲千績這么一鬧,傲玄機也是中止了這件事情。
他十分清楚傲千績的性子,十分自傲,這多年來,傲千績的機關術,必定得到了巨大提升。
這一次,他可謂是來勢洶洶。
倘若,是有武者上門挑戰武道,他們可以避而不戰,但是,傲千績可是來挑戰機關術的,這可是他們墨家吃飯的東西啊,倘若他們輸了,傲玄機對外一吹噓,他們墨家就徹底沒面子了。
“所有長老,還有十位首席弟子,全部都跟著我來千幻大殿,張陌凡,你也跟著我來。”
傲玄機道。
不一會,所有人都齊聚千幻大殿。
韓門清作為首席弟子之一,也是直接開口道:“傲千績來勢洶洶,必定有著不少準備,我們就算應戰的話,也不能正的十對一吧?就算贏了,也不光彩啊。”
“沒錯,絕對不能十對一。”
一個長老開口道,這樣太丟面子了。
傲玄機神色凝重,開口道:“那你們當中,誰有把握 一對一勝過他?”
所有人都沉默不語。
傲千績的機關術有多強,那些長老比誰都清楚,而且,傲千績揚言說自己能夠將《諸子機關》的十個機關全部都制作出來,這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
“傲千績是誰?”
張陌凡突然問道。
傲玄機則是將傲千績的過往全部都告訴了張陌凡,張陌凡聽完后,也是說道:“傲千績敢來挑戰你們整個墨家,必定做出了十足的準備。”
“你有沒有把握戰勝他?”
傲玄機突然問道。
張陌凡搖了搖頭,道:“我僅僅是有些天賦而言,和他真正比起來,差距可不小,而且,我并非你們墨家的弟子,也沒有權利干預這件事情。”
他能夠制作這么快,其實靠的不僅僅是山河圖,還有便是龍魂不滅手套,帶著龍魂不滅手套,他似乎感覺到,自己對于任何東西,都能夠十分精確完美的把控著。
當他當著所有人的面去制作機關,他的實力會大打折扣。
而且,張陌凡要制作幾個機關,還要去熟悉制作圖紙,這就要花費大量時間,至于傲千績,恐怕對所有機關,都了如指掌。
“張陌凡,如果你代表我們墨家出戰,我們可以直接給你一個掛名長老的身份,同時,也會幫你師父恢復墨家弟子身份。”
傲玄機接著道。
張陌凡笑了笑,繼續推脫道:“玄機前輩,就算我能夠幫你們出戰,我也沒有一點把握,倘若是制作一兩個機關,我還有把握,但是,制作十個高級機關,根本就沒什么機會。”
不讓他去開制作圖,他連十個機關都制作不出來,更不用說去和墨家天才弟子去比試了。
“如果你師父恢復墨家弟子身份,我會和其他太上老商量,從秦王朝出手救你師父出來。”
傲玄機繼續道。
張陌凡這一次,是真的心動了,雖說他和秦天關系好轉了,但是,秦天也不可能背著秦王朝將白淺放出來。
倘若有著墨家出手,那秦王朝說什么,也不敢為難白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