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爸媽現在沒什么事,讓他們來濟州待一段時間?
這段時間,他們二老因為我小舅的事,心情有些不好!
你陪他們說說話,寬寬他們的心!”
“干媽怎么了?”
“唉!還不是我小舅…”又去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為了讓蔣丹接受老爸老媽來照顧她,余慶陽也是拼了,把自己家的丑事都說了出來。
張華在旁邊感激的看了余慶陽一眼。
這個干小舅子,辦事還是很靠譜的。
蔣丹要強,要是說讓老爸老媽來照顧她,她肯定不能同意。
現在反過來,讓蔣丹幫忙照顧老爸老媽,以蔣丹的善良,肯定會同意。
“哎呀!怎么能這樣?真是太過分了!
陽子你放心,讓干媽他們過來吧!我陪他們說說話,逛逛小北湖,散散心,反正我現在也沒事!”
“謝謝姐!我媽最聽你的話了!你一勸準好!”余慶陽忙感謝道。
“你還和我客氣什么?要不是擔心我走了,沒人照顧你姐夫,我陪干媽出去散散心,效果更好!”蔣丹有些惋惜,又有些歉意的說道。
“沒事,讓他們來濟州也一樣,反正他們出去旅游,也跑了不少地方了!”
“那行,家里地方大,讓他們來住家里就行!”
張華家的房子,雖然不是別墅,但也是復式結構,樓上樓下有六個房間。
足夠住的開。
在濟州待了一晚上,第二天余慶陽就離開,返回泉水。
回到泉水,給老媽打電話,說了蔣丹懷孕,沒人照顧。
老媽一聽,都不用余慶陽多說,立馬結束旅游,和老爸趕去濟州。
完了還嘟囔一句,要是有個孫子玩,可比旅游強多了。
余慶陽沒接話茬,裝沒聽見。
蘆老師,真不好意思,麻煩您跑一趟!”
“余慶陽,你這話可就不對了!
不能因為我是你老師,就謙虛起來了!
應該是老師感謝你!
你可是幫了老師大忙了!德國專家什么時候到?”蘆老師緊緊握著余慶陽的手,激動的說道。
“德國專家明天到!”
“哦!余慶陽,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
“戴教授您好!我聽過您的公開課!”余慶陽不等蘆老師介紹完,忙上前一步,握住對方的手。
戴教授是一位六十多的老教授,是教環境工程學科的教授。
水務工程學是新興專業,里面的老師都是從各個專業抽調的骨干力量充實到水務工程專業。
“余慶陽,你很好!”戴教授使勁握了一下余慶陽的手。
戴教授是老學者式的人物,對交際應酬并不擅長,所以握著余慶陽的手,也只說了一句你很好!
這已經是很高的褒獎。
“余慶陽,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帶的研究生,也是你師兄黨志軍!
這是你師姐王曉蘇!
這兩位也是你的師兄,任學良和許曉平!”蘆老師又把自己帶來的幾位研究生介紹給余慶陽。
接著又自豪的把余慶陽介紹給自己的研究生,“這是我給你們說的師弟,現在已經是大型國企的老總了!”
“黨師兄,王師姐,任師兄,許師兄,你們好!”余慶陽上前一一握手。
蘆老師就是水務工程專業的老師,學術帶頭人,目前正在搞得研究項目就是水處理。
嚴格說起來,余慶陽并不是蘆老師的學生。
余慶陽只是上過蘆老師的課。
但是誰讓余慶陽現在是有錢人呢?
最重要的是,余慶陽愿意資助蘆老師的課題研究。
蘆老師雖然是搞學術的,但是情商并不低,很爽快的認下了余慶陽這個學生。
“余總你好!”
幾位師兄雖然年齡比余慶陽大,但畢竟都還是學生,還沒踏出校門的學生,面對余慶陽都有些拘謹。
“蘆老師,諸位師兄師姐,你們一路辛苦了!
我幫你們定好了酒店,咱們先去酒店,稍微休息一會,然后我給老師和師兄師姐接風。”
“余慶陽,不用這么麻煩!你太熱情了,我們反而不好意思!
這次過來,主要是和德國專家學習學習!
咱們國家在水務工程學這一塊,屬于剛剛起步!
需要學的東西還有很多!”蘆老師感慨道。
這一次濟州市的污水處理廠項目,蘆老師將帶著他的學生作為中方代表,全程參與進去。
并且接收德國卡特·貝斯水處理公司的全套水處理技術。
這個余慶陽和海河大學簽訂了協議,由余慶陽提供一套成熟的水處理技術,供海河大學做研究。
并且余慶陽每年資助海河大學五百萬保底研究資金。
具體金額根據研究進度來確定。
但是海河大學在水務工程專業的研究成果都歸華禹水務有限公司所有。
五百萬就能買下一所重點大學,重點學科的所有研究成果。
余慶陽真不知道該高興還是替像蘆老師這樣醉心學術研究的專家教授感到悲哀。
一番客套之后,余慶陽把蘆老師和戴教授一行人讓到車上。
來到索菲特,段剛跑到前臺,拿來房卡。
“蘆老師,戴教授,這是房卡,條件簡陋,還望老師不要嫌棄!”余慶陽把房卡交給蘆老師等人,客氣道。
“五星級酒店,這要是還算簡陋,我們以前住的只能算是豬窩了!”
余慶陽一直把蘆老師,戴教授送到房間里,才告辭離開。
中午余慶陽叫上薛琴、安玉青等公司領導。
因為是招待老師,余慶陽把王一鳴也叫過來作陪。
王一鳴也是學校的客座教授,和蘆老師他們應該有共同語言。
“蘆老師,戴教授,感謝你們的教導,沒有老師的教導,就沒有學生的今天!
師恩難忘,師恩如山,師恩似海,老師的恩,不是任何語言能夠表達清楚的!
說的再多也表達不出我來對老師的感激之情!
咱們中國是禮儀之邦,酒文化博大精深,是最能表達感情的東西!
我敬老師一杯酒,略表感激,我干了,老師隨意!”余慶陽端著酒杯給兩位老師敬酒。
“余慶陽,我們當老師的,從來不指望學生的回報和感激!
你們能夠學到東西,能夠在社會上做出一番事業,就是對我們最好的回報!”蘆老師端著酒杯,站起來看著余慶陽欣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