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也沒有古箏啊。”林凡看了一眼自己的屋內。
舟倩雯笑道:“拿進來。”
這時,店小二搬進來了一架古箏。
搬進來后,店小二便退了出去。
舟倩雯款款來到古箏旁,纖纖玉手撫在琴弦之上。
她抬起頭,看向林凡,笑吟吟的說道:“林凡,這可是我除了父親之外,第一次給別的男子彈奏,你想聽什么?不是本姑娘吹噓,琴棋書畫,我可謂樣樣精通。”
林凡聽到這,呵呵一笑,隨后道:“我對這個也不太懂,你隨便彈便是。”
“那我這算是對牛彈琴了?”舟倩雯說完,手指便在琴弦上舞動了起來,美妙的音樂,緩緩從古箏中傳出。
林凡微微閉上雙眼,這股音樂,他卻是不知,舟倩雯看著林凡一臉呆板的聽著。
心中卻也是好氣,這分明是一首浪漫,蘊含情意在中的曲子。
她自從練過后,還是第一次彈奏,沒想到這林凡竟然一點都聽不出來。
彈奏完畢后,舟倩雯笑著問:“你認為如何?”
“啊,彈完了?不錯不錯啊。”林凡點頭起來,說道:“這,我也不太懂,反正很好聽。”
果然是對牛彈琴。
舟倩雯盈盈一笑,隨后說道:“林公子,我這次出來玩之后,恐怕便要回家了,到時候要是有空,可以來我家中看望我一番?”
“若是有機會,一定來看望舟姑娘。”林凡沉聲說道。
舟倩雯看林凡顯然也沒有什么話要和她說,不免略有失望,轉身而去。
此時,隔壁房間中,白龍靠在墻壁上,閉著雙眼,緩緩說道:“如此一首傳情的曲子,大哥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
說完,白龍一拍額頭:“不行,蘇青,金楚楚和谷雪都已經亂成一鍋粥了,可不能讓大哥再被這小妖精給勾走咯,不然我怎么和那些嫂子交代。”
他急忙跑進林凡的房間中。
林凡正坐在椅子上走神。
“大哥,在想那個叫舟倩雯的小妖精?”白龍低聲問道。
林凡看到白龍的模樣,不由好笑,說道:“你想到哪去了。”
“那小妖精我雖沒看到女子的模樣,但就她那俊俏程度,都快趕上我了,想必也是傾國傾城的美人。”白龍道:“越是如此,大哥你才越是要小心啊,俗話說得好,英雄難過美人關。”
“那你認為你大哥我是英雄嗎?”林凡問。
白龍說道:“你當然算不上什么英雄,正是因為如此,英雄都過不了美人關,更何況你了。”
林凡差點沒一下子笑噴出來,他不由無語的說道:“行了你這家伙,好好準備吧,明天就出發進攻大池山的那群妖怪了,你還有心思琢磨這個。”
隨后,林凡面色嚴肅了些許,道:“話說回來,明天進攻大池山,那上面群妖作祟,誰也不知道到時候會是一個什么場景,記住,不管如何,都一定要小心。”
明日,白龍的安危才是林凡最擔憂的。
白龍擺手,毫不在意的說道:“大哥,瞧你說的,我白龍福大命大,死不了,那群妖怪,能傷得了我?”
“希望如此最好。”
林凡點頭。
次日,烏山府內,浩浩蕩蕩的人馬,迅速騎馬離去。
場面頗為壯觀,一群又一群的修士,騎著馬匹,趕往大池山。
林凡,白龍,舟倩雯,江洪文,胡聽風,黃驊樂,公羊玉,張澤等人,都齊齊出發。
浩浩蕩蕩的隊伍,沿著一條山路,迅速趕去。
正午時分,近萬修士,已經靠近了大池山,相隔大池山,不過只有五里路。
前方便已經隱隱能夠看到大池山上,霧氣環繞。
妖氣縱橫。
如此多的群妖匯聚在一起,自然是產生了巨大的妖氣。
江洪文在一旁說道:“閣主,那只囚蛇便在大池山的山頂,而整個大池山,則遍布妖怪。”.
“恩。”林凡點頭,按照戰略,由白龍,司空宿和斷凜三人先行出發,趕到山頂后,先將囚蛇給拖延住。
九千修士,將大池山包圍起來,進入山中剿殺妖怪。
其中最為重要的一環便是白龍一定要纏住囚蛇。
他們的戰略也給白龍提及過。
很快,司空宿和斷凜便騎馬趕來。
他們二人的目光看向了白龍,此時白龍嘴里還叼著一根野草,看起來吊兒郎當的模樣,真不像是能和囚蛇過招的模樣。
“你就是白龍?”司空宿沉聲問道,然后他目光看向林凡。
這道目光儼然在問,你確定這家伙能拖得住囚蛇?
白龍淡淡的說道:“兩位掌門可不要狗眼看人低。”
“你說誰是狗眼?”司空宿冷聲道。
白龍有些尷尬,道:“就是個形容詞,兩位不必在意。”
“哼,走吧。”斷凜淡淡的說道。
林凡忍不住說道:“兩位掌門切記,一定要保護好白龍!玩玩不能有失!”
“放心,就算長虹劍派的掌門到此,我也能保他周全。”司空宿頗有信心的說道。
三人騎馬,率先朝大池山上而去。
林凡看著白龍的背影,吐了口氣,希望自己的擔憂是多余的。
隨后他大聲下令:“包圍大池山,只要山頂傳來戰斗的動靜,便進攻!”
“是!”
所有人開始展開陣勢,包圍整座大池山!
舟倩雯也頗為新鮮,在一旁問道:“我們不去對付那只最厲害的蛇妖嗎?聽聞那只蛇妖可是長虹劍派當初耗費巨大力氣才拿下的。”
此時的舟倩雯依然是穿著一身男裝。
不過周圍的江洪文等人都是經驗老道的老江湖,一眼便能看出舟倩雯是一個女子。
但他們并未點破。
“他們三人去對付便足夠了。”林凡看向大池山。
此時,大池山上的妖怪,興許是已經發現了山下有大量的修士包圍。
整座大池山上,妖怪的叫聲連綿不絕,仿佛是在傳遞消息一般。
大池山山頂,這里頗為平坦,本是一座森林,但樹木已經被伐光,臨時修建起了一間簡陋的房屋。
一個外貌看起來四十余歲的光頭中年人,正坐在房屋的廳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