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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6章 還人情

  到了這里,哪怕是再囂張的二代亦學會了低調。

  沒辦法,遇到別的星體上的天才,人家會管你的背景來頭嗎?

  殺了又如何,難道自家長輩還能跨星體去報仇?

  說不定人家的來頭更大呢!

  所以,他們在進來的時候皆被囑咐,一旦遇到別的星體的武者,定要低調一點,別把自己的性命都是送了。

  當然了,頂尖天才自然無視了,該怎么樣還是怎么樣,他們相信自身無敵,何須對人忍讓?

  石皓亦是十分低調,他聽著眾人偶爾的交談,終是知道了這尊石像的來歷。

  此石像并非這一次才發現的,而是在很久很久以前。

  這被稱為戰神像。

  通過觀摩戰神像,可以習得一式指法,威力奇大。

  不過,正因為這式指法太神奇了,便是言傳身教都不行,旁人根本無法學得會,只能來到這里,親自感悟戰神像散發出來的氣息韻律。

  即使如此,每次古世界開啟,可以習得這式指法的人亦是屈指可數。

  為什么還是有這么多人過來呢?

  一來,每個人都有種不服輸的勁頭,總覺得自己不比任何人弱,所以,怎么也要試上一下。其次,在這里感悟氣息,亦是對自身的一種磨勵,有著實質性的好處。

  像星核、時間之河這種東西,屬于可遇而不可求,但是,戰神像卻是實實在在的,你能感悟到,便可以習得一式寶術,而且還能磨礪自身,自然是不容錯過的。

  石皓盤坐了下來,開始感悟。

  紫金鼠有樣學樣,只是它就是一只耗子,卻學著人盤膝而坐,完全得不倫不類。

  它卻是全不在意,臉皮厚得厲害。

  戰神像發出的韻律在不斷地變化著,而這,便是掌握那式指法的關鍵。

  石皓很快就發現,在氣息的變化之下,戰神像仿佛也動了起來,一指破天地,威勢無窮。

  他知道,自己已經摸到了頭緒。

  這也太恐怖了,要知道每次進入古世界的人中,最終可以修到這式指法的人屈指可數,可見其領悟之難了。

  可是,石皓才看了幾眼,居然便已經有了感悟,這是如何得驚人?

  這既因為石皓超強的悟性,也因為他掌握了本源經,看事待物,皆可以直指核心,洞查本質。

  “你這個人煩不煩?”這時,一個聲音傳入了石皓的耳朵里,有點熟悉。

  金云倩,這個丫頭兇蠻得很。

  石皓扭過頭,只見金氏姐妹正從遠處走過來,邊上則是多了一名男子,一身錦服,長相十分英俊,也不知道說了什么,惹得金云倩發出了怒斥。

  咦,姐妹倆的死士呢?

  過了一會,石皓發現了打斗的動靜,只見兩名蒙面人正在大戰,看他們的身材和臉上的遮掩,可以很容易地判斷出來,他們皆是以秘法培養出來的死士。

  難怪不見了這對姐妹花的護衛,應該是跟這個錦服青年的護衛打了起來。

  石皓看得清楚,金家的死士一直想要沖過來,卻被另一人死死地攔了下來。

  兩人的實力差不多,所以,金家的死士想要突圍就難了。

  正是如此,錦服青年才能一直糾纏著金家姐妹。

  石皓原可以不管閑事,但是,金家姐妹送了他一個人情,這當然是需要還的。

  他站了起來,向著金家姐妹迎去。

  “兩位美女,好久不見了。”石皓揮了揮手。

  “是你呀。”金云倩向著石皓點點頭,卻并沒有指望石皓能夠幫什么忙。

  ——對方跟自己一樣,亦只是鑄王庭而已。

  “你是什么東西?”錦服青年則是看向石皓,神情中充滿了不屑。

  石皓看也沒有看他一眼,只是向金云倩問:“需要我幫你們趕走這只蒼蠅嗎?”

  “渾蛋,你說誰是蒼蠅呢?”錦服青年立刻就跳了起來。

  石皓攤了攤手:“不是蒼蠅的話,為什么趕也趕不走,一直在那嗡嗡嗡地叫?”

  錦服青年大怒,伸手指著石皓:“好你個家伙,居然敢辱罵本少!”

  “呵呵。”石皓只是一笑。

  “你真是找死!”錦服青年揮手,向著石皓抽了過去。

  他可是補神廟,自然不會將石皓這個鑄王庭放在眼里,而他實是囂張慣了,亦沒有將石皓可能的背景放在心上,這一掌是直接沖著殺人而去的。

  手掌落下,卻被石皓穩穩地抓住。

  石皓淡淡一笑,問道:“你找死嗎?”

  錦服青年愣住了,沒想到一個鑄王庭居然有如此強的實力,但他不但不怕,反倒變得兇厲起來:“你可知道本少是誰?”

  石皓嘆了口氣:“你們這些反派能不能換句臺詞啊,老是問別人知不知道你是誰?我管你是誰,打的就是你!”

  嘭,他一拳下去,錦服青年頓時鼻血長流。

  “大膽!”一聲怒斥之中,錦服青年的死士立刻殺了過來。

  女死士亦是沖了過來,卻只是護在了金氏姐妹身前,并沒有出手。

  于她來說,保護金家姐妹才是職責,其他人嘛,死了又與她有什么關系?

  “梅姨,幫他!”金云清說道。

  “對,幫他!”金云倩亦道。

  死士卻是不為所動,錦服青年為石皓所制,對方的死士必然會拼命,她與對方交過手,知道那人的實力不在自己之下。

  所以,一旦生死惡戰的話,她極可能死。

  她不怕死,但只能為保護金家姐妹而死。

  “立刻放了我家少主。”錦服青年的死士森然說道。

  石皓一笑:“如果我不呢?”

  “那你只有死!”錦服青年的死士說道。

  石皓搖搖頭:“我這個人不接受威脅!”

  說罷,他用力一折,啪,錦服青年的脖子頓時斷成了兩截。

  石皓松手,錦服青年的尸體頓時就軟倒在了地上,如同一癱爛泥,他的臉上兀自帶著不信之色,自己何等身份高貴,卻居然死得這么無聲無息?

  那名死士的身體都在顫抖,于他們這些死士來說,只有自己先死了,主人才能受傷、死亡。

  可他好端端的,主子卻是死了,于他來說,天都是塌了。

  “啊!”他發出怒吼,轟,整個人都是散發出暴戾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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