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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光寺外,時間已經到了傍晚時分,高成和服部還有柯南在一座石碑前碰頭。
“玉龍寺遺址…”
“城戶,果然和你說的一樣,”服部目光興奮道,“京都這邊的小孩都用歌謠來記住道路名字,所以藏寶圖上的那些臺階其實就是京都的街道,再通過兒歌橡果滾啊滾聯想到御池路,最后線索都指向了這里…”
“不過…”
高成看向刻著“玉龍寺遺址”字樣的石碑:“這樣真的能夠找到證據嗎?”
“只要找到佛像就一定能夠找到兇手,”服部慎重地拿出裝有水晶珠的布袋,“我想他應該也迫不及待了吧?畢竟為了獨吞這筆寶藏,他連負責銷贓的櫻先生都殺了…現在只剩下找到玉龍寺現在的位置了。”
“嘀嘀嘀!”服部身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是和葉…”服部順手接通電話,“怎么了?”
“這個女孩在我手上,”電話對面傳來一道變聲處理過的男聲,“一個小時后單獨到鞍馬山的玉龍寺來,你要是敢報警的話,這個女孩就沒命了…”
“平次!不能過來,你會被殺掉的!”
“和葉!”
服部臉色難看地收起電話,咬牙看向周圍。
“和葉被綁架了,那個家伙…應該不只是一個人…”
“對方怎么說?”
“讓我一個小時后單獨到鞍馬山的玉龍寺…”
“你現在的身體怎么去?”高成拉住急躁的服部,“我和工藤幫你過去就行了。”
“開什么玩笑…”
服部還要逞強,卻一個踉蹌險些摔倒在地,頭腦暈眩咬牙道:“不管怎樣,我必須要去救和葉…”
鞍馬山,隨著夜色降臨,一輪圓月從云層間露出來,月光映照下的玉龍寺里靜寂一片,只有前院兩排火盆噼啪燃燒的聲音。
高成穿著服部被短刀劃破的衣服,帶著木刀洞爺湖,壓低帽檐一步步走上山,穿過玉龍寺大門后徑直看向兩排火把盡頭。
戴著老人面具的兇手就挾持和葉站在對面…
“平次!”和葉掙扎起來。
“我過來了,”高成用服部的關西腔開口道,“放了和葉!”
“哼,”面具人冷笑道,“你說放就放?”
“你的目的是這個吧?”高成從布袋里拿出水晶珠給面具人看了看,“我可以給你,不過你要先放了和葉!”
“沒問題,不過你得先告訴我佛像藏在哪里…說,佛像到底在哪?!”
“山能寺的那張圖是你寄過去的吧?其實佛像就在這座寺廟里…”
“什么?”面具人呵斥道,“胡說!我早就搜過這里了!”
“你不相信也沒辦法,總之我沒有騙你,”高成聲音平靜道,“那張圖就是個玉字,對佛像就在玉龍寺里。”
面具人沉默下來,將反綁著手臂的和葉推上前,等到和葉走向高成的時候突然拔刀。
一道冷光閃過,面具人獰笑著握刀追殺過來,高成目光沉了沉,反手握起洞爺湖同樣沖向和葉。
“小心!”
“砰!”
木刀由下而上迎擊太刀,微微沉了一下用力格開攻擊將面具人逼退一步。
和葉被險險拉開,反應過來懵然看向高成帽檐下的面龐:“你是…”
“先逃出這里再說。”
高成看了一眼面具人,轉身帶著和葉離開,只是還沒跑出寺門就有一群戴著鬼面具的持刀武士攔了過來。
一個個都是開鋒的真刀,仿佛又到了銀魂世界的時候,這些家伙還真是有夠厲害的,哪來的這么多真刀?
高成將和葉護在身邊,皺眉看向寺內冷笑連連的面具人:“原來這里是你的大本營,以為這樣就能困住我嗎?”
“這些都是我的愛徒,你以為我還能放你離開?”面具人站開步伐,再次握緊太刀朝周圍武士吩咐道,“你們都不要插手!”
“住手!”和葉焦急喊道,“他不是平次…”
“去死吧!”
面具人刀勢如風,追著高成連連劈砍,不過高成沒有還手,只是晃動身子避開瞬息間的暴雨攻擊,在面具人力道中斷的空檔才抬起木刀格開太刀。
“你的劍術…是古劍術吧?”高成開口問道。
“什么?”面具人止住步伐,緊緊迎向高成帽檐下的目光,“你不是那個服部!到底是誰?!”
“我倒是知道你是誰了,”高成直視面具人,“你之所以選擇在先斗町而不是宮川町或者其他地方的茶屋聚會,是因為只有那間茶屋的后面有河經過…我想你大概是告訴櫻先生,說佛像就藏在茶屋的地下室倉庫里,然后趁著去廁所的時候殺害了櫻先生,然后將兇刀還有定位裝置放在瓶子里扔到外面的禊河…”
面具人沉默著任由高成分析,一副老人面具被火光染成紅色,也看不出下面是什么表情。
“事后在通過定位裝置追蹤兇器,”高成繼續說道,“你在回收瓶子后,又在服部回大阪的時候半路埋伏,企圖用同一把短刀殺害服部,雖然計劃失敗了,但你還是留下了那把短刀…目的應該是讓人誤以為兇手是昨天帶著刀逃離茶屋的某個人,從而為自己脫罪…
“我說得沒錯吧?弁慶,西條大河先生?”
“哼!”面具人冷笑著扯下頭巾,將面具拿開露出一張鋒銳冷厲的面孔,一點也沒有原來書呆子的模樣。
“我想我也知道你是誰了…真不愧是聞名日本的名偵探城戶高成,你到底是怎么懷疑到我身上的?”
“城戶?”和葉愣愣看著高成取下帽子,露出染成巧克力色的面龐。
“從茶屋那里我就開始懷疑了,只是不能肯定是你,然后我聽服部說兇手的劍術從來沒有見過,而且…你在跪坐的時候,右腳會先往后拖一段才坐下,這有個術語叫作拖半足,熟練弓箭的人當然會習慣這么坐,再加上剛才的古劍術…”
“看來是我說了不該說的。”
西條冷哼道:“我跟龍圓他們都在同一個劍道場練劍,就因為這樣,我有一天得知京都有個叫義經流的古老流派,后來我就自己開始研究義經流,并且在兩年前退出劍道場,開始以義經流的繼承者自稱…跟弁慶比起來我本來就更喜歡義經,我一直就想成為義經!”
西條面目可怖。
“可是義經的頭銜被首領搶走,我只能被冠上弁慶的稱號!”
“你殺了首領?”高成手指輕捏口袋里的錄音筆。
“當然不是!”西條喝聲道,“首領以前都在這座玉龍寺當住持,后來廢寺之后這里也由首領來管理,我原本是想把這里義經流的道場,沒想到首領卻在三個月前過世了,這座寺廟也將遭到拆除,那我就不可能把這里當作道場了!!”
“所以你才想獨吞那尊佛像?”
“對,買家也已經找到了…但我不是為了私欲,因為只要賣了佛像,就能在京都蓋一間義經流道場!”
西條抬起刀身。
“把水晶珠交出來吧!”
“這樣的義經流道場有存在必要嗎?”
高成挪開腳步,將和葉推向身后:“服部,帶和葉離開!”
“啊?!”和葉驚呼著被一個鬼面武士上前抱住,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么回事,就看到武士扯開面具露出服部熟悉的黑炭臉。
“城戶!”服部帶著和葉沖出戰圈,一把擊退旁邊沖來的武士,回頭看向攔住眾多鬼面武士的高成,“混蛋,一開始說好的可不是這樣!”
“你先走,我馬上就來!”高成橫劍格開數把太刀后踹開靠近的鬼面武士,將所有人攔在寺內,等到服部兩個跑到樹林中后,才提起木刀迅猛穿過幾名武士,隨著慘叫倒地的數道身影迎向西條。
夜風吹過,寺廟櫻花隨風飄灑,一片片夜櫻反射出迷人的櫻紅月光,和記憶中妖刀紅纓破碎的畫面重合在一起。
高成微微抬起頭,洞爺湖再次和西條太刀撞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