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葛羽的心中,一直對于日本人有種偏見,也說不上為什么,可能是吃過日本人的大虧的緣故。
當初在桑域,遇到了那個叫齋藤健一的家伙,便是當面一套背后一套,表面上對你客客氣氣的,卻時時刻刻想要葛羽的命。
而齋藤一郎和齋藤雅靜,葛羽甚至于懷疑很有可能是齋藤一郎的后裔。
找他們幫忙,葛羽心里肯定放心不下。
一連在楊天福的別墅里面呆了五天,在第六天的中午十分,楊天福突然找到了葛羽他們,跟他們說了一個消息,說是中川武介那邊有動靜了,位于奈良的春日大社出了一點兒狀況,需要中川武介親自過去一趟,中川武介已經開始從東京出發,前往奈良。
中川武介出行,一般都不會做飛機,都是開車前往。
他的身邊會有車隊跟著。
萬羅宗已經查到了中川武介的動向,他們已經出發前往了去奈良的路上。
葛羽并沒有絲毫猶豫,跟楊天福說道:“給我們一輛車,帶我們去,我只需要一個司機就好。”
楊天福猶豫了一下,說道:“好,我給你們派一個人,但是你們必須要要保證他的安全。”
“放心就好。”葛羽道。
事不宜遲,楊天福便派了一個人給他們當司機,朝著中川武介的車隊追了過去。
他們也是剛出發沒有多久,猶豫是車隊,速度并不快。
楊天福給他們派來的這個司機也是華夏人,在日本呆了很多年,一個二十多歲的小伙子,叫劉傳風。
一聽到他的名字,葛羽瞬間就想起了一個日本的動畫片叫灌籃高手,里面有一個叫流川楓的。
估計這小子的爹以前是灌籃高手的粉絲所以給他起了一個劉傳風的名字,聽起來簡直一模一樣毫無違和感。
對于這邊的路徑,劉傳風十分了解。
車子一開出來,葛羽便跟劉傳風道:“抄小道,繞到中川武介的車隊前面,最好是在偏僻的地方。”
劉傳風應了一聲加快了速度一個多小時候便駛出了東京的范圍。
車子越開越偏僻,幾個小時后在一片茂密的山林附近旁邊停了下來。
劉傳風停下了車子,從身上摸出了一根煙點著然后下了車,跟葛羽道:“羽爺,這是一條通往奈良的必經之地一會兒中川武介的車隊必然從這里經過這一段路比較荒僻過往的車輛并不多但是過了這一段路,再走二十多分鐘便是車輛的匯聚之地就不好行動了。”
“謝謝小兄弟你先走吧。”葛羽客氣道。
“羽爺我們管事有吩咐將你們送到就要盡快撤離,對不住了到時候你們需要我,給我打電話就好,我會很快過來接你們離開。”劉傳風道。
葛羽揮了揮手那劉傳風便上了車,一溜煙兒的不見了蹤影。
楊天福十分小心這件事情根本不讓萬羅宗的勢力參與其中。
這并不是在華夏,萬羅宗在華夏的地面上,還是十分有底氣的,主要是有九陽花李白和羽涵小亮劍撐腰,無論是得罪了誰,對方也不敢炸毛,因為得罪了萬羅宗,就是得罪了九陽花李白他們,再者,萬羅宗也有像是大刀王傲天和小刀趙言歸這樣的高手鎮場子,誰也不怕。
但是日本,萬羅宗卻沒有跟他們抗衡的底氣,尤其是吳九陰現在行蹤不定,萬羅宗更是收斂了很多。
這里是一處盤山公路。
葛羽觀察了一下地形,便招呼著鐘錦亮躲在了一處半山腰的草叢里面。
居高臨下的看著盤山公路的一側,能夠看到很遠的距離。
在這里攔下中川武介,是最好的選擇。
葛羽的辦法很簡單,也很粗暴。
由于根本無法跟中川武介搭上話,所以葛羽只能選擇攔車這一條路。
逼著中川武介下車,跟葛羽見山一面。
葛羽知道這樣做并不容易,也很有可能見不到中川武介。
不過葛羽對自己的實力還是十分有信心的,覺得自己只要拼上全力,一定可以將中川武介給逼出來。
在半山腰等了二十多分鐘,遠遠的,葛羽就看到一個車隊朝著這邊行駛了過來。
由于跟陳澤珊家相處了很長時間,葛羽對車也有了一些了解。
這車隊一共就只有五輛車,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強大。
為首的兩輛車是奔馳,在前面開路。
中間的一輛車是賓利,后面還有兩輛奔馳。
前后各有兩輛奔馳,將那輛賓利車夾在了中間。
很明顯,中川武介就在那輛賓利車里坐著。
一想到很有可能就要見到自己的小叔,葛羽忍不住有些激動起來。
深吸了一口氣,葛羽突然想到了一個主意,便跟鐘錦亮說道:“一會兒跟我一起下去,你躺在地上裝死。”
說話間,葛羽伸手拍飛了半山腰的幾塊大石頭,那大石頭轟隆隆的滾落了下去,正好橫沉在了那公路的中間。
旋即,二人便奔下了公路,鐘錦亮躺在公路上裝死。
葛羽就在蹲坐在他的身邊,偽裝成一副要救人的模樣。
不多時,那車隊就朝著葛羽他們這邊行駛了過來。
在離著葛羽大約有七八米的地方,車隊就停了下來。
最前面的一輛奔馳車打開了車門,走下來了四個人,同時朝著葛羽這邊走了過來。
這四個人都身穿西裝,臉色剛毅,太陽穴高高鼓起,一看就是十分厲害的修行者。
他們徑直走到了葛羽的身邊,其中一個嘰里呱啦說了一通,葛羽也不知道他們在說什么。
而后面的幾個人已經奔到了葛羽的前面,將攔在路上的那幾塊大石頭抬起,朝著一旁的山溝里丟了出去。
那大石頭每一塊都有幾百斤重,幾個人很輕松的就能抬起來。
不多時,大石頭就被清理完畢,剛才說話的那個人便走到了葛羽的身邊,又說了一通,示意葛羽趕緊離開的樣子。
葛羽開口說話,說的是中文,那些日本人都是一愣,沒想到在這里還能遇到華夏人,頓時有些警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