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陌凡這樣問,其實很簡單,就是為了證明這地字黑祭祀是他斬殺的。
既然太弘圣老口口聲聲說是他殺的,那他應該知道怎么殺的,既然知道怎么殺的,肯定會在袍子上留下痕跡。
一問,就能夠知道。
太弘圣老當場就是愣住了,完全沒有想到,張陌凡居然敢反駁他。
這個新圣子,難道就不懂圣宮的規則?這圣宮里,得罪誰,都不要得罪圣老。
太弘圣老可是極為好面子,否則,也不可能為了自己的名聲,讓張陌凡陷入惡名昭彰的局面當中。
他將張陌凡踢出師門,他想要保留面子,只能夠將罪責怪在張陌凡的身上。
“太弘圣老,你是如何殺的地字黑祭祀?”
張陌凡繼續問道。
一旁的雷猛見情況不對,不由說道:“張陌凡,你問這么多干嘛?我師父如何殺的黑祭祀,也需要向你交代?”
“我為了證明地字黑祭祀是我殺的,我自然要問。”
張陌凡說道:“既然殺了,那祭祀袍上,肯定有著被武器劃傷的痕跡,我只想要問問,這上面,可有痕跡?”
“我會向所有圣子證明,這地字黑祭祀就是我張陌凡殺的,至于所謂的偷盜罪名,完全是子虛烏有。”
張陌凡望向太弘圣老,冷聲道:“太弘圣老,人是你殺的,難道你自己都說不出來?”
太弘圣老沉默不語,但是望著四周的目光,一個個落在他的身上,有些下不來臺。
他知道,今日自己若是說不出來所以然來,他肯定會在這里丟了面子。
想到這里,他努力回想著張陌凡的手段,張陌凡十分擅長用戟,將其斬殺了,應該是戟。
但是,假如張陌凡并沒有用大戟刺殺到黑祭祀的身上,而是腦袋上,那袍子上,就不會有什么劃傷的痕跡。
他不由開口道:“以我的實力,要殺一個黑祭祀,自然是以攻擊洞穿他的眉心,所以,你這件袍子,并沒有任何劃破的痕跡。”
他的回答,乃是真正的天衣無縫,就算袍子上有劃破的痕跡,他也可以解釋說,是張陌凡自己后來弄的痕跡。
“沒有劃破的痕跡?你確定?”
張陌凡不由問道。
“當然確定。”
太弘圣老點頭,道:“怎么?莫非你這袍子上有劃破的痕跡?”
張陌凡搖了搖頭,道:“當然沒有。”
一旁的雷猛冷聲道:“那你還狡辯什么?那袍子就是你偷盜而來的。”
張陌凡卻又笑道:“太弘圣老,你當著確定,袍子上沒有劃破的痕跡?等會,你不會又要說,是我偷盜而來,加上的痕跡吧?”
太弘圣老見圣勛唐的林偉暗暗搖了搖頭,他也是笑道:“我確定,那袍子上沒有劃破的痕跡。”
林偉剛才檢查了張陌凡的袍子,根本就沒有看到什么劃破的痕跡。
“那你糾錯了,這袍子上,一共有著七道劍痕,四道位于胸口,三道位于腰部位置,不過,我打出的七道劍氣,屬于一種內勁,表面上是看不出來的,從內部才可以看出來。”
張陌凡說著,將祭祀袍從里面翻了出來,里面,果真有著七道淺顯的劍痕,還沾染了一絲絲的血跡。
這七道劍痕,便是張陌凡的東皇劍氣所造成的。
所有圣子看到這一幕,皆是震驚起來。
這劍痕到底怎么回事?居然能夠打出這樣的效果,這等手段,太過詭異了。
而且,這袍子材質很軟,如果將其脫下了,是不可能造成這樣的效果。
也就是說,那地字黑祭祀,真的是張陌凡殺的。
而且,張陌凡同樣向所有圣子展現出他高超的劍法。
林偉臉色也難看起來,誰能夠想到,張陌凡拿出來的袍子,居然在里面造成了痕跡,他就算眼光再毒,也看不出來啊。
張陌凡笑著問道:“太弘圣老,你不是說你直接粉碎了對方的眉心致死嗎?那袍子是怎么回事?難道是袍子自己有問題?而且,就算有問題,一般人應該也不會去翻袍子的內部吧?這只能夠說明,地字黑祭祀是我殺的,你還說是我偷了你的袍子,品行有問題,不知道誰平行有問題?”
太弘圣老的老臉,一下子就漲的通紅起來,一瞬間不知道該說說明。
或者說,已經無話可說了。
被張陌凡當眾戳破謊言,讓他有著一種被扒光的感覺,這種感覺,極為難受。
他怎么也沒有想到,張陌凡居然能夠在袍子上留下那等劍痕。
獨孤劍一直愕然,因為張陌凡的劍術太厲害了,就算獨孤九劍,也很難留下那種劍痕吧?
雷猛臉色陰沉,怎么也不會想到,張陌凡居然倒打了他們一耙。
“這位師兄,可以兌換圣勛了吧?”
張陌凡淡淡的說道。
頓時,那朱偉臉色一陣抽搐。
這個張陌凡真是一個愣頭青啊,居然當著眾人的面,讓太弘圣老丟臉,難道他不知道,得罪一個圣老的下場嗎?
今日,他看起來是贏了,很爽,自己終于是出了一口惡氣,但是,以后的日子呢?
除非你不在歸墟圣宮修煉了。
“可以!”
朱偉咬了咬牙,接過張陌凡的袍子,道:“張陌凡是嗎?我已經幫你記錄了你的圣勛,這是你的圣勛點。”
說著,他直接給了張陌凡一張一萬的圣勛票。
這圣勛票,就類似于外面的銀票。
張陌凡當著朱偉的面,滴入精血煉化,才能夠帶走,以后,這張圣勛票,只能夠他自己使用。
因為去歸墟圣宮的市場購買資源,都要用到圣勛票,而拿著別人煉化的圣勛票,是沒用的。
而這個時候,太弘圣老依舊帶著兩個徒弟離開了,他哪里還有臉面待在這里。
張陌凡煉化了圣勛票,便是心滿意足的收了起來,正準備離開。
一旁的朱元非,卻是說道:“張陌凡,這一次,你又贏了,讓我大跌眼鏡,想不到你居然能夠殺了地字黑祭祀,不過,你贏了會比輸了更慘。”
朱偉在柜臺上擺弄著自己的賬本,嘆氣道:“哎,得罪圣老沒有好下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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