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荒蕪門,并不適合圣人級別的強者修煉,再加荒蕪門的奇遇,已經全部都收刮掉了,根本就找尋不到其他的奇遇了。
所以,他待在這里多久,都算是在浪費時間。
“不用你們做什么,只要耐心等待,耐心修煉即可。”
張陌凡說道:“當然,你實力最強,一年時間過去,我需要你在荒蕪門外,去觀察一番情況。”
展飛龍不語,也算是同意了。
“沈牧師兄,將那宗門外的那些人,全部都接進來吧,讓他們不要亂竄。”
張陌凡說道。
這個宗門外,還有不少勢力弱的武者,都在外面鎮守著。
如今,這個宗門的奇遇,全部都被收刮干凈了,內戰也已經是結束了。
沈牧點點頭,直接是離開了。
人無心和尚和閆深,同樣是跟著離開了。
他們三人,代表著三方勢力。
而展飛龍,也已經是離開了。
張峰看著自己的兒子,也是感嘆起來,道:“小凡,不知不覺,你已經長大了,而且還成為了歸墟圣宮的圣子,當父親真是欣慰啊,誰能夠想到,我張峰的兒子,會達到如此成就?”
當年在天云城,那葉家,冰家,恐怕早已經被新的世家給取代了,而張陌凡,卻成為周元界第一圣宮的圣子。
張陌凡也是笑道:“父親,青姨怎么樣了?”
當年,劍魂族的族人,強行將昏迷的張峰帶走了,而張峰醒來,又是將洛青鸞帶回了劍魂族。
這其中,絕對困難重重。
但是,他自然希望父親和青姨能夠在一起。
父親為了他,犧牲太多太多了。
說到洛青鸞,張峰的臉上也是露出幸福的笑容,道:“你青姨她懷孕了,我準備這一次回去,就和她成婚,給她一個名分。”
“什么?青姨懷孕了?”
張陌凡臉上露出驚喜,道:“那我豈不是有弟弟了?父親,你速度可真快。”
張峰笑罵道:“你速度才快呢。”
說他速度快?男人可不能說速度快。
“我速度可不行,我還準備去找尋一本身法武學呢。”
張陌凡并不知道張陌凡所指的速度是什么。
“哎,我的兒子還是太單純了啊,明明有那么多女人,看來我這個當父親的,要找個時間開導開導他了。”
張峰心中暗暗感嘆。
接著,父子兩人就是閑聊了一整天,張陌凡講述了自己在歸墟圣宮所發生的事情,而張峰則是講述了自己在劍魂一族的事情。
原來,張峰回來劍魂一族,雖然成為了少族長,卻并沒有得到族內的認可。
因為,張峰的修為太差了,在劍魂族,年紀和張峰差不多的武者,已經都是圣人了,甚至是大圣。
張峰拼命修煉,利用家族的資源,也不過才乾坤大圓滿。
要知道,張峰可是有著十六年沒有修煉啊。
“父親,我聽說你們劍魂一族,覺醒的劍魂,也是有強有弱,傳聞當中,有著八大名劍劍魂,能夠覺醒其中之人,日后成就都不會差。”
張陌凡好奇問道:“你覺醒的劍魂是什么?”
他只記得,張峰覺醒的劍魂,是一把火紅色的長劍。
張峰搖了搖頭,苦澀道:“我的劍魂已經經歷了劍魂覺醒,覺醒的劍魂,并不在八大名劍當中,這也是我得不到那些長老的認可。”
那些長老,到也是沒有太把張峰的修為放在眼里,劍魂一族,看中的還是劍魂,劍魂若是強悍,必定受不到重視,即便張峰是族長兒子。
在劍魂一族里,一切看實力,最后成為族長者,也必定是實力強悍的天才。
“父親,你也不用沮喪,劍魂并不代表著一切,你不是說你得到了青火至圣的傳承嗎?”
張陌凡安慰起來。
說到這里,張峰的臉上也是露出微笑,道:“不對,如今,我得到青火至圣傳承,還得到了亙古青火,我想要迎娶青鸞,那幫老家伙也應該不會阻攔我了。”
聽到這里,張陌凡心中略微一動,暗暗念道,看到父親在劍魂族,過的并不怎么樣啊。
無論身處什么位置,都有著巨大壓力,而這個壓力,也是迫使你不得不繼續前進。
“父親,你大婚的時候,你可要告訴我,兒子給你去道賀。”
張陌凡說道。
張峰笑了笑,便是扯開話題,道:“這件事情,以后再說吧,這一年時間,你也好好修煉吧,可不要浪費了,這里的時間流速,可比周元界慢上十七倍。”
這里過去一年,周元界恐怕一個月也沒有過去。
“好的,父親。”
張陌凡點點頭,轉身過去,卻發現黃輕煙和夢幻兒不見了。
一座山峰之巔,一身黑祭祀袍的黃輕煙,將夢幻兒帶到身邊,道:“如果你想要成為小凡的女人,就要盡心輔佐他,明白嗎?我這不是建議,是命令。”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你和小凡是什么關系?”
夢幻兒問道。
“我和小凡是青梅竹馬。”
黃輕煙說道:“小凡并非是普通人,我不介意他身邊有很多女人,但是,我并不希望,跟在他身邊的女人,只有一副好看的皮囊。”
夢幻兒蹙眉,說實話,她很討厭黃輕煙,她和張陌凡的事情,根本就不需要外人去評價,即便這個人,和張陌凡有著十分親密的關心。
“和小凡在一起,你注定要承受更大的壓力。”
黃輕煙繼續道:“我能說的只有這么一點,不管你對我的話是排斥也好,接受也好,我都不在乎。”
說完,黃輕煙便是轉身離開。
夢幻兒望著黃輕煙,大聲道:“你到底什么意思?”
黃輕煙回頭望著夢幻兒,聲音柔和了一點,道:“希望你能夠好好照顧他,我不知道,一年后,當回到周元界,我還能不能活著。”
她知道,那一刻,將會是永別,但是她又不得不去面對。
所以,她希望張陌凡身邊,有著一個比她更喜歡張陌凡的人,能夠照顧著張陌凡。
想到這里,隱藏在兜帽當中的臉龐,流出了一滴滴的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