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天機鎖爆發出恐怖的耀世光芒,楊真徹底懵逼了。
三生磐龍局的時候,天機鎖一點破動靜都沒有,如今將天象地勢改變了之后,天機鎖…活了?
還是說,這也是一個局?
如果局中局還有一個局的話,那楊真就真要罵娘了,到底是哪個挨千刀的混蛋,居然算計到這種程度?
這天機鎖里面,到底有什么鬼東西,一層一層像是剝洋蔥一樣沒完沒了?
“楊得草小友,你沒事吧?”死影的聲音傳來,透著擔憂的神色。
這個老家伙雖然是個老逗比,不過很顯然對楊真還是比較關心的,沒有了摩羅門的桎梏之后,他的心性漸漸的恢復了過來。
宮三河也是一臉擔憂的來到楊真身邊,遲疑的說道:“天機鎖的禁制,好像被觸發了。”
楊真擺了擺手,說道:“我沒事,管他有沒有被觸發,連三生磐龍局都被本騷圣破掉了,再有禁制,直接莽過去就是了。”
聽到楊真的話,宮三河一臉狐疑的看著楊真,似乎在想楊真的來歷,最終沉聲說道:“好,這一次老夫在前,你先恢復一下。”
宮三河話還沒說完,楊真便生龍活虎的站了起來,說道:“我沒事,我們走吧。”
看到楊真甩甩胳膊蹬蹬腿,就這么大步流星的向著天機鎖走去,宮三河的下巴差點掉在地上,和死影面面相覷之間,兩臉的懵逼。
“這就好了?”
兩人異口同聲,旋即苦笑一聲,搖了搖頭跟了上去。
身后的丁純現在早已經見怪不怪了,一開始他還有存在和楊真比一比的心思,現在已經沒有這種心思了,楊真這種妖孽,很顯然不是他能比的。
溫玉凝在身后全程看著楊真一路莽過來,如今看楊真的眼神越發的好奇起來,只是她性格比較恬靜,一直跟在眾人身后,連說話都很少。
天機鎖閃現過一道耀世光芒之后,漸漸平息下來,楊真等人走近之后,才發現天機鎖的四個柱子,比想象中的還要大的多,看上去就像是天柱一般,一眼望不到頭。
在四個柱子中間半空之處,有無數條巨大的鎖鏈,看不出什么材質,只是如此長時間絲毫沒有半點老舊風化的樣子。
無數的粗大鏈子中間,拴著一個模樣古怪的建筑,這便是天機鎖的所在之處。
楊真和宮三河等人對視一眼,縱身一躍,腳下筋斗云驀的爆發出一團氣浪,向著天機鎖沖去。
宮三河和死影也是縱身而起,身后跟著丁純兩人。
一直到進入那個古怪的建筑之中,楊真才愕然發現,這天機鎖并不是一個鎖,而是一個類似于秘藏之類的存在,其中廣袤無比,在外面看上去并不大,里面卻別有洞天。
站在天機鎖內,楊真等宮三河和死影四人上來之后,轉頭問道:“該怎么走?”
眾人茫然的看著一望無際的建筑內,到處都是七拐八拐的小路,像是一個迷宮一般,面面相覷之下,全都啞口無言。
沒來過啊!
五人有一個算一個,全都第一次來天機鎖,鬼知道這里面有什么危險,怎么走?
楊真深吸一口氣,轉身看著四人說道:“你們四個都沒有主意了?”
聽到這話,宮三河眼前一亮,喜聲說道:“你有辦法?”
楊真并沒有回答宮三河的問題,而是轉身看向死影和丁純兩人,兩人搖頭表示沒辦法之后,又看了看溫玉凝。
溫玉凝一呆,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走!”
楊真嘆息一聲,走了兩步撿起腳下一個爛木頭棍子,說道:“既然你們都沒有辦法,那本騷圣就勉為其難,施展一種我們村大多數人面臨艱難抉擇的時候,都會使用的一種方法吧。”
聽到楊真的話,四人全都是眼前一亮,尤其是宮三河,哈哈大笑說道:“楊小友果然來歷非凡,這種情況下,你們…你們村竟然大多數人都有辦法?”
死影驚疑不定的看著楊真,這次倒是沒有說他那一對眼珠子的事情,只是這對眼珠子此時滴溜溜轉個不停,顯然是想看看楊真口中這種方法,到底是如何的神奇。
丁純和溫玉凝兩人也是瞪大了眼睛,絲毫不敢大意的看著楊真。
一路上走來,楊真手中的手段層出不窮,這是兩人深深體會到的。
現在聽到楊真口中的這種辦法,兩人自然很是感興趣,就算無法學習,見見總是可以的,到時候吹牛逼也有資本。
當然,這只是丁純自己的想法,溫玉凝一個女孩子,只是單純的好奇而已。
面對宮三河的詢問,楊真點了點頭說道:“這是概率學的問題,比較深奧,跟你們說了也不懂,看好就是了。”
說完,楊真將手中木棍舉過頭頂晃圈,口中一本正經的念念有詞:“公雞頭母雞頭,不是這頭是這頭,呔!”
這一聲呔,嚇了四人一跳,眼角抽抽之間,眼看著楊真嗖的一下把手中木頭棍子扔了出去,在空中轉了好幾個圈,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
“走這邊!”楊真隨手一指,指向木棍所指的一條路,正中路口中心!
四人面面相覷:“???”
嗶其娘之,這是什么手段?
一點真元波動沒有不說,看上去還是如此的不靠譜。
這種方法,就是楊真口中,一般時候輕易不會使用的法門?
他們村的人,都是這么做事情的嗎?
楊真根本就沒理會四人的表情,抬腳便向著木頭棍子所指的那個方向走去。
反正每條路看上去都一樣,走哪條不是走?
況且這種辦法不是沒有科學依據的,最起碼曾經有一個磚家證實過,這種辦法可以讓自己心里更踏實一些。
楊真的心現在就很踏實,一副就是這條路的樣子,看得宮三河等人差點都相信了。
宮三河和死影對視一眼,兩人一臉的茫然,這么一愣神的功夫,楊真就已經走進了那條選出來的路中。
“楊…楊小友,等等老夫。”宮三河急忙追了上去。
雖然不知道楊真這種近乎詭異的手法有什么依據,不過一路走來,宮三河也算是明白了,他們就跟著楊真見見世面就對了,反正楊真這小子什么手段都有,而且層出不窮,總是讓人震驚到懷疑人生。
看看死影那個老家伙吧,雖然一臉懵逼,就一點都沒有懷疑,第一時間屁顛屁顛的跟了上去,活像一個盡忠盡職的狗腿子。
宮三河撇了撇嘴,看了丁純和溫玉凝一眼,兩人同樣一臉的茫然。
這條路比楊真想象中還要長,而且歪歪扭扭不知道通往了哪里。
不知道走了多久,別說宮三河等人了,就是楊真都走的有些罵娘了,前方不遠處忽然傳來一陣幽幽的聲音,像是有什么東西在哭,又像是有什么東西在笑,嚇的楊真頭發都豎起來了。
“媽的,什么鬼東西?”
宮三河和死影也是一副毛骨悚然的樣子,面面相覷,齊齊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