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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五章 天罰神劍

  她一個未出閣的閨女,哪里受得了這種侮辱?

  只是,感受到對方大星位的強大。

  她強忍眼中打轉的水霧,并一絲絲的收回去。

  “不能給夏郎添麻煩。”她心中在顫動,手指亦深深掐進了肉里。

  可臉上卻努力擺出平靜的樣子。

  “老畜生!狗爺跟你拼了!”仇仇瞪大狗眼,咆哮道。

  憑什么這樣侮辱憐星?

  可,憐星伸手將其給攔住,故作輕松:“死狗,我都沒說什么,看把你急的。”

  仇仇恨鐵不成鋼:“他那樣侮辱你,你都不生氣?”

  憐星無所謂的聳聳肩:“生氣什么?一句話而已,哪里需要生氣?”

  仇仇簡直無法理解。

  如此侮辱的話,憐星居然忍受!

  玉音見狀。

  披上一件干凈的袈裟,抿嘴冷嗤:“小婦!下次少做出勾人的下做事!”

  憐星嘴唇抿在一起,肉軀輕輕顫抖起來。

  無限的屈辱和憤怒在內心里壓抑。

  可她強忍平靜,一言不發。

  “沒教養的野丫頭,問你話都不知回答?”玉音喝道:“下次還勾不勾人?”

  憐星拳頭握得更緊。

  可是感受到玉音師尊的強大氣場,搖了搖頭:“不會了。”

  她可以不懼流清。

  但不能因此連累夏輕塵。

  玉音嘴角勾起一絲弧度:“那你以后可要把門窗關緊了,下賤東西!”

  他們識破他的圖謀又如何?

  一群沒背景的東西。

  還不是要在師尊威嚴下,當低聲下氣的野狗?

  “師尊,我們走吧。”玉音瞅了夏輕塵一眼,輕蔑的收回目光,轉而尊敬的向流清道。

  后者輕嗯一聲,斂去強大的星力。

  轉身而去。

  憐星低下頭,不爭氣的眼淚在眼中打轉。

  她努力不讓它們流淌出來,可還是不受控制的劃過臉頰。

  其心中的屈辱和無助,讓她倍覺孤單。

  可,正在此時。

  一只手掌輕輕搭在她的肩膀上:“想他怎么死?告訴主人。”

  憐星連忙擦掉眼淚,低聲道:“風迷了眼睛,我怎么會有事呢?”

  她仰起臉,試圖做出一個微笑。

  可實在笑不出來。

  臉上一片淚痕和僵硬的表情。

  “那,我替你做主吧。”夏輕塵淡淡道。

  一步躍上前。

  憐星立刻拉住他:“夏郎,我真的沒事!”

  夏輕塵沒有回頭,淡淡道:“可我有事!我的人,辱者必亡!”

  亡字鏗鏘。

  宛如一柄出鞘的利劍,宣告死亡的降臨。

  夏輕塵身影如幻,一步八百尺,瞬間追上兩人。

  感受到身后強勁異常的氣流,兩人齊齊驚訝回頭。

  但見夏輕塵竟擁有大星位級別的身法!

  其手中握著一柄斷劍,凜冽刺來。

  “你敢!”流清萬萬沒想到,夏輕塵敢當他的面出劍。

  “金剛指!”流清以指法點去,試圖和斷劍抗衡。

  豈料。

  夏輕塵忽然棄劍。

  劍自行飛起來,以更為迅猛之勢刺向流清的脖子。

  后者嚇了一跳。

  終于感受到斷劍的詭異,似乎此劍極為鋒利!

  他慌忙應付之際。

  夏輕塵一步掠至玉音面前。

  玉音預感到不妙,飛快向流清靠攏,妄圖借助他的力量躲避。

  “你覺得,還能走得掉嗎?”夏輕塵隔空一吸。

  強大的地氣,將玉音生生給吸回來。

  玉音眼珠一轉。

  在即將被吸到夏輕塵手中時,手掌一抖,從袖袍之中抖落一柄利刃。

  向著夏輕塵腹部,隱晦的刺去。

  可,尚未刺中。

  夏輕塵的雙掌就拍在了其背部,將其拍飛。

  玉音原地一滾,安然無恙的站了起來。

  除卻背部有些疼痛之外,并無任何傷害。

  “哼!實力勉勉強強,跟我斗,是遠遠不如。”玉音說著。

  忽然眉心一皺,然后面色迅速痛苦的扭曲起來。

  而后噗通的跪在了地上,呼吸急促無比。

  片刻后,就倒在地上抽搐不已。

  肉眼可見,其背部無聲無息,被炸爛了一片。

  那就是《七星魔典》心法的威力。

  打入人體內,可發生爆炸,從內到外傷害敵人。

  “玉音!”正在對抗斷劍的流清,怒不可遏的大吼。

  一身大星位之力,轟然爆發。

  于指尖化作一點打出。

  頓時,斷劍被打回來。

  并且重新斷裂成為四塊。

  此劍本來就是黏在一起,并不穩固,如今被大星位全力一擊。

  黏連部分承受不住,自然分裂開。

  流清袈裟飛揚,怒目圓睜:“你殺了本寺最有前途的弟子!”

  夏輕塵面無表情收回四塊斷劍碎片,淡然道:“我覺得,關心他之前,你最好先關心一下自己。”

  其手掌一招,取出了小丹爐。

  哪怕是暴露天火的存在。

  他都要不惜代價,除掉流清!

  流清則暴怒至極:“老衲饒不了你!”

  “你饒不了誰?”可一聲沙啞的聲音,忽然響起。

  眾人扭頭一看。

  驚訝發現。

  周圍,不知何時出現了九位神秘金源禪寺僧人。

  他們中間,有一個負手而立的白眉老者。

  不是靜遠禪寺的主持又是誰?

  流清立刻斂去臉上的戾氣,重新恢復和煦之色:“正在度化幾位施主,讓主持誤會了。”

  靜遠禪寺主持,神色平靜。

  他深深望了眼流清,道:“流清,盈滿則虧,凡事過猶不及。”

  流清心中一震。

  主持都將話說到這份上,此事最好就此罷休。

  可望著死不瞑目的玉音,堅持道:“夏輕塵心性歹毒,我觀他有魔人之相,不沉此刻度化,未來必定禍害蒼生。”

  主持淡然道:“夏輕塵是貧僧的客人。”

  “你要包庇他?”流清眼睛瞇起來“云佛,別以為我風隱寺沒落,就可壓我,別忘了,我們風隱寺傳承著三分之一的佛舍利。”

  “沒有我們風隱寺的,想找到那個地方,是不可能的。”

  聞言。

  主持的古井無波的面龐,罕見出現一絲波動。

  “你確定,要為一個外人,得罪我嗎?”流清沉聲喝道。

  主持默然。

  沉吟良久,緩緩道:“老衲行事,只求心安,夏施主對本寺有恩,容不得你殘害。”

  流清面色陰沉下來:“好,好,好!既然如此,天罰神劍,靜遠禪寺永遠別想知道在哪!”

  說者無心。

  聽者有意。

  夏輕塵心中一震。

  天罰神劍?

  三大姑息,知道天罰神劍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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