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一片焦土之上的眾人正在一頭莫展之際。
突然,他們的天空之上,忽然響起了一聲遙遠,古樸的鐘聲。
這一鐘聲,仿佛印在了昆侖域中,每一個人的耳中。
隨后,天空之上,閃耀起了五彩祥云。
“這!”
在場的人中,臉上都流露出了喜色。
五色霞光之中,林凡緩緩出現在了半空之中。
隨后,林凡緩緩的落在了地上的焦土之上。
林凡看到他們后,腦海才從思考鐘離的事情上抽出:“你們怎么來了?不是讓你們在侯府之中等我嗎?”
雖然如此問,但林凡又如何不知道眼前的他們是擔心自己的安慰。
想到這,林凡臉上也不禁露出笑容,說道:“都說過我不會有事的,你們不用過多擔心。”
“林大人。”南戰雄說道:“恭喜成圣。”
林凡看著在場的眾人,重重的點頭起來,說:“既然我沒事,那么就趕緊準備吧!”
對付魔帝和佛帝乃是當務之急!
至于有關自己是呂洞賓轉世這件事,林凡卻是沒有給他們說出。
只不過林凡的腦海中,如今也差不多只有呂洞賓成仙之前的記憶,很多的記憶都較為模糊。
眾人此刻看林凡順利成圣,也都徹底的放心下來,他們回到了蓋世侯府中,各司其職。
南戰雄和牧英才也開始忙碌了起來。
而林凡則單獨找了一個機會,找到了楊戩。
此時的楊戩,正和哮天犬在他們的屋門外散步。
看林凡走來,楊戩說道:“恭喜你了,順利成圣。”
林凡說道:“天庭之中,難道圣人還不夠多嗎?”
楊戩微微搖頭,說道:“縱然是天庭內,圣人也是極為罕見的。”
林凡仔細一想,這倒也是,楊戩在天庭之中,可是被譽為戰神的人,可在這昆侖域內的五帝,若是除掉楊戩的天眼,以及那莫大神通外,光是論法力,五帝都不比他弱上多少。
林凡問道:“楊大哥,我想問問,你認識呂洞賓嗎?”
“呂洞賓?”楊戩微微皺眉了一下,說道:“八仙?”
林凡點頭起來,說:“恩。”
楊戩:“你好端端的,突然問起八仙的事情做什么?”
林凡說道:“就只是好奇而已。”
楊戩想了想,開口說道:“八仙,最初都是加入了天庭之人,只不過他們卻是不喜歡條條款款的各種管教之人,最終,他們全部都選擇了叛離天庭。”
“這樣的人,在天庭歷史上,也是不少。”
聽著楊戩的話,林凡問道:“那你知道更具體的嗎?”
楊戩:“背叛天庭的理由無非也就那一兩樣,就如同我一般,天庭的限制太多罷了,更何況呂洞賓本就是灑脫之人,更是受不了這樣的管束。”
周皇宮內。
佛帝和魔帝臉上都帶著幾分憂色。
“不知道又是何人成圣了。”佛帝緩緩說道:“飛鴻天,依你之見,會是誰呢?”
飛鴻天面色平靜的說道:“不是已經讓下面的人去查了嗎,你還這么操心做什么。”
自從聽到那古樸鐘聲之后,二人已經第一時間派人趕去查詢,想要看看究竟是何人成圣了。
只不過到現在都還未能有消息。
佛帝說道:“自從青帝死開始,局面就越來越脫離我們的掌控了,你說,就算我們二人到時候贏下來,執掌這天下,又能擋得住這諸多成圣之人嗎?”
此時的佛帝,倒是有些懷念當時五帝一起鎮壓整個昆侖域的日子。
最起碼他們五帝聯手,天底下沒有任何人能夠與他們抗衡。
可如今,自從青帝的死開始,他們五帝對于整個昆侖域的影響力,便已經開始嚴重下滑。
飛鴻天看著佛帝杞人憂天的模樣,道:“成圣的不是林凡那邊的人,便是那些散修之人,一個剛剛成圣的家伙罷了,又能有什么太大的影響?”
“若是這新成圣的人是燕國那邊的,那也正好,我們解決掉燕國時,也能順便解決掉他。”
“若是某個散修,等我們滅掉燕國,再找出他消滅掉,也是不難。”
“恩。”佛帝微微點頭。
這時,一個人影卻是朝他們二人走了過來。
周明志沉著臉,緩緩來到佛帝和魔帝二人的面前,作揖說道:“兩位陛下,根據下面探子傳來的情報,說不定程志川已經決定投靠燕國那邊了。”
聽著周明志的話,佛帝和魔帝對視了一眼。
佛帝緩緩開口說道:“程志川這是在找死嗎?”
“你怎么看?”佛帝此時側目看向旁邊的飛鴻天。
飛鴻天沉思了片刻后,說道:“殺了他,換一個統帥能夠穩住軍心嗎?”
周明志臉上流露出了思索之色,過了片刻后,他道:“兩位陛下,看樣子,眼下也只有這樣一個辦法了,請兩位陛下出手,前往牛角鎮解決掉程志川,然后立馬更換統帥。”
“否則前線的大軍,恐怕就要盡數的投降燕國,咱們也就輸了。”
“你去挑選適合,并且能夠替代程志川位置的人。”飛鴻天開口吩咐道。
“是。”
周明志恭敬的點頭,隨后轉身離去。
飛鴻天看向佛帝,說道:“你怎么看?周國如今的局勢,出手嗎?”
“眼下除了這個,也別無他法了。”佛帝緩緩說道。
飛鴻天道:“燕國恐怕也能猜到這一點,會讓敖小葵或那個三眼怪前往牛角鎮,保護程志川。”
佛帝呵呵笑道:“怎么?堂堂魔帝陛下,難道害怕他們有埋伏不成?”
飛鴻天冷哼了一聲,他們怎么可能怕有埋伏。
就算是有埋伏,以他們二人的實力,只要聯手起來,燕國的那些人能殺得了他們嗎?
對此,飛鴻天卻是并沒有多大的擔心。
只是,其實飛鴻天和魔帝心里都清楚,就周國前線的情況,就算是殺了程志川,換了一個統帥,局勢也并不能算得上樂觀。
但眼下也沒有別的辦法可用了。
離去后的周明志,也是重重的松了一口氣,心中暗道,沒被他們二人看出什么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