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陽嘉那群人能對林凡尊敬嗎?
答案當然是絕不可能的事情。
“你這小子,做的事還當真是讓人意外,你還干了哪些事,趕緊說說。”容云鶴直接問道。
林凡開口將自己的這些事情經過一一說出。
有關于自己假冒龍先生引起正一教和全真教開戰等事,林凡也絲毫沒有藏著掖著。
聽完林凡所說的這些事后,容云鶴更是震驚了起來,他問道:“你的意思是,全真教向正一教宣戰,全是你小子干的好事?”
“恩。”林凡點了點頭:“七大勢力當初如此坑害我,我既然活著回來了,就不可能什么也不做。”
“但我這孤家寡人,單槍匹馬的也斗不過他們那么大的勢力,也就只能是從中作梗,讓他們自己狗咬狗咯。”
容云鶴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林凡,心中不由感慨,可惜啊。
當初若是真的平穩的將滄劍派掌門的位置傳給林凡的話,就林凡的計謀本領,何愁不能帶著滄劍派更加強大?
這時,林凡問道:“師父,我有個問題想要問問你,你對天機門了解得多嗎?”
“怎么?想對天機門下手?”容云鶴幾乎第一時間便反應了過來,他沉著臉道:“小子,我可告訴你,這七大勢力中,最不好招惹的,便是天機門。”
“何出此言?”林凡問道。
容云鶴說:“天機門傳承千年,擅長卜卦之術,并且內部有著強大的情報網,各個勢力之中,都有他們所安插的密探,龐大程度,遠超咱們的想象。”
七大勢力之中,天機門表面上看起來,好像是最弱勢的一個。
畢竟要說門下弟子高手,他們并不是最多的,大雪山上,也就只有寥寥幾百人罷了。
其他七大勢力之中,誰門下不是幾千人?
可這只是明面上的東西。
暗地里,天機門的弟子數量可不比全真教,正一教的人少。
只不過這些弟子都暗中藏在各大勢力之中。
天機門的眼線,遍布整個陰陽界。
“你若是要對他們動手,可不容易啊。”容云鶴開口提醒。
林凡點頭起來,目光中帶著深邃之色,說:“恩,若他們真有傳說中的卜卦之中,無所不知,無所不曉的話,的確是對付不了,可萬一他們沒有呢?”
容云鶴奇怪的盯著林凡,問:“咦,你這是什么意思?”
林凡摸了摸下巴,說道:“師父,不知道你發現沒有,自從魔族開始進攻陰陽界之后,天機門并沒有出面卜卦你們魔族的軍事動向。”
“又有幾人,親眼見過天機門卜卦的?”
“當然,天機門之前有借口說這些魔族都是血魔域中的人,不是我們世界,算不出魔族之人的行為也就罷了。”
“可師父你是魔族統帥,你作出任何決定,難道天機門算不出嗎?”
容云鶴一聽林凡的提醒,心中也有些奇怪。
是啊,要知道,若是天機門提前卜卦,算到了魔族這邊的動向后,對于戰爭,是有決定性因素的。
可這么多場大戰下來,陰陽界屢戰屢敗。
天機門并未在這其中發揮出任何的實力。
“可天機門千年來,便一直以卜卦著稱,若他們門派內,不會卜卦,也難以傳出這般大的威名。”容云鶴說道:“畢竟盛名之下無虛士。”
林凡開口說道:“他們強大的情報網!”
“他們完全可以依靠強大的情報網絡,用來糊弄,裝神弄鬼,讓外界的人都認為他們會卜卦之術。”
林凡頓了頓道:“當然,這一切都只是我的猜測,不過很快便能證實。”
“很快便能證實?”容云鶴疑惑的看著林凡。
“我讓鄭光明去天機門了,讓他們算一掛,看他們能不能算出我還活著。”林凡臉上帶著笑容:“若是他們能算出,說明他們的確是有真本事,若是說我已死,說明他們的確只是糊弄。”
聽著林凡的話,容云鶴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說道:“就你這小子鬼主意多,還真是夠能想的。”
“之前我和天機門并不算是敵人,他們會不會卜卦,和我也無關。”林凡說:“可接下來要做的事,自然是要弄清楚這一切,否則若真是一個無所不知會卜卦的敵人,我也別跟人家斗了,自己安安分分的躲起來得了。”
容云鶴坐在椅子上,問:“小子,你接下來,準備做什么?難道真的向七大勢力報復?”
林凡毫不猶豫的點頭,以及翻了個白眼:“師父,難不成在你眼中,你徒弟就是這么寬宏大量的人?人家坑了我,我自然得加倍還回去。”
容云鶴依然有些擔心,勸說:“既如此,你來魔族豈不是更好?”
聽著容云鶴如此說,林凡卻是毫不猶豫的搖頭起來:“我明白你的心意師父,方向,我自己會小心的,若是實在有危險,我會想辦法和你聯系,讓你救我的。”
容云鶴說道:“話說回來,讓你這么折騰一下,魔族這邊,恐怕很快就會開始下一輪對陰陽界的進攻了。”
對此,林凡也并不意外,他問道:“魔族若是真占據了陽間,會有什么打算?”
容云鶴搖頭起來:“其實你們對魔族的誤解頗大,說到底,魔族其實挺可憐的。”
他拿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繼續說道:“一群生活在環境艱難的苦命族群,哎。”
“我們有一句老話,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林凡略一沉默后說道。
容云鶴沒有再說什么,只是無奈的笑了一下。
如今發展到了這個地步,很多事,已經不是容云鶴可以控制的了。
“總之,以后一切小心。”
二人聊完,飯菜也已經吃得七七八八,二人便各自離去。
此時的全真教和正一教雙方,都在不斷的調兵遣將,召集雙方手下的門人,準備大戰一場。
他們雙方可不是要鬧著玩。
全真教這邊,一直找正一教這邊要說法。
正一教給不出說法。
死的可是一位長老。
雙方勢力的這一戰,幾乎是無可避免,勢在必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