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山鬼王第一卷第1919章如何要我的命魔王波旬是佛教中的魔,又稱魔羅,吃魔王常隨逐佛及諸弟子,企圖擾亂他們修行。
東南亞有諸多佛國,包括泰方、緬甸和老撾等國,基本上全都信佛。
黑水圣凌這個邪惡的存在,信奉的便是魔王波旬,企圖以魔王邪惡的力量,掌控整個東南亞。
黑水圣凌的每一個人,都認為魔王波旬會給他們超凡的力量,讓自己變成強者,而變成強者的途徑便是通過嗜血殺戮,還有各種見不得光的手段。
比如那武隆,便是建造了一個血池,用東南亞不知道多少高手的人命去填充血池,通過魔王波旬的力量來汲取那些高手的修為,轉移到自己身上。
這魔王身上的氣勢,實在是太足,除了脖子上掛著一個瞠目獠牙的巨大腦袋之外,身上各處個生長著很多猙獰面孔,各種表情都有。
還有他的身上,有著血紅的光芒閃爍不定,整個身體就好像是一個巨大的熔爐,身體里好像有巖漿在滾動一般。
被那魔王波旬身上無數雙眼睛給盯著,那種感覺,別提有多恐怖了,所有人都僵硬的站在那里,如墜冰窟一般的寒冷。
那魔王的身形要高于懸浮在頭頂上的紫金缽,它俯視著被籠罩在紫金缽中的眾人,最中間那顆最大的腦袋,那雙紅彤彤的眼睛,看向紫金缽下面的人,真如就像是在看螻蟻一般無二。
時間恍若靜止,眾人就這樣跟那魔王波旬大眼瞪小眼,也不知道下一步該做些什么。
花和尚為了穩固紫金缽的防護作用,這會兒盤腿坐在了地上,雙手合十,將佛珠從脖子上拿了下來,開始念誦經文,不斷加持這紫金缽。
隨著花和尚念誦咒語的聲音,眾人的心中的恐懼好似減輕了不少,那紫金缽構造的佛法屏障金芒璀璨,上面大大小小的佛字不斷旋轉,讓人眼花繚亂。
而眾人頭頂上的那個魔王,卻發出了一聲喋喋的怪笑,好像是在嘲諷一般。
是啊,魔王波旬就是佛家弟子的死對頭,花和尚自然也不例外。
突然間,那魔王波旬舉起了一只手臂,緩緩的朝著紫金缽靠攏了過來。
隨著那魔王波旬的手不斷靠近紫金缽,花和尚的身體開始微微發抖,眉頭緊鎖,當魔王波旬那只巨大的手觸碰到紫金缽的時候,那紫金缽旋即發出了一聲巨大的嗡鳴之聲,在紫金缽下面籠罩的人立刻便覺得頭暈腦脹,站立不穩,各自東倒西歪了起來。
花和尚一聲大喝,還在做著最后的掙扎和努力,他變幻了一個法訣,大聲念誦起了經文,但是他的身體顫抖的更加厲害,口鼻之中還不斷有鮮血流淌出來,那鮮血并沒有落地,而是緩緩蒸騰,朝著佛法屏障的外面飄了過去。
“卑微的人類…”那魔王的聲音在眾人的腦海之中炸響,緊接著,那魔王的手再次拍了一下那紫金缽,原本被放大了無數倍的紫金缽當即就朝著一旁飛了出去,頓時黯淡無光。
花和尚當即一口老血噴出,身子好像是被什么東西狠狠撞了一下,直接飛出了七八米遠,倒在地上就沒了動靜。
而剛才還在紫金缽庇護之下的眾人,頓時覺得炁場嗡鳴,紛紛七倒八歪,全都站立不穩,朝著四處跌飛了出去。
“快走!”吳九陰在跌飛出去的時候,朝著那兩個狐妖大喊了一聲。
那兩個狐妖分別抱著提拉和吳思魯,朝著不同的方向飄然而去,然而他們也就飄飛出去了十幾米遠的距離,就好像撞在了一堵無形的炁墻之上,接連兩聲慘哼,那兩個狐妖和他們懷中抱著的人,紛紛跌落到了不遠處的草叢之中,也沒有再爬起來。
滿臉惶恐的眾人,各自從地上爬了起來,看了看倒在地上的花和尚,還有那兩個狐妖,基本上都是一招被那魔王波旬搞定,都不知道它是如何動的手,更不知道他們的生死。
像是花和尚這樣輪回的高僧,借助那紫金缽的力量,尚且一招不敵,眾人才真正感覺到了這魔王波旬的恐怖。
這一架還怎么打?
吳九陰看到跌飛出去的提拉和吳思魯,怒發沖冠,此刻也打算是豁出了命去。
舉起了那劍魂,指向了魔王波旬,可是那把劍在魔王波旬的面前,連一根繡花針都不如。
“魔王波旬是吧?今天我吳九陰就跟你打一架,我特么要你的命!”吳九陰舉起了劍,臉色猙獰。
那魔王波旬身上無數張面孔同時露出了譏諷的笑容,一個聲音再次傳入了眾人的腦海之中:“好啊,本魔王倒要看看你一個如螻蟻般的人類,如何要我的命…好久好久都沒有來到這里了…不知道現在的人類到底都有什么手段,你們盡管來吧。”
魔王波旬站在那里一動不動,擺出一副任由你們施展手段的樣子。
它可能是寂寞太久了,想跟這些螻蟻玩一場貓戲老鼠的游戲。
眾人快速的散開,各自尋找方位。
唯有吳九陰站在那魔王波旬的面前,保持著一個舉劍的動作,大喊了一聲風虎云龍。
一聲大喝天地變色,伴隨著一聲龍吟之聲,狂風驟起,頭頂上原本便紅彤彤的天空,更如火燒一般,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漩渦,那個巨大的漩渦就盤旋在那魔王波旬的頭頂之上,快速的旋轉。
不多時,便從那巨大的漩渦之中,有紅色的大雨傾盆而下,盡數朝著那魔王波旬的身上潑灑過去。
有些紅色的雨滴落在魔王波旬四周的草木上面,就像是被澆了硫酸一般,當場腐蝕的枯萎冒煙,慘不忍睹,而那魔王波旬卻依舊站在那里一動不動,好像是那場紅色的血雨是在給他洗澡一般。
“人類始終卑微,數千年前,人世間的靈氣還沒有這般稀薄,各種大能之輩接連而出,有些都成了仙人,尚且不能將本魔王如何,如今這末法時代,你們的手段更是看著像兒戲一般…真是…真是太無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