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誕萬年珠?”周一陽愣了一下,看向了葛羽?
“嗯,就是這東西。”葛羽一臉希翼的看向了周一陽道。
“這個…我還真沒有聽說過,這是干什么用的?”周一陽好奇道。
“我剛才問了一下兩位老爺子,他們說只有龍誕萬年珠才能讓小帆姐恢復之前的容貌,而且還能保持容顏不老,一陽哥久混跡江湖,而且在寶島勢力頗大,見多識廣,所以我就問一問。”葛羽有些失落的說道。
“這世間還真有這種東西?那還真是一個寶貝了,聽起來跟仙丹似的,這東西吧,我覺得可能是那兩位老爺子用來安慰你的,存在的希望可能不是很大,你也不要抱有太多幻想,不過這事兒呢我也可以幫你打聽一下,看看到底有沒有這種東西,其實,你也可以找萬羅宗,他們對于找東西找人都很有一套,比我可強多了。”周一陽漫不經心的說著,顯然對于葛羽說的這個東西不抱有太大的幻想。
畢竟這個東西太神奇了,竟然可以讓人容顏不老,以前也是聞所未聞的,總覺得有些像是天方夜譚。
兩人一路說著,便回到了薛家藥鋪,回去之后,葛羽看到眾人將薛家藥鋪的院子都修整了一番,地面也都給填平了,就連自己打出來的那個大洞,幾位大拿也都充當了一回泥瓦匠,將那墻面給修補了整齊。
到了夜晚,眾人再次齊聚一堂,就連在兩位老爺子那邊忙活的薛小七也折返了回來,跟大家一起喝酒。
主要是他們幾個人的傷勢都穩定了下來,薛小七也終于得空,能夠出來跟大家聚聚了。
喝酒的時候,眾人像是約定好了似的,沒有過問葛羽去見楊帆的事情,估計是怕葛羽覺得尷尬。
如此,在薛家藥鋪又呆了幾天,第二個人也蘇醒了過來,便是鐘錦亮。
當初鐘錦亮請來了那張鐘馗畫像上的鐘馗師祖的一縷殘念,附身在了他的身上,跟那飛天羅剎干了一架。
具體怎么打的,眾人都沒有看清楚,一直都在天上飛來飛去的樣子,可是最終,鐘錦亮還是打跑了那飛天羅剎,但是由于鐘錦亮修為底子太過薄弱,還沒有達到請那鐘馗上身的地步,勉強為之,所以反噬之力上涌,當場昏迷了過去。
鐘錦亮本身并沒有受什么重傷,所以修養了幾天之后就蘇醒了過來,再加上兩位老爺子每日精心照料,還給他泡了藥浴,梳理經脈,傷勢也好的更快一些。
一周的時間,鐘錦亮就被送出了那個法陣,跟眾人見面,又是一番歡天喜地,聚在一起慶祝了一番。
而這些天,葛羽也沒有閑著,自己吞噬了那蛇姬的千年妖元,這又是一股力量,自己要慢慢消化,將其轉變成自己的修為,葛羽也感覺了出來,這妖元的力量之強悍,一旦自己全都消化干凈了,起碼修為再上升兩到三個段位,直達四錢或者五錢真人的境界。
這對于普通的修行者來說,是想都不敢想的。
期間,吳九陰還收到了一個關于特調組那邊傳來的一個消息,說是從那天圍攻天鴻真人道觀的血靈教的人當中,找到了兩個活口,那兩個活口被安排在特調組專門關押修行者的地方,進行特殊看管,卻也不知道為何,那兩個人好端端的,半夜的時候,突然全身血管破裂,七竅流血而死,死的不明不白。
出現這種情況,有兩種可能,第一是有可能那兩個血靈教的人,身上被下了一種特殊的禁制,或許血靈教的每一個人身上都有,一旦血靈教那邊知道有人落在了特調組的人手中,便會引發禁制,導致人血管破裂,當場喪命。
還有一種可能,或許就是特調組里面有內鬼,悄無聲息的解決掉了那兩個人,制造出了一種假象。
具體是什么原因,特調組那邊一直都沒有搞清楚。
這讓眾人十分氣憤,好不容易有兩個活口,連問都沒有問,人就這樣死掉了,找到血靈教老巢的唯一線索也就斷絕了去。
由于發生了這件事情,大家伙心中惶惶,整天聚在一起商量應對之策,眾人暫時決定,以薛家藥鋪為據點,暫且不分開,省得被那血靈教的人找到了破綻,然后逐個擊破。
這次的事情,給大家伙心中留下的陰影太大了,那十幾個大妖魔,每一個都不是善茬兒,如果是全體出動的話,即便是九陽花李白也不一定能夠擋得住。
目前,還有一件值得慶幸的事情,便是吳九陰修為盡損,目前還沒有完全恢復過來的事情,僅限于他們一個小圈子里的人知道,當初吳九陰全盛時期,可是匯聚了他高祖爺和慧覺大師七世修為,能夠跟白彌勒過上幾十招的人,血靈老祖心中肯定忌憚,如果吳九陰修為還都在的話,即便是血靈老祖還有那十幾個大妖魔一起來,也得掂量掂量,且不一定是吳九陰的對手。
而這次對付天鴻真人和白展,只是血靈老祖一個初步的試探,接下來肯定還有后招。
不過這次血靈老祖也沒有得到什么大便宜,一上來,便有一個大妖魔被干掉了,還有血靈教的二百多好手,不過天鴻真人也死掉了,還有他那六十多個弟子,這種局面是兩敗俱傷。
忌憚于吳九陰的實力,那血靈老祖在傷勢還沒有完全恢復的情況之下,應該不會大動干戈,但是眾人也不敢掉以輕心。
在陸續的幾天之內,幾個人也收到了很多江湖傳聞,主要是天鴻真人道觀的事情鬧的太大了,現在是信息社會,這消息傳的很快,各大門派也都已經知曉,弄的人心惶惶,很多大的宗門都擔心血靈教會成為第二個一關道,接下來的江湖,又會籠罩在一片腥風血雨之中。
當年的一關道,就只有一個目的,便是將所有的修行勢力都歸攏在自己麾下,不服從者只有死路一條,就連茅山和龍虎山這樣的大門派,都差點兒被他們給毀于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