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霸從來都是傲氣的天才。
如果他看不上眼的,無論是誰,都不會認同。
血滴刀在諸葛亮的眼中,是一個很有實力的幫手。
但在李元霸眼中,連螻蟻都不如。
他的主人是捉鬼龍王,不是什么阿貓阿狗都收的廢物。
如果收一個連螻蟻都不如的血滴刀當朋友,那也太打擊他的驕傲了。
就好比他第一次看到凌天鬼王,如果不是林天佑從三歲的時候就收了當小弟,他根本不會認同凌天鬼王的存在。
強者就要有強者的驕傲。
更要有強者的牌面。
要當龍王的朋友,先混個準鬼帝再說!
諸葛亮自詡能說會道。
可今天,卻被一個被雷劈死的毛頭小子,懟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諸葛亮,李元霸說的沒錯啊,咱們的主公可是捉鬼龍王,是上天都嫉妒的天驕。
跟他當朋友,如果實力太弱,不僅丟了主公的臉面,連同咱們這些英靈,也會跟著沒面子的。”
英靈曹操也笑著走了上來,在維護主公的威嚴方面,他還是站在李元霸這一方的。
“好吧,是我說錯話了,我向大家認錯。
血滴刀馮吸犯,我再也不會建議主公收他,除非他甘愿當主公的鬼仆!”
諸葛亮也是個大丈夫,明白自己的話可能對主公產生不好的影響,便立刻就拱手向眾英靈道歉。
他的認錯態度,讓林天佑很是滿意。
覺得這樣的英靈,才能更好的相處。
有了眾英靈的意見,林天佑這才笑著回答:
“血滴刀,本少已經說過,你只配當本少的小弟,至于當朋友,你還差了點。”
“是、是這樣嘛,那還真是遺憾…”
血滴刀馮吸犯心頭苦澀。
他下跪,其實就是在告訴林天佑,他愿意當小弟。
但小弟這個名頭,會讓他以后在冥界行走,大失身份。
如果以朋友的名義,來當林天佑的小弟,這就是最完美的解決方案了。
可惜,林天佑壓根不同意。
既然這樣,那他就不強求了。
他認為,等以后,他將刀勢修煉到更高的境界,說不定會讓捉鬼龍王后悔今天的舉動。
“你先起來吧。”
林天佑淡抬了抬手,示意血滴刀馮吸犯起身,然后問道:
“極冰鬼王的情況,你了解多少?能說給本少知道嗎?”,
血滴刀馮吸犯站起身來,態度依然恭敬,回答:
“回龍王少爺,之前您所殺掉的四人,冥界稱之為極冰暗衛。
一身冰寒屬性的神魂天賦,在同階之中,能夠碾壓一切。
而極冰鬼王則是他們的師父。
聽說在冥界活了上千年。
擁有令人羨慕的變異冰屬性的神魂力量。”
雖然無法成為捉鬼龍王的朋友,但他依然將自己知道的一切,都老實的告訴給了林天佑知道。
林天佑笑了笑,道:
“同階之中,能夠碾壓一切?
可他們連本少的一招都扛不住。”
林天佑現在的魂力只有五百萬,斬殺四人時,真的連認真戰斗的態度都沒有做到。
殺他們跟殺雞一樣簡單。
“你就是一個怪物,他們再牛,又怎么能牛過你啊?”
血滴刀馮吸犯心中暗暗說道。
林天佑在他看來,就是一個洪荒猛獸,根本不是什么鬼族。
鬼族能有他這么厲害?開玩笑呢!
“這個極冰鬼王,有點意思,說不定,能讓本少稍微認真一些跟他一戰。”
林天佑咧嘴一笑,眼神中帶著一絲期待。
當然,他期待的不是戰斗,而是期待著吃了對方。
血滴刀馮吸犯倒吸一口涼氣,換作尋常的九階鬼王,若是跟極冰鬼王為敵,根本不會有任何的小看。
可林天佑卻來一句,會稍微認真一點跟極冰鬼王一戰。
難道說,剛才林天佑連認真都沒有達到嗎?
血滴刀馮吸犯覺得自己白在冥界活了這么多年,連捉鬼龍王一半的豪氣都達不到。
“極冰鬼王的分身上、已經被本少留了一抹神識印記。
他想找本少報仇,本少還想過去把他煮了吃掉。
不過,他那雙冰晶翅膀倒是挺拉風的。
嗯,本少決定了,下次會用比他更拉風的翅膀來打擊他。”
林天佑想到自己的龍王翼似乎拉風程度差了點,得想個辦法,重新把翅膀重新凝化一下。
弄一個應龍的翅膀出來,應該會非常拉風。
“翅膀?”
聽到林天佑的自言自語,血滴刀馮吸犯忽然想到了什么,他的色一變,說道;
“龍王少爺,有一件事情,我必須要告訴您,希望您最好仔細考慮一下。”
“什么事情?”
林天佑隨口問道。
“極冰鬼王在冥界有一個朋友,不,應該說有一個靠山!
您聽說過地獄蝶妖嗎?”
血滴刀馮吸犯反問。
“地獄蝶妖?”
林天佑皺眉,這個名字,他應該是沒有聽過的,但不知道為什么,腦海里卻好像跟地獄蝶妖認識了很久一般。
“沒聽說過,它是妖嗎?”
林天佑搖搖頭,回道。
“不是妖,而是地獄蝴蝶的化身。
地獄蝶妖的身份可不一般,她專門為陰天子辦事。
沒有人知道她的實力達到什么境界,連冥界的三大鬼帝,見了她,都要客氣三分。”
說到這里,血滴刀馮吸犯忽然眼睛在四周掃了一下,確定沒有人在偷聽,這才小聲繼續道:
“我還聽過一個道消息,說是當年龍皇鬼帝跟她關系不錯,非常信任她。
而地獄蝶妖卻利用龍皇鬼帝對她的信任,把龍皇鬼帝騙到了困龍深淵。
結果龍皇鬼帝在那里中了三大鬼帝布置的滅龍法陣,導致魂力被壓制了一半以上。
正是因為實力被壓制,他才在三大鬼帝的聯手攻擊下,魂滅于困龍深淵。
唉,一代冥界最強鬼帝,就這樣被最信任的朋友給出賣,實在凄慘!”
血滴刀馮吸犯長長的嘆了口氣,似乎也對龍皇鬼帝的滅亡,感到不值。
林天佑聞言,心底莫名的涌起了一團怒火。
那感覺就好像是知道自己被什么人出賣后,所產生的驚天暴怒一般。
很奇怪的感覺,但又是那么的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