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張卷軸,赫然是張陌凡之前簽訂的脫離歸墟圣宮的證明。
這個時候,歸墟圣宮的宮主才終于明白,張陌凡為何要脫離歸墟圣宮,因為他是張王朝太子,因為他知道自己早晚有一天要暴露身份,所以才提前脫離了歸墟圣宮。
“我們都錯怪張陌凡了。”
宮主和歸墟圣宮的圣老,都暗暗搖頭。
秦德看向卷軸,發現那卷軸的確是很早就簽訂好的,也就是說,在張陌凡暴露身份之前,張陌凡和歸墟圣宮已經沒有了任何關系。
既然沒有關系,那他們也沒有任何理由去擒拿歸墟圣宮的人。
“看來張陌凡早就意料到自己會暴露身份。”
秦德瞧了瞧那些圣老,看其表情,完全就是不知情的樣子,開口道:“既然張陌凡早已經和你們歸墟圣宮脫離關系,那我們也沒有理由擒拿你們,不過,我有言在先,倘若讓我們調查到,你們當中有人暗中幫助張陌凡,你們應該知道后果,星辰圣宮就是前車之鑒。”
說完,秦德便是帶著一幫手下,直接是離開了。
“白淺,你看看你收的徒弟,一個個給圣宮帶來這么大的麻煩。”
秦德走后,一位圣老當即怒斥起來,道:“這一次,若非是秦皇叔沒有計較,否則,我們真要步入星辰圣宮的后塵。”
“不錯,這個白淺,收的兩個徒弟,都給圣宮帶來巨大麻煩,宮主,我建議將白淺帶到刑堂,審問一番,以免她和張陌凡有什么勾結。”
“這個張陌凡馬上就要斬首了,倘若這個白淺去關月臺鬧事,我們歸墟圣宮就徹底完了。”
“張陌凡早已經和白淺脫離關系了,白淺應該不會去觀月臺鬧事的。”
許多圣老,紛紛議論起來。
歸墟圣宮的宮主,臉上也是露出凝重之色,隨后道:“白淺,為了以防你做錯什么事情,我決定將你囚禁了,等張陌凡斬首之后,再將你放出來。”
白淺臉色顯的十分的平靜,道:“你們就這么不信任我么?”
“不是不信任你,我也是為了歸墟圣宮著想,你應該知道,張陌凡是張王朝太子,會給歸墟圣宮帶來多么大的轟動,你又是張陌凡的師父,以你的性子,應該不會無動于衷。”
歸墟圣宮的宮說道。
當年,如果不是他們攔著白淺,青火被張王朝追殺的時候,白淺很有可能就動手了。
而且,據他所知,當年青火能夠進入墨家,就是因為白淺幫的忙。
青火可比不了張陌凡,這個張陌凡可是張王朝太子,前朝的太子,絕對是重犯。
觀月臺,那可是秦王圣地當中,最大的法場,規格也最高,唯有斬首一些強者,至圣,甚至封號至圣,才有可能啟動觀月臺。
斬首示眾本來就是起到一個震懾作用,而張陌凡是張王朝的太子,秦王朝要對其斬首,明顯是想要吸引張王朝的舊部。
倘若白淺真沖動了,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他們歸墟圣宮就徹底覆滅了。
“張陌凡早已經不是我徒弟。”
白淺淡漠道。
“是你自己去刑堂,還是要我們親自動手?”
宮主根本就不聽白淺的解釋。
白淺的實力很強,在歸墟圣宮當中,絕對能夠排的上前五,倘若除去他和那些老一輩的圣老,還真沒有人能夠制服她。
白淺并沒有說話,直接是離開了歸墟大殿,一旁的幾位圣老也是立刻會意,跟著她離開。
不一會,他們就來到了刑堂。
刑堂的圣老立刻將捆圣鎖魂繩拿了出來,將白淺給捆住了,道:“白淺圣老,你也要明白宮主的苦心,我們歸墟圣宮的歷史底蘊比星辰圣宮還要深厚,我們的使命就是為周元界培養更多的人才。”
白淺開口道:“培養更多的人才?我們歸墟圣宮培養出來的人才,能夠叫得出名的又有誰?”
刑堂圣老當時語塞,真要說叫得出名來的,除了中古時期的一些人,也只剩下青火和張陌凡了。
這兩人,在武道方面,還真取得了很大的成就。
“我們歸墟圣宮培養的不僅僅是武道,還有武德。”
刑堂圣老道。
白淺笑了笑,說道:“我那兩個徒弟的武德,可沒什么問題,青火是因為救我心愛之人才得罪了張王朝,至于張陌凡,倘若他不提前斷絕和歸墟圣宮的關系,今日你我恐怕都不能幸免。”
青火和張陌凡,站在他們個人立場上,并沒有什么錯,反而都在替其他人著想。
刑堂圣老臉色有些難看,道:“或許你是對的,帶進去,嚴加看管。”
立刻,白淺就被刑堂給關了起來,歸墟圣宮的宮主害怕白淺逃走,甚至還派遣了幾位至圣巔峰的圣老看管。
不管白淺會不會去救張陌凡,他們都要預防一番,一來是保護歸墟圣宮,二來是保護白淺。
因為,前往觀月臺救人,無疑是死路一條。
秦德離開歸墟圣宮之后,下一戰便是來到了紫涼圣盟府。
當夢鳳嬌得知張陌凡身份泄露,被秦王朝抓了之后,臉色也是變了變,道:“秦皇叔,你這話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當初,張陌凡很早就離開了武帥府來到了紫涼圣域,而紫涼圣域被封禁以后,張陌凡是不可能返回武帥府的,當初,你在太子面前,卻說自己是從武帥府將張陌凡請來的,你也是張王朝的舊層吧?”
秦德質問道。
夢鳳嬌立刻跪倒在地,求饒道:“秦皇叔,我真的不知道,而且,當初我奉太子之命,前往武帥府,我的確是從武帥府將張陌凡帶來的。”
“哼,我早已經詢問了武帥府的人,那段時間,根本就沒有人拜訪武帥府。”
秦德冷哼一聲,道:“你還想狡辯什么?抓起來!”
無恨至圣走了過去,大手一抓,便是將夢鳳嬌擒住了。
“封禁整個紫涼圣盟府,徹底審查,還還有沒有張王朝的舊部,順便派人前往燕王府,夢鳳嬌是燕王的女人,他也脫不了干系。”
秦德吩咐起來。
一場巨大的轟動,即將在整個周元界響徹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