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秦的?”蕭元知一臉疑惑的問道:“司空長老,以您的身份,想要動這么個人,又何須如此麻煩。”
司空宏偉淡淡的說道:“這人名叫秦逸,乃是如今太子府秦霜兒的父親。”
聽到這,蕭元知渾身一顫,他雙眼之中,也流露出了不可置信之色,他急忙說道:“司空長老您開玩笑了,他可是我大哥的岳父,我怎會輕易的…”
司空宏偉打斷他的話,說道:“我知道你顧慮什么,蕭元知,也不是我笑話你,你好歹也是堂堂二皇子,身居高位之人,卻是如此膽小,如何成事?”
“我且問你,你難道就從未想過,站在那高高的大殿之上,傲視群臣,成為燕皇,手執整個燕國嗎?”
司空宏偉說完后,笑瞇瞇的盯著蕭元知,但凡是有個出息點的人,聽到這話,都能熱血沸騰,更何況一位皇子。
而自己代表的是無雙劍派,對他說出這番話,其意味,不言而喻。
“真沒想過。”蕭元知趕忙搖頭:“我如今這吃吃喝喝的,日子過得也挺滋潤,司空長老,我若是真按照您的吩咐去坐了,可是將太子殿下給得罪死了啊,到時候,太子殿下能饒了我嗎?”
司空宏偉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道:“糊涂!這蕭元龍不知好歹!我無雙劍派,意圖輔佐你成為燕皇,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聽到這,蕭元知渾身一顫,呼吸急促了起來,瞳孔也是微微一縮。
他還真就從未想過自己能夠有成為燕皇的一天。
曾經吧,或許年少時,有過那么一丟丟的想法。
但是上有太子蕭元申,下面還有蕭元京。
壓得他哪敢有半點想法?
終于蕭元申完蛋,結果又冒出個蕭元龍。
他也對這皇位算是完全斷了念想。
可沒想到,這司空宏偉竟然對自己說出這番話來。
他深吸了一口氣,問道:“當真?可這跟讓我去解決掉這個秦逸有什么關系。”
司空宏偉淡淡的說道:“看看你是否有能力擔當大任。”
“更何況,你記住,我要的不只是秦逸出事,要牽連到太子妃。”
蕭元知吞了口唾沫,做了個抹脖子的收拾:“難道是要將秦霜兒給?”
司空宏偉瞪了他一眼,說道:“糊涂,只要讓秦霜兒有一些惡名便是,比如在慶隆府,和太子蕭元龍認識之前,便和其他男人茍且不清之類。”
聽著這些,蕭元知皺眉起來:“司空長老,我還是不明白這跟幫我奪得皇位有什么關系。”
“秦霜兒有了惡名,我們便有機會對付蕭元龍,明白了嗎?”司空宏偉意味深長的拍了拍蕭元知的肩膀,道:“辦好這件事,我無雙劍派全力扶持你上位!”
“好!”蕭元知咬緊牙齒,重重的點頭起來。
司空宏偉跟看傻子一樣的沖蕭元知笑了一下:“吩咐你下面的人,對誰也不要提及我見過你。”
說完,他轉身便走。
扶持這蕭元知上位?
別扯淡呢,燕國剛經歷過一次震蕩,可經不起再來一次奪嫡之爭。
更何況,蕭元龍如今,文武百官都認可他。
僅憑他無雙劍派,怎么可能和滿朝文武斗?
他想要的,不過是讓秦霜兒當不上皇后,僅此而已。
而蕭元知在司空宏偉離去后,在后院中不斷的來回渡步,總感覺做這件事太危險了,若是稍有不慎,恐怕自己得栽進去啊。
想了想,他馬上又乘坐馬車,趕到了蕭元明的府邸。
二人坐在書房中。
蕭元明問:“二哥,這才剛分開,怎么就來找我?”
蕭元知說道:“三弟啊,我回去想了許久,想不過味來,你說咱們兄弟二人,這也一輩子活得真夠窩囊的,明明是皇子,卻成天這個德行。”
“二哥我年齡大了,對皇位是沒什么指望。”蕭元知說道:“但你不同啊,你年輕,照我看,你應該和這蕭元龍奪嫡!”
蕭元明皺眉起來:“二哥,你也就比我年長兩三歲”
“但我更希望你成為燕皇啊。”蕭元知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我們兩位聯手起來,難不成,還對付不了蕭元龍?這些年來,我瞞著蕭元申,發展了一批自己的勢力!足以幫你。”
蕭元明頓時雙眼一亮:“當真?”
“恩,我的人已經探聽到了情報,太子妃的父親秦逸,近日即將從慶隆府趕來,你聽我的,這般做…”蕭元知在他耳邊低聲說著。
蕭元明一聽,皺眉道:“我這樣做,會不會把事情給鬧大,要知道…”
蕭元知沉聲說道:“三弟,你要知道,你是干大事的,小事的話,咱們還不屑于做呢,你趕緊去慶隆府一趟,就照我說的辦!”
蕭元明:“二哥,你這樣說,我心里還是有些沒譜…”
“去吧,放心,二哥永遠是你堅強的后盾。”
一座深山內溪水旁,林凡和舟倩雯坐在溪水的旁邊休息。
他們二人也不敢走官道,怕恭良策心有不甘,在官道上攔截。
基本上都是林凡御劍趕路,此時便是在休息恢復法力。
“回了燕京后,林兄有何打算?”舟倩雯背著手,英氣勃發。
林凡背靠在一顆石頭上,道:“沒想好,先幫仁親王穩固,等他登基吧,他登基后,我便能安心的閉關修煉了。”
一旦王狗子成為燕皇,燕國內的環境,也安全下來了,林凡便可以好好閉關修煉。
主要是他想要前往蕭元京所說的那個地方試試看。
舟倩雯一聽問:“閉關?閉關多久?會很長的時間嗎?”
“說不好,或許幾年吧。”林凡說道,沒有實力,在昆侖域中行走,太慢了。
“哦,這樣吧。”舟倩雯皺眉,言語中隱隱有些失落,隨后她仿佛想起來了什么,說道:“對了,你此前不是說汪玉山所在的圣殿很厲害么,不妨去加入圣殿,以林兄的天資,想要加入圣殿,應該不難才是。”
“加入圣殿?”林凡忍不住一笑,搖頭起來:“算了,那種地方,才是真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