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那個黒巫僧和一群黑袍人的出現,將喬二爺和其余林家兄弟給嚇得夠嗆。
還好,這群人好像對他們并沒有什么敵意,貌似只是路過,卻也將喬二爺等人嚇出了一身冷汗,等他們走出了很遠一段距離之后,這群人才反應了過來,各自長出了一口氣。
喬二爺也算是見多識廣,認出了帶頭的那位是一個黒巫僧,這種黒巫僧都是修煉降頭邪法的,十分邪門,能夠敬而遠之,最好是不要招惹。
等那些人走遠了之后,獨眼漢子首先說道:“喬二爺,這次怎么感覺有些出師不利啊,一出來,就被人給盯上了,而且還是十分厲害的高手,咱們剛走了一半,又出現了黒巫僧和黑袍人,危機重重,您覺得咱們還有繼續下去的必要嗎?”
獨眼漢子一說,那絡腮胡子便湊上前來說道:“大哥,你膽子怎么還越來越小了,咱們都走到這里了,怎么能說回去就回去,今天遇到的事情雖然有些兇險,但不是什么事情也沒發生嗎?萬羅宗的那幾個人看著也挺客氣的,跟喬二爺聊的還可以,至于這些黑袍人和黒巫僧,咱們也是井水不犯河水,彼此之間也沒有什么冤仇,他們應該不會對咱們動手吧?”
“老三說的沒錯,就算是跟那些人動手,咱們也不會怕了他們,咱們也都不是吃干飯的。”駝背漢子道。
“你們幾個懂什么,現在是看著沒有什么事情,一旦出了事,咱們這幾個人,有一個算一個,全都要將命折在這里,那狼人蛛再值錢,還能有自己的命金貴?”獨眼漢子道。
“好了好了,都別吵了,咱們都是江湖人,過的就是刀口上舔血的生活,要想大富大貴,就要劍走偏鋒,富貴哪里有這么容易就得到的?既然來了,咱們就繼續往前走,不過一切小心為妙,一旦遇到了什么事情,你們都聽老夫吩咐,千萬不要莽撞行事,做出得罪人的事情來,這里可不是咱們那一畝三分地兒,是龍是虎都得給老夫收著點兒。”
喬二爺既然都這般說了,獨眼漢子也就不好再說什么了,不過自從看到剛才那群人之后,獨眼漢子就莫名的有些慌張起來,心亂如麻,總覺得會有什么不好的十七個發生是的。
一夜無話,一群人吃飽喝足之后,輪番休息,準備第二天一早繼續趕路。
深夜,葛羽和葛天明一行人出現在了巧兒人等人不遠的一片林子里。
葛羽和小樹攀上了一顆大樹,遙遙的看著在河邊駐扎的喬二爺等人。
這一路走來,其實葛羽他們跟喬二爺等人相距的距離并不是很遠。
二葛羽也知道喬二爺身邊的青頭金眼獸不同尋常,便各自屏蔽了自己身上的氣息,不讓那小畜生發覺了他們,至于老馬和那個向導,葛羽分別給了他們一張屏蔽身上氣息的符箓,以葛羽現在的修為,凝結出來的符箓,自然十分有效,而且能夠堅持很長時間。
所以,他們即便是跟在喬二爺等人兩三里的地方,也不會被那青頭金眼獸發現。
此刻,二人上了樹,老馬和向導就蹲在大叔下面抽煙。
葛天明突然跟葛羽道:“剛才路過喬二爺他們身邊的那群人,你知道什么來路嗎?那個黒巫僧看上去身手不凡啊。”
“小叔,您還別說,真問對人了,看那些黑袍人的裝束,應該是黑水圣凌的人,東南亞第一大邪惡勢力,他們穿過這片林子,應該是去辦事情吧。”葛羽道。
“黑水圣凌?”葛天明疑惑的看向了葛羽道:“這個什么黑水圣凌不是幾年前就被你們給滅了嗎?怎么還有…”
“小叔,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黑水圣凌的主要人物都被干掉了,但是那內部的高手還有不少,而且我記得,上次還有一個黑水圣凌二號人物的女兒活了下來,現在可能是在執掌黑水圣凌的大權,這些年說不定勢力再次壯大了起來,黑水圣凌在這里,就是野草燒不盡,春風吹又生,肯定無法斬草除根的。”葛羽道。
“說的也是,當初一關道的人那么猛,現在還殘留了一大批,都投靠了黑龍老祖,這些邪教妖人,是不可能被完全清理掉的…剛才那批人,他們要是不妨礙我的事情還好,只要敢炸毛,就把他們清理干凈,也算是替天行道了,聽說黑水圣凌的人在東南亞無惡不作,干了不少傷天害理的事情,還用活人煉化將頭,太缺德了一些。”葛天明道。
“好啊,都聽小叔的,我看到這些人也覺得礙眼,收拾他們不過是順手牽羊而已,要是小叔看他們實在不爽,我這就收拾了他們,回來正好趕上吃夜宵,”葛羽嘿嘿笑道。、
“行啊你小子,最近修為大漲,膽氣也上來了,我看那黒巫僧并不好對付,估計是鬼仙境的高手,還是小心一點兒的好。”葛天明道。
二人在樹上聊了一會兒,緊接著飛身而落,穩穩的站在了地上。
一下來,葛天明便看向了老馬道:“小馬,到譚江羅還有多久的路程?”
老馬的臉色有些窘迫,說道:“那要看分什么人走,如果是繼續跟著前面那群人,估計要明天差不多天黑的時候,才能到潭江羅,但是…如果按照二位爺的速度,估計天亮之前都能打一個來回。”
他的意思很明顯,如果是葛羽催動地遁術的話,帶著他們二人趕路,那速度自然快的很,幾個時辰就到了,現在老馬還有些幽怨,一路上被葛羽提著奔走了好幾次,那感覺真叫一個酸爽,還不知道咋回事兒,眼睛一睜一閉,就在幾里路開外了,第一次差點兒把他嚇個半死,現在都沒有適應過來。
葛天明被老馬這句話給逗樂了,笑罵道:“你這家伙,真是明知故問,我們要是自己去,還跟著他們做什么,行了,我知道了,也就是明天天黑之前,我們就能到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