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冷玉怎么也沒有想到,張陌凡的實力,居然晉升的這么快,已經和她并駕齊驅了。
遙想當年,在東周圣土和張陌凡見面的時候,她可是奪魄九魂,而張陌凡連奪魄都沒有達到,在她眼中,簡直如螻蟻一般。
如今,多年過去,張陌凡的實力,已經讓她瞻仰了。
“那龍血,的確讓我實力大漲!”
張陌凡點點頭,隨后走上去,將風一笑的納靈戒取了下來,玄痕玄寶收走,便直接離開了。
緊接著,張陌凡探查一番納靈戒,里面有著三十枚玄石,十枚元晶,還有著一些丹藥材料。
三十枚玄石,十枚元晶,這等家底可不弱。
要知道,他正八品督查一年的俸祿,也不過一百枚玄石而已。
“張陌凡,那些黑魂勢力的人還潛伏在這里,我們要不要通知兩位圣子?”
蕭冷玉道。
“為什么要通知她們?其他的武者若是遭遇到伏擊,立刻就會通知那兩個圣子,更何況,他們也并非是搶奪了龍血之人。”
張陌凡微微一笑,道:“至于我們,若是再碰到黑祭祀,那便直接殺了,一個個的斬殺元獸多麻煩?”
蕭冷玉明白張陌凡的意思,這些黑祭祀,甚至肯定有不少的元晶和資源,將他們斬殺,比殺元獸收獲要大。
“好,那我便陪你伏擊那些黑祭祀!”
蕭冷玉點點頭,露出微笑。
不過,在他們被黑祭祀盯上,其他的武者,同樣被黑祭祀盯上了,他們不敵,自然是利用令牌,通知紫瑤和木靈。
兩位圣子得知那些黑祭祀還沒有離開,徹底憤怒了,在天荒嶺當中巡邏,見到黑祭祀就直接出手斬殺,絕不留情。
“到底是何人,破壞了黑魂的計劃,那些黑祭祀,居然盯著風險埋伏在天荒嶺當中。”
木靈心中疑惑,抓住幾個黑祭祀,一番逼問,都沒有問出什么結果。
不過,她們卻逼問出,黑魂勢力只留下了十個黑祭祀,被她們殺了兩個,只剩下了八個。
立刻,她就一一通知所有歷練的武者,讓他們提防那些黑祭祀,并且告知了他們那些黑祭祀的實力,一旦遇到,立刻通知她們。
那些黑祭祀,有深玄初期的,同樣有深玄巔峰的,西周圣土的武者若是遇到,也只有前幾名的,還有安插的武勇和齊修,能夠應付。
“如果遇到深玄巔峰的黑祭祀,就不要戰斗了,立刻通知我們,他們不是你們能夠抗衡的。”
木靈提醒著武勇和齊修兩人,隨后便離開了。
武勇得到這個消息,不由道:“既然只剩下八個黑祭祀,若是他們沒有逃走,我們或許可以伏擊一番那些黑祭祀。”
“那些黑祭祀,各個實力驚人,同級別下,我們想要斬殺,也十分困難,不過我們聯手的話,或許可以做到。”
齊修沉聲道:“那些黑祭祀的身上,可有著不少元晶。”
武勇笑道:“我們兩人可都是深玄后期的武者,那些黑祭祀,也有深玄初期中期的,即便遇到深玄巔峰的,我們偷襲一番,或許能夠斬殺。”
“既然木靈圣子認為我們不是深玄巔峰的黑祭祀對手,我們偏偏要殺一個給她看。”
“那我們就去殺那些黑祭祀,等我們將那些黑祭祀的尸體拿出來,西周圣土的那幫土雞瓦狗,應該就會知道,我們之間的差距了,木靈圣子也會知道我們的厲害。”
齊修笑了笑,兩人達成一致,開始伏擊黑祭祀。
他們要向木靈圣子證明,深玄巔峰的黑祭祀,也沒有什么了不起。
他們足足搜尋了一天的時間,終于是發現了一個深玄巔峰的黑祭祀,兩人手心皆是捏了一把汗,最后下定決心,直接出手。
武勇偷襲一擊,成功重傷了那黑祭祀,最后兩人聯手,費勁九牛二虎之力,將那深玄巔峰的黑祭祀殺了。
不過,兩人也是深受重傷,倒在地上,根本就無法爬起來。
許久過后,他們服用了療傷丹藥,恢復了一點傷勢。
那武勇也是驚嘆道:“齊兄,你剛才那一劍,果真神奇,一劍刺殺,居然能夠打出如此強勁的劍氣。”
齊修揮了揮手,也是笑道:“武兄,你說笑了,剛才那的刀法,可是鬼神莫測,劈開之間,居然蘊含了多種變化,你的刀法,絕對是我見過的武者當中,排在前三的存在。”
兩人互捧了一會,隨后目光投向一旁那冷冰冰的身體,臉上都露出笑意。
武勇說道:“齊兄,我們合力殺了這武者,雖然深受重傷,但畢竟是越級挑戰,若是讓木靈圣子知道,讓張薇圣尊知道,他們會怎么想?”
“呵呵,肯定會重點培養我們,說不定在參加總榜前,會給我們不少好處,畢竟,我們進入了圣宮,張薇圣尊也有著獎勵。”
齊修笑道。
武勇望著那尸體,眼神當中,再度流露出傲然之意,他們聯手殺了火元血猴,聯手殺了深玄巔峰的黑祭祀。
至于西周圣土的那些武者,面對火元血猴,面對那些黑祭祀,也只有逃跑的份。
這群人來參加周天總榜,毫無意義,還要靠他們為西周圣土爭奪榮耀。
天魔嶺深處。
張陌凡鎖定了一個躲在起來的黑祭祀,猛的沖擊過去,瞬間出現在其身后,雙生斗魂附體,一拳轟擊而去。
那黑祭祀立刻反應過來,腳下凝聚出玄陣,散發刺眼濃烈的光芒,居然是一個深玄巔峰的強者。
然而,他根本來不及抵擋,只能夠催動斗鎧防御。
恐怖的火龍拳芒,直接將他的身軀洞穿,那黑祭祀的臉上,也是露出不可思議,最后不甘的倒在地上。
無論如何,他都沒有想到,自己堂堂深玄巔峰的武者,居然會隕落在這一幫歷練的武者手中。
“深玄巔峰,也不過如此。”
張陌凡拍了拍手掌,他的龍火撼天拳,連火元血猴王都能夠洞穿,偷襲抹殺深玄巔峰的武者,也不費吹灰之力。
收刮了一番,他便帶著神色呆滯的蕭冷玉,離開了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