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文龍心中一沉,看到這,冷聲說道:“靠著這,就想要贏我?”
他抬起手中的劍便擋去,他法力也灌輸進了手中的長劍之中,閃耀起紅色的光芒。
就在這時,蕭元京開口念道:“天道清明,地道安寧,人道虛靜,三才一所,混合乾坤,百神歸命,萬將隨行,永退魔星。”
蕭元京手中的長槍,綻放出耀眼無比的白色光芒,刺眼無比。
轟的一聲巨響,蔣文龍只感覺到手中的長劍被打得脫手而出,而他整個人,被槍掃中,打在了胸口。
隨后,他飛了出去。
在半空上時,蔣文龍便能感覺到,自己胸口的骨頭,碎了。
砰的一聲,蔣文龍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
蔣文龍不敢置信的看向臺上的蕭元京,他口中吐出了一口鮮血,咬牙說道:“不可能!你怎么可能會如此強!而且我根本沒感覺到你體內有法力波動!”
蔣文龍雙眼瞪得極大。
蕭元京面無表情的說道:“你輸了!”
一招,便擊敗了之前不可一世的蔣文龍。
全場都鴉雀無聲了起來。
要知道,蔣文龍乃是解仙境巔峰強者,而蕭元京僅一招便擊敗了他。
也就是說,蕭元京最起碼也是地仙境的實力。
他此前可是燕京內出名的廢物皇子,沒想到竟然會變得如此強大。
全場鴉雀無聲。
“這也太厲害了吧。”林凡看著臺上的蕭元京,吞了口唾沫。
他知道蕭元京實力不俗,但沒想到夸張到了這樣的地步。
“鎮親王!”
“鎮親王!”
“鎮親王!”
在場所有武將都大聲呼喊了起來。
隨后,便是全場的人都跟著呼喊起來,那些文官也跟著呼喊。
畢竟這是揚眉吐氣的事情,剛才太子被這蔣文龍侮辱時,他們也都跟著抬不起頭來。
至于太子蕭元申,此時根本就沒有去想什么蕭元京給自己解了圍,而是更加怨恨蕭元京。
他心中暗暗想到:“這蕭元京太過陰險無恥,這番做派,不就是踩著自己的腦袋上位嗎?”
想到這,蕭元申忍不住捏緊了拳頭。
“太強了。”林凡深吸了一口氣道。
“承讓。”蕭元京對擂臺之下的蔣文龍說道。
蔣文龍捂著胸口,他雖是太子,但也是從小練武長大,此時雖然胸口的骨頭斷了不少,但他好歹是解仙境巔峰的高手,這樣的傷勢,還不至于讓他完全喪失行動能力。
他捏緊拳頭,看著蕭元京說道:“鎮親王,你這是什么槍法?”
“疾風槍法。”蕭元京說完,便轉身下臺。
這時,太子蕭元申站了起來,大聲的說道:“擂臺比武,就此結束,蔣文龍,你老實的給華興磕頭賠罪,否則,我們按著你的頭磕頭,你臉上也不好看,對吧?”
聽著這些,蔣文龍沉聲說道:“我齊國太子,說話自然算數,不像某些人。”
這話明顯在嘲諷蕭元申呢。
“哼,死鴨子嘴硬。”蕭元申冷聲說道。
封王儀式,到這也就結束了,林凡急忙轉身離去。
這一場大戰,讓不少文武百官都記住了這位南鎮撫司的林鎮撫。
還有就是鎮親王蕭元京的神武。
當然,按照規矩,封王儀式結束后,王狗子還要在這設宴款待文武百官,以作答謝。
林凡則不想多待,今天出了太多的風頭了。
人怕出名豬怕壯可不是亂說的。
林凡直接朝這皇家獵場之外而去。
此時,燕國三大派的弟子,也都一一離開,這一次王狗子只是設宴款待文武百官,和他們則沒多大的關系。
林凡騎馬離開皇家獵場時。
一旁卻有一匹馬跟了過來。
林凡皺眉看去,沒想到卻是舟倩雯。
“林兄弟。”舟倩雯騎馬跟上來后,笑著說:“這比武結束了,你怎么就急著離開了,仁親王不是還要設宴款待嗎?”
林凡聽到這,笑了一下,反問:“舟兄弟不也離開了嗎?”
舟倩雯笑了一下:“我這就是混著進來看看熱鬧,當時人多紛雜,也沒人注意我,去了宴會上,可就容易被人看出破綻,到時候被人當場抓住,可就不太好了。”
就在這時,又有十幾匹馬朝林凡的方向而來。
林凡皺眉看去,沒想到竟全是無雙劍派的人。
這群人怎么來了。
林凡心中一沉,不過臉上卻是帶著笑容,說道:“諸位無雙劍派的高手找我,不知道是要做何?”
這時,帶頭的一個弟子騎馬上前,他作揖說道:“林鎮撫,我是無雙劍派的馮力。”
林凡瞇起雙眼,說道:“原來是馮兄,不知道馮兄有何貴干?”
馮力皺眉,說道:“我觀之前林鎮撫的功法,和我們無雙劍派的極為相似,特地前來詢問一番,以免以后有什么誤會。”
馮力說道:“林鎮撫的功法,不知道是從什么人手中學到的?”
林凡心里暗道,果然來了。
他之前登臺前,便有此顧慮,無雙劍派看到自己的功法后,是一定會找上門的。
不過這種事,也就是早晚的事情罷了,躲是肯定躲不了的。
畢竟自己作為依仗的神龍訣和御劍術。
神龍訣是肯定不能被人發現的,否則自己恐怕要被人當成混進人類的妖族。
而自己總是要和人對戰的,使用御劍術被發現,也是遲早之事。
林凡笑著說道:“我曾是個山村小孩,被師父在山里發現,然后教導了我這一身本領。”
馮力聽完,心中暗道,難不成這林凡的師父,是師門哪一位長輩?
馮力問:“不知道尊師叫什么?”
林凡道:“我師父從未說過他的姓名,我也不得而知。”
馮力微微點頭,道:“既然如此,打擾了,告辭。”
說完,馮力帶著人,掉轉馬頭,直接朝無雙劍派的方向而去。
看著這些人離去的背影,林凡皺眉起來,不知道這個理由能不能過關。
當然,更大的可能是過不了。
不過林凡心中也并無什么擔憂,如今的自己,也不是剛來燕京的無名小卒,而是南鎮撫司的鎮撫。
無雙劍派真要對自己有什么心思,自己也能有應對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