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良平指著地圖之上,說道:“我燕國西方,除了我們這八十萬大軍,還能調到其他人馬嗎?”
“八十萬大軍,一股氣投入正面戰場,和齊國百萬大軍硬拼的結果會如何?”葉良平頓了頓:“齊國的百萬大軍,也都是精銳之師,并非不堪一擊之輩。”
“正面戰場上,多出足足二十萬大軍,這幾乎是壓倒性的優勢了。”
“甚至,即便我們手中的兵馬超過齊國,也不能直接在正面戰場上硬拼。”葉良平道:“大林郡乃是我國境內,地形熟悉,優勢極多,沒有必要把所有人手都投入在正面戰場上,若是如此做,并且打輸了,那么時候就是亡國了。”
聽著葉良平的解釋,牧英才微微點頭起來。
俗話說,隔行如隔山。
的確如此,牧英才又問道:“既然如此,那為何諸位為何還如此犯愁?”
“哎。”葉良平深吸了一口氣,臉上帶著苦笑之色,說道:“牧大人,這一戰,關乎燕國的生死存亡。”
“我不敢把所有兵力都投到正面戰場上,但趙令行卻是沒有這方面的顧慮啊。”葉良平說到這,眉目中流露出了幾分難色,他說道:“趙令行即便是百萬大軍打光,也不會有亡國之禍。”
“我此時唯一能想到的方法,便是固守黃沙城和燕格城,用守城的優勢,來不斷消磨對方的百萬大軍。”
這其實是一個極好的方法。
要知道,守城戰,燕國一方,若是正常戰斗下,死一萬人,恐怕齊國需要用五萬條人命來堆砌才行。
這便是守城方最大的優勢。
葉良平此時想要做的,便是將黃沙城和燕格城當做龜殼一般,死守!
隨后,葉良平將這個方法說出后,在場的其他將領自然是支持。
沒有什么其他意見。
隨后,眾人又詳細的商議起了細致的作戰計劃。
各方面都需要準備妥當。
燕京,滄劍派山門。
如今滄劍派山門雖然還未完全修繕好,但已經修好了不少建筑,一部分的滄劍派弟子,已經開始進入里面生活。
容云鶴和飛薇更是如此。
容云鶴上午,和一眾長老們開會,商議了滄劍派的各項規章制度。
以及該如何建設山門的保護結界之類。
商議完后,容云鶴臉上帶著幾分疲倦之色。
他回到后院中,飛薇已經做好了午餐等著他。
飛薇此時看容云鶴疲倦的模樣,頗為賢惠的問道:“怎么樣?和他們商議的。”
“哎。”容云鶴搖了搖頭:“這些長老,之前是無雙劍派或八方閣的人,如今咱們滄劍派還未真正的徹底成型,都已經開始明爭暗斗了。”
會議之上,無雙劍派的幾位長老和八方閣的幾位長老。
顯然都是抱團的,各種事情上,雙方都要爭個喋喋不休。
關鍵是,自己這個掌門實力也就是解仙境,對這些人并沒有什么威懾力。
很顯然,這群人也并沒有將容云鶴這個掌門,太當一回事。
當然,容云鶴自己也清楚,還是拳頭不夠硬啊,這群長老都是地仙境的實力。
而自己只不過是解仙境,扯什么掌門威信,那都是扯犢子呢。
只有硬實力才能讓別人服氣。
但修為境界這種事情,也不是一下子就能提升的。
容云鶴深吸了一口氣,臉上擠出幾分笑容,說道:“不過沒事,慢慢來吧。”
“對了。”容云鶴這時開口說道:“我和林凡之前商議過一件事情,想要問問你的意見。”
聽著容云鶴的話,飛薇眼眸閃爍了一下,隨后一笑,問:“是要讓我出手吧?”
“我媳婦真聰明。”容云鶴滿臉笑容的夸贊道。
飛薇說道:“除了這件事,你也沒有別的事情需要問我的意見了。”
說到這,飛薇說道:“你們想要怎么做?”
容云鶴低聲將自己的計劃說了出來。
飛薇聽完后,沉吟了片刻,畢竟是在血魔域的魔王大人,她說:“殺了斷凜后,你們要怎么控制住飛雪峰呢?要知道,像飛雪峰這樣千年積累下來的勢力,可不是隨隨便便便能操控的。”
“這個問題后面再慢慢想,目前主要是解決掉斷凜。”容云鶴頓了頓:“而且,解決掉斷凜后,到時候長虹劍派進攻的時候,恐怕還需要你出手對付長虹劍派的那些人。”
容云鶴道:“你若是不想出手,我和林凡可以想其他的辦法。”
“行了,就用這個辦法吧。”飛薇笑著說道。
容云鶴一愣,看著飛薇,說:“你之前在昆侖域內的仇家…”
“其實我知道,你雖然待在血魔域中,也是開開心心,但一直以來,都想要將滄劍派發揚光大。”飛薇笑了起來:“如今便是最好的機會,若是真的解決掉飛雪峰的問題,燕國便只有滄劍派。”
“只要幾十年積累下來,滄劍派也能在昆侖域中成為一個龐然大物般的勢力。”
飛薇說道:“你高興,我也會跟著開心。”
“謝謝你。”容云鶴深吸了一口氣,重重的點頭起來。
“其實,我一直在想,自己這么多年,一直躲躲藏藏,不敢出手。”飛薇說著,看了一眼自己的雙手,她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沒有再說什么。
容云鶴看飛薇答應了下來,說道:“我和林凡回頭制定好計劃后再說,這件事暫時也不能急。”
聊完后,二人坐在椅子上,吃起了飯菜,
飛薇自從認識容云鶴后,越來越沒有魔王的架子了,反倒越來越享受尋常家庭主婦的感覺。
二人有說有笑的吃著飯。
這時,院外傳來一個人的聲音:“掌門,我有急事想要見您。”
“誰啊,進來。”容云鶴眉毛微微一皺,大聲說道。
這時,門外的胡聽風走了進來。
胡聽從此前便是八方閣的長老,當初在大池山那一戰,卻是僥幸逃得性命,然后東躲西藏。
如今卻是加入了滄劍派內,擔任長老。
“胡長老。”容云鶴的臉上,流露出了笑容,問道:“不知道胡長老過來,有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