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是不可能走的,楊真說了他有五成的把握改變眼前的三生磐龍局,那就試試好了。
宮三河和死影兩人盯著楊真,對視一眼之后,宮三河沉聲說道:“楊得草小友有什么需要,盡管開口,老夫給你護法。”
“宮長老,這…”丁純急忙說道,一臉的不可思議。
宮三河轉頭看了丁純一聲,哼聲說道:“怎么,覺得老夫給楊得草小友護法不妥?”
“弟子不是這個意思。”丁純急忙解釋說道,也知道這個時候說這話有些不妥,畢竟確實是楊真要改變三生磐龍局。
“那你是什么意思?”宮三河撇了撇嘴,說道:“多和楊得草小友學學,他身上有什么東西都值得你們學習,剛好你們同是年輕一代,應該有很多共同語言。”
丁純一臉懵逼的看著楊真,再看看宮三河,扁著嘴說道:“是,弟子謹遵教誨!”
楊真看的直搖頭,這些大宗派的弟子什么都好,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教條太多了,很多條條框框,把整個人的思想都束縛住了,這也是楊真為什么不喜歡加入任何宗門的原因。
在楊真看來,這下大宗派的洗腦,和摩羅門的術符沒什么不同,只不過一個是強制威脅,一個是洗腦灌輸,一樣一樣的啊。
死影顯然也看不上丁純這個乖乖仔,瞥了一眼丁純,看向楊真的目光越看越是喜歡那種類型的,看的楊真毛骨悚然,寒毛都豎起來了。
楊真見宮三河還在看著他,笑了笑說道:“前輩只需不要讓人來打擾我就好了,其他的都交給我來!”
說著,楊真在四人目光灼灼之下,來到雙龍之地,瞇著眼睛抬頭看了一眼。
這個地方極其危險,一旦三生花全開,哪怕是楊真也難以全身而退,硬破是破不開的,只能想辦法疏散這里的風水大局。
實際上楊真心里還是有些發怵的,鬼知道三生花什么時候開,一旦全開,那就不是改變風水大局這么簡單了,是想辦法逃命了。
宮三河幾人在背后看著楊真的背影,面面相覷之下,皆是一臉的驚訝。
誰都能夠感覺的出,眼前的大局散發著一股股天地威能,這樣的情況下,如果不是對地藏風水之術有很深的造詣,根本就不敢造次,更何況還是不知道什么時候的大能布下的三生磐龍局。
其實眾人心中大多明白,這個三生磐龍局,大多是圣境強者布下的,也就是說,這是一個大圣布下的三生磐龍局,想想就已經讓人毛骨悚然了。
這時,楊真忽然動了,雙腳緩緩錯開肩位,雙手在胸前一錯,身上驀的爆發出一團恐怖的符文氣浪,眨眼間變得遮天蔽日,恍若風暴一般,席卷半個峽谷。
“這是…天地真紋?”
宮三河怪叫一聲,嚇得死影一個哆嗦,沒好氣的一瞪眼埋怨說道:“糟老頭子,你鬼叫個什么,沒見過天地真…什么?天地真紋?天地真紋的本源?”
死影這一聲怪叫比宮三河的還要大,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楊真身上爆發出來的真紋符文,目瞪口呆。
“沒錯了,這是天地真紋的本源,沒想到楊得草小友身上,竟然有天地真紋的本源,只是不知道這是哪一種天地真紋。”
死影喃喃自語,忽然哈哈大笑:“老夫…”
“閉嘴,好好看著,如果這真是天地真紋本源的話,那么楊小友此次很有可能成功。”
“真的?”死影眼里閃爍著驚喜的神色,哈哈大笑:“這次有幸進入天機鎖了,不知道那一清之氣還在不在,如果不在的話,老夫不管是大圣還是大帝,非把這個偷走了一清之氣還要布下如此陰損大局的人找出來暴打一頓不可!”
宮三河嗤笑一聲,說道:“好啊,到時候一定通知老夫,老夫倒要看看,你這個糟老頭子是如何暴打一個大圣的。”
死影嘿嘿的笑,一副看不起宮三河的樣子。
嗡——!
一聲天地轟鳴傳來,楊真身上所有的氣息全都爆發開來,和天地威能交相呼應,形成了涇渭分明的兩大氣浪。
死影忽然瞪大了眼睛,沉聲說道:“不好,楊得草小友雖然手段通玄,可是體內的真元實在是太少了,完全不足以支撐他完成改變風水大局。”
宮三河也注意到了這一點,臉色一變,搖頭說道:“我們都低估了三生磐龍局的可怕程度,以目前狀況看來,別說是楊得草小友,便是你我兩個老頭子,也不足以完成這場改變。”
丁純和溫玉凝兩人驚疑不定的看著楊真身上爆發出來的恐怖氣浪,面面相覷之下,臉上全都流露出苦澀的味道。
楊真身上爆發出來的真元氣勢遠遠不夠?
這…這簡直太打擊人了。
楊真此時爆發出來的真元波動雖然可能比不過兩個前輩,可是已經遠遠比他們要多太多了。
丁純和溫玉凝兩人心中古怪的很,他們兩人已經是古生宗年青一代中的佼佼者了,可是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楊真身體內到底是從哪里弄來的如此恐怖的真元波動,竟然能夠和天地威能爭相抗衡。
就算楊真在娘胎里修煉,也不可能有如此恐怖的真元能量啊,難道楊真的甚是空間內,有一個真元大海不成?
轟隆隆!
楊真神識空間內的真元大海爆發開來,一股股狂暴的真元氣浪向外狂涌而出,翻涌跌宕之間,沖天而起,雖然在和天地威能爭相抗衡,卻也緩緩的將兩條龍勢籠罩其中。
這是極其關鍵的一步!
宮三河和死影目不轉睛的盯著楊真,兩張臉上的表情,比楊真還要緊張。
“不行,照這樣下去,楊得草小友幾乎快被抽干了!”死影臉色一變,就要沖上去。
宮三河急忙一把將死影拉了回來,沉聲說道:“你想干什么?”
死影勃然大怒,瞪著宮三河喝道:“老東西,你沒看到嗎,楊小子現在已經是強弩之末了,照這樣下去,他非死即傷,一旦死了,老夫不就違背誓言了,你想害死老夫不成?”
宮三河盯著死影,臉色陰沉不定,良久才沉喝一聲:“老夫害你這個老東西干什么,只是老夫不能讓你過去,楊得草小友說過,這個過程中,不許有任何人打擾他。”
“即便他死了也不能?”死影指著楊真,唾沫星子都噴到宮三河臉上了。
宮三河一抹臉上的唾沫星子,一臉固執的吼道:“不能!”
“嗶其娘之,你這個老東西想打架不成?”
“怕你這個糟老頭子不成?”
兩人大眼瞪小眼,大有一言不合大打出手的樣子,看得丁純和溫玉凝一臉的古怪。
就在此時,轟的一聲爆鳴傳來,楊真身上再次爆發出一股恐怖的真元波動。
宮三河和死影兩人渾身一震,呆呆的轉頭看向楊真,臉上全都是懵逼的神色:
“這怎么可能?”
兩人異口同聲的怪叫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