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鴻鈞一看傳訊玉符,當場就倒吸一口涼氣,臉色巨變,像是被人揪住了小辮子一樣,緊張到了極點。
“師尊,出什么事兒了?”夏依蓮好奇道。
“天道圣尊來信,你們別插嘴…”鴻鈞點了點頭,恭恭敬敬地捧起了傳訊玉符。
夏依蓮和太上老君同時一愣,都不由地緊張起來。
毫無疑問,在他們心中,鴻鈞已經是極度強大的存在,而天道,更加是連鴻鈞都無比敬畏的存在。
哪怕天道不在這里,鴻鈞都是一副謹小慎微,如履薄冰的樣子。
夏依蓮和太上老君,就更加是不敢怠慢了。
不過,夏依蓮和太上老君又都有些疑惑,這里可是荒古之地啊!沒有三界仙網,天道的信息,怎么能發得過來?
不過,鴻鈞沒解釋,夏依蓮和太上老君也沒敢多問。
天道:出了什么事?本座剛才感應到了盤古大世界的劇烈波動!
鴻鈞:稟報天道圣尊!剛才,陳小北在荒古之地現身,弟子親自出手,所以造成了劇烈波動!
天道:你親自出手?這么說,陳小北已經死了?驚喜 鴻鈞:不…沒有…弟子慚愧!讓陳小北給跑了…
天道:跑了?你當本座是白癡嗎?以你的實力,在不計代價的情況下,毫無顧忌,怎么可能讓他跑了?
鴻鈞:天道圣尊,您聽我解釋…
天道:閉嘴!我不想聽你找借口!以你的實力,讓陳小北跑了,我完全有理由懷疑,你已經和他結盟,是你故意放跑他的!
鴻鈞:不…不是…弟子萬萬不敢啊…
天道:呵,人心隔肚皮!更何況,本座與你還隔著一個世界!誰知道你是真不敢?還是假不敢?
顯而易見,天道并不是百分百信任鴻鈞。
事實上,由于天道無法進入這個世界,所以,他根本不信任這個世界的任何人。
正因如此,他才要和所有天道圣人,都簽訂同生同死的契約。要用生死,來控制每一尊天道圣人。
但,前有通天教主,后有女媧娘娘,都已經背叛了天道。
所以,此刻,天道立刻就懷疑,鴻鈞也已叛變。
鴻鈞:天道圣尊!弟子所說句句屬實,若有異心,天道圣尊一念之間便可將弟子抹殺!
天道:別說那些沒用的!你有沒有異心,拿實際行動來證明!
鴻鈞:天道圣尊請吩咐!任何事情,弟子都愿拼死去辦,絕對不會讓您失望!
天道:去找鎮元子,取回洛書河圖!這兆兆億年間,天地胎膜已經孕育出一個全新的世界!
天道:對本座來說,盤古大世界,已經失去所有利用價值!我要你開始毀滅這個該死的世界!徹頭徹尾的毀滅!
天道:我要那諸天萬界,全都化作齏粉飛灰!我要所有盤圣族賤丨種,神形俱滅,滅族滅種!
天道:兆兆億年了!我已經收購了盤古空間法則的限制!今天,終于可以徹徹底底毀掉它!終于可以不受拘束了!哈哈哈…
鴻鈞:天道圣尊…您…您可否讓我先說一句…
天道:閉嘴!本座話還沒說完!之所以讓你毀掉盤古大世界,就是為了將陳小北揪出來!毀掉這個世界的一切,看他還能躲到哪里去?
天道:這是本座給你的唯一一次機會!抓住陳小北,就能證明你的忠心!若是這樣你都抓不住陳小北,那就證明,你和陳小北是一伙的!本座絕對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鴻鈞:不是…天道圣尊,您先聽我說一句…
天道:有屁快放!
鴻鈞:您別動怒啊…天…天地胎膜,已經…已經落入了陳小北的手里…緊張至極 天道:你…你說什么!!!!!!!
鴻鈞:天道圣尊息怒…剛才,陳小北之所以能逃脫,正是因為他祭出天地胎膜,抵擋了我的攻擊,絕不是我與他暗中勾結放跑了他…
天道:你…你怎么不早說???
鴻鈞都快吐血了,早就想說,可是你天道不讓說啊!
鴻鈞:天道圣尊息怒…息怒啊…
天道:蠢貨!你可知道?為了天地胎膜孕育的新世界,我這兆兆億年是怎么熬過來的?暴怒 天道:我所有心血,所有謀局,所有希望,甚至連身家性命都賭上了!現在,這所有的一切,都落入了陳小北的手中!你讓我怎么息怒???
鴻鈞:事已至此,我們只能想別的辦法…盡快抓住陳小北,盡快奪回天地胎膜…
天道:好!辦法就由你來想!十天之內抓住陳小北!否則,本座要你死無葬身之地!威脅鴻鈞:十…十天!?臉都綠了 天道:怎么?嫌時間太長?那就七天!七天之后,若見不到陳小北的人頭,本座就拿你的狗頭來代替!
鴻鈞:這…絕望七天就七天吧…弟子一定竭盡全力!
收起傳訊玉符,鴻鈞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鴻鈞雖然貴為道祖,是盤古大世界中無可爭議的最強者。
然而,在天道的面前,他鴻鈞卻卑微的像條狗一樣,自由被限制,尊嚴被踐踏,甚至連自己的生死都做不了主。
兩個字,可悲!
事實上,通天教主,女媧娘娘,準提道人,之所以會背叛天道,就是因為受不了這樣的處境,他們想打破這一切!
只不過,他們為了自由與尊嚴,可以拼上性命去逆天逆道!
相比起來,鴻鈞簡直懦弱不堪,可悲,更可憐!
他鴻鈞雖然是這個世界的最強者,卻根本不敢豁處命去拼搏,甚至連挺直腰板都不敢!
卑躬屈膝,唯唯諾諾!說他道祖不如狗,一點都不過分!
“師尊…您的臉色很難看…出什么事兒了?”太上老君問道。
“天道要我在七日內抓住陳小北…這根本不可能…”鴻鈞愁眉不展,絕望無比。
“師尊…”夏依蓮說道:“元始師兄生前不是建議,拿通天教主威脅陳小北嗎?我覺得,這個辦法,依然可行!”
鴻鈞搖頭道:“如果這辦法可行,陳小北早就被我們抓住了!”
夏依蓮狡黠一笑,道:“同樣的辦法,我們可以反其道行之!”
“反?”鴻鈞疑惑道:“怎么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