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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那個‘死’字只是巧合?”
工藤宅邸,世良真純彎下腰貼近柯南質問出聲。
“那個怎么看都應該是謀殺吧?”
柯南流著汗退后一步:“可是10年前的案子就不是謀殺啊,這是城戶哥哥告訴我的,所以你們看到的血字也很有可能只是巧合,那個人死因不是肝硬化引起的靜脈瘤破裂嗎?”
“話是這么說沒錯,10年前的案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世良真純奇怪道,“城戶學長怎么會知道不是謀殺。”
“城戶哥哥看到資料后就看出來了,其實是那個小孩在園長身邊供奉了當作銅錢的圈圈糖,再用花草圈起來,”柯南已經習慣性喜歡把高成掛在嘴邊當擋箭牌,慌忙解釋道,“因為血流進縫隙才形成了死字…
“城戶哥哥說,現場是被那只吃圈圈糖的小狗破壞的,所以…”
“這么簡單?”
世良真純狐疑看著柯南,叉起小蠻腰。
“可是這次有沒有什么小孩供奉,應該不會有什么小狗破壞現場…”
“那警察怎么說?”柯南弱弱看著面前3個女生。
“說是盜竊案,因為在那具遺體上沒找到錢包,真是莫名其妙…”
世良真純還是很氣憤。
“說不定是明明知道犯人是誰,但是因為和警察有關系,所以打算瞞天過海…”
“我知道這個!”園子認真點頭道,“在電影電視里經常有,犯人是警察的高層或者是官二代富二代,雖然可恨至極,但是無法制裁!”
柯南臉頰抽了抽。
這家伙自己就是鈴木財團的大小姐…
“所以城戶哥哥也說了啊,警察應該知道10年前的案件真相,之所以說這次是盜竊案,意思是說掉在地上的錢包被偷走了吧。”
柯南說著提議道:“要不要去現場看看呢?死字到底是不是巧合,試一試就知道了。”
“唔?”世良真純若有所悟摸著下巴,“你的意思是說這次的死字是硬幣和錢包造成的嗎?”
“因為世良姐姐你不是拍了照片嗎,”柯南笑道,“旁邊還掉了一根沾著血跡的香煙對吧?香煙大概原本也是在血字上的,這次破壞現場的是盜賊。”
大廳二樓,沖矢昴在墻后側著身子觀察下面的柯南還有幾個高中女生,視線落在世良真純身上。
接下來到咖啡店工作,倒是不可避免地會增加曝光率了,不過只要低調一段時間應該就不會引人注目。
“鈴木特快列車?”
城戶偵探事務所,這天高成準備外出的時候,突然收到了園子送來的神秘列車通行證,一枚看起來頗為特別的戒指。
“是啊,是像東方快車一樣的蒸汽機車哦,”園子得意道,“這輛列車一般每年只開一次,這次因為次郎吉叔叔打算加一班,所以我幫大家都拿到了車票…就是那枚戒指啦,小哀的當然也有準備。”
“小哀今天一大早就去博士家里,說是要去群馬縣露營。”高成揉了揉鼻子。
“那群小鬼又要出去玩啊,”園子納悶道,“之前不是才出去滑雪嗎?”
“這次是博士進行補償,因為每個月都有露營…”
高成感覺自己狀態不是很好,早上起來頭就昏昏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患上了感冒。
真糟糕,估計是被柯南傳染了…
“阿嚏!”
阿笠博士的金龜車上,柯南突然重重地打了個噴嚏,旁邊步美擔心道:“柯南你感冒了嗎?”
“大概是被小五郎叔叔傳染了…”
“那你還不戴口罩!等著,我給你拿點藥…”
小哀從包里拿出藥盒,還沒挑出感冒藥就引起了柯南注意。
“這個好像是…”柯南直直看向藥盒里的APTX4869解藥。
“我帶在身上以防萬一,你別想了,老老實實吃感冒藥休息吧。”
“可是,”中間的步美沒在意什么解藥,而是朝小哀問道,“城戶哥哥真的來不了嗎?”
“就是啊,”前面元太摸了摸肚子,想起高成的好來,“我還以為城戶哥哥這次會來,博士每次露營都丟三落四的。”
前面開車的阿笠博士愣了愣,尷尬道:“阿成有工作嘛,再說這次都沒什么東西落下。”
毛利偵探事務所樓下波洛餐廳,毛利小五郎戴著口罩看報紙,還在不停咳嗽。
“啊,是世良的電話,”小蘭在對面接電話道,“我昨天不是跟你說了柯南要去露營嗎?對啊,是坐阿笠博士的甲殼蟲轎車,車是黃色的…你問這些要干什么啊?”
旁邊上菜的安室透默然看了眼打電話的小蘭,等到通話結束才笑著問道:“柯南去露營了嗎?”
“是啊,他說今天要去群馬縣的露營地。”
“真是的,”毛利小五郎翻看報紙嘟嚷,“那些小鬼怎么好像每個星期都出去玩…”
“說到群馬露營地…是不是在冬名山附近啊?”安室透羨慕道,“那邊的櫻花一定很漂亮…”
“咳咳,”毛利小五郎扯了扯口罩,“跟他們說了,要是拍照片的話也傳一份給我,到時候再給你看吧。”
“好的!”安室透高興道。
另一邊,和毛利小五郎的悠閑不同,高成即使生病了也還是按照計劃給委托人送報告。
“情況就是這樣,如果還有什么疑惑可以隨時問我…”
“太感謝您了,城戶偵探!”
委托人看完報告長松了一口氣,和高成握手送別的時候,意外注意到高成戴在手上的戒指,頓時驚喜道:“城戶偵探你要坐下個星期的神秘列車嗎?也對,要是有您這個名偵探在,一定會更有意思!”
高成疑惑地抬起手指,看著戒指問道:“你知道這個?”
因為出門太急,他都沒來得及收起來,就戴在手上出來了…
“是啊,”委托人開心地找出自己的通行證戒指,“我也預定了那趟列車,這種戒指是獨一無二的車票呢,到時候只要把戒指給車長看,嘀地照一下就可以上車了,城戶偵探你不知道嗎?”
“呃,是別人送給我的。”
高成捏著戒指離開委托人公寓,漸漸皺起眉頭。
奇怪,好熟悉的感覺,神秘列車,鈴木特快…
他應該有印象才對。
高成腦海里忽然閃過數道身影,貝爾摩德、安室透、赤井秀一…
宮野志保…
小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