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姐,你怎么了?”
“沒事!”
“你眼睛怎么這么紅啊?”
“剛才砂吹到眼睛里去了!”夏雪勉強笑了一下。
“雪姐,那個女人是余總的情人?”喬麗麗湊近夏雪小聲說道。
“你怎么知道?”
“我是他的秘書,電話是我接的,猜到的!
除了對你,這是余總第一次露出那種笑容。
雖然余總對誰都是笑瞇瞇的,可是不一樣!”
“你背后議論老板,不怕被炒魷魚啊?”
“雪姐,在外面我可沒有亂說,我這不是對你說嘛!”喬麗麗挽著夏雪的手笑道。
“這男人,就沒有一個好東西!都是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
不過余總還算是不錯!
我以前的老板才叫不是東西!
我們一塊進公司的十二個人,被他禍禍了六個!
有的是被灌醉了,有的是半推半就,還有的直接拿錢砸!
要不是被抓起來,我早晚也被他給禍禍了!”喬麗麗小聲說道。
“小妮子,我看你好像對你原來的老板沒禍禍你,還有些不甘心啊?
你就這么想讓老板禍禍你?”
“我們一個弱女子,老板想禍禍你,你又能怎么辦?
除非不要工作了!
可是,天下烏鴉一般黑,只要干文秘這一行,去其他公司也免不了被惦記!”
“小妮子,我以前怎么沒發現你心理這么黑暗?
讓你這一說,天底下就沒有好人了?”被喬麗麗這么一打岔,夏雪也暫時忘記傷心了。
其實也沒怎么傷心,這些事,早就有心里準備,只是事到臨頭,總是有些莫名的委屈。
“能不黑暗嗎?你聽聽外面怎么說的?
有事秘書干,沒事干秘書!
進了這一行,我的名聲早就臭了!
回家都不敢說自己是當秘書的!”本來是勸夏雪的,結果說到傷心事,喬麗麗忍不住流出眼淚。
喬麗麗這么一哭,把夏雪弄的有些不知所措。
“要不,我讓陽子給你調換個工作?”
“謝謝雪姐,其實余總已經說過回國后就給我換工作崗位了!”
“那你還哭什么?”
“我這不是以前的事情了嘛!
我都二十六了,到現在都不敢找男朋友!
生怕什么時候被老板給吃了,對不起男朋友!”喬麗麗擦擦眼淚,笑著說道。
“其實,余總這人真的很不錯,反正我跟他這段時間,從來沒發現他去找那種女人!”
“他敢!都兩個了,還不知足!”夏雪瞪眼道。
“所以說,余總已經很好了!
你知道嗎?
我工作這兩年,見過很多老板,幾乎所有老板外面都養著情人,還不止一個!
有個最厲害的,他媳婦和孩子在加拿大,他又在外面養了二十多個!
他每個分公司的駐地都有一個!”
兩個女人嘰嘰喳喳的討論起男人包二奶的事情。
女人聊天,有時候比男人更露骨。
一路飛馳,終于趕在晚上八點趕到了地理玻璃。
一進木實天華酒店,就看到田甜正做在大廳的沙發上。
已經靠在沙發上睡著了。
余慶陽忍不住一陣心疼。
這傻丫頭,也不知道先去房間里等著。
示意孫健去辦理入住手續,余慶陽來到田甜身邊。
輕輕推了推田甜。
“嗯?”田甜睜開眼睛,迷迷糊糊的看了余慶陽一眼,“你來了?”
“傻瓜,怎么不去房間里等我?”
“人家想第一時間看到你嗎?”田甜嬌聲說道。
“還沒吃飯吧?”
“不餓,我要吃你!”田甜舔著嘴唇道。
“好,回房間,我一定喂飽你!”余慶陽一陣心頭火熱。
“你抱我上樓!”
“好!”余慶陽彎腰抱起田甜往樓上走去。
至于田甜的行李,自有孫健他們拿上去。
進了房間,余慶陽把田甜往床上一扔。
“別,還沒洗澡呢!”
“一會再洗吧!”說著余慶陽猛的撲上去。
“刺啦!”
余慶陽嫌脫衣服太費事。
天雷勾地火,干柴遇烈火。
許久之后,田甜趴在余慶陽的懷里。
頭發被汗水打濕,軟踏踏的貼在頭皮上。
臉上還有事后的潮紅。
“你怎么又變黑了?現在都快變成黑人了!”田甜摸著余慶陽的臉心疼道。
“這邊別的都還好,就是紫外線太厲害!
戴帽子也不管用!
再說,男人黑點怕什么?
我那里還是很白的!”余慶陽笑著說道,說完挺了挺腰。
“流氓!”田甜白了余慶陽一眼。
“我餓了!”
“又餓了?
那繼續,今天非喂飽你不可!”余慶陽翻身把田甜壓倒身下。
“別,我說我肚子餓了!”田甜急忙擋住余慶陽說道。
“咕咕!”
說到餓,余慶陽的肚子也叫了起來。
“好吧,你是打算在房間里吃呢?還是出去吃?”
“我不想出去,在房間里吃!”
“那好,你等著!”余慶陽起身打電話要餐。
“我的行李!你把我的衣服都撕爛了!”田甜喊了一句。
余慶陽拿起浴巾,圍到腰上,去找孫健拿行李。
五星級酒店的客房服務還是很到位的。
余慶陽要的餐,很快就送了過來。
“好飽啊!”田甜光著身子靠在沙發上。
對余慶陽膩聲說道:“老公,我要你抱我去洗澡!”
“樂意效勞!”余慶陽笑著抱起田甜走進浴室。
一個澡洗了一個多小時,田甜渾身癱軟的被余慶陽抱出浴室。
田甜做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又酣戰三個多小時。
早已經精疲力盡。
還沒等走到床邊,田甜已經進入沉睡。
輕輕把田甜放到床上,余慶陽靠著她躺下。
田甜很快又靠了過來,把頭趴在余慶陽的胸口,扭了扭,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繼續沉睡。
看著熟睡的田甜,余慶陽有些愧疚。
一個女人,遠在海外,那種孤獨寂寞,那種無助感,沒有經歷過的人,根本體會不到。
這一切還是自己太弱,如果自己夠強大,田甜就不需要去美國鍍一層金再回來,才能擺脫那些流言蜚語。
余慶陽暗暗告誡自己,想要享齊人之福,他還差很遠。
胡思亂想著,余慶陽也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余慶陽感覺鼻子癢癢,睜開眼睛,發現田甜已經醒了,正拿頭發捅他的鼻子。
“一早就不老實,看樣子是又餓了!”余慶陽一把把田甜摟在懷里,上下起手。
一陣地動山搖,嬌喘連連…
結束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點多。
兩個人也沒有出去,直接叫了客房服務。
吃完飯,田甜拉過自己的行李箱。
“怎么帶這么多東西?”
田甜帶來三個行李箱。
“老公,你來試一下,我給你買的衣服,看合適不合適!”打開行李箱,余慶陽才發現,里面有兩個行李箱都是給自己買的東西。
“怎么買這么多?”
“我一個人無聊,逛街的時候,看到合適的就買咯!不知不覺就買了這么多!
不過,這都是用我自己的錢買的!”田甜又強調道。
“哦!看樣子你賺了不少錢啊!”余慶陽笑道。
余慶陽雖然不懂奢侈品。
可是他也知道,田甜給自己買的東西不便宜。
光那塊百達翡麗的手表,就不簡單,雖然不知道多少錢,不過看著就不是那種幾千或者幾萬美元的手表可以比擬的。
還有那兩箱子衣服,領帶,皮帶,錢包,手包,皮鞋之類的東西。
全都是路易威登,愛馬仕,古馳這樣的奢侈品牌。
“那是,等你哪天在國內混不下去了,來美國,姐養你!!”田甜仰著頭,傲嬌的說道。
“口氣不小,說說,你賺了多少錢?”
“我賺了大約有三千多萬美元!
現在應該更多一點了!”
“賺這么多?”余慶陽有些意外。
要知道,當初余慶陽給田甜也不過三千多萬美元。
這才幾個月,賺了快一倍了。
“其實也是運氣,我安裝你說的,買了蘋果電腦公司的股票!
結果剛買完沒多長時間,蘋果公司的股價就開始漲,一個月漲了一倍還多,我研究了過去蘋果公司的股價走勢圖,發現蘋果公司每次大的漲幅之后,都會暴跌!
所以我就把蘋果公司的股票全部拋了!
過來幾天,股價果然暴跌!
比我原來買進的時候,還低!
于是我就又低價買了回來!
僅這一次我就賺了一千多萬!
有了這次經歷,我就開始在哈佛邊學習,邊留意股市的變化!
這幾個月下來,不知不覺又賺了小兩千!
加上蘋果公司又漲回來不少,我現在大約有八千多萬美元!
怎么樣?夠養活你的了吧?”田甜得意的訴說著自己的傳奇經歷。
田甜確實很幸運,最重要的是她的魄力。
關于蘋果公司的股價,余慶陽到是聽說過,差點被那幫股東給玩壞了。
那幫股東經營公司不行,玩股票很在行。
把蘋果公司的股民當成肥羊,每過一段時間,就會宰殺一波。
方法很簡單粗暴。
就是先拉高股價,把自己的股票套現一部分,然后開始打壓股價,等打壓到谷底的時候,他們再低價回收股票。
就這么簡單粗暴,可是股民卻屢屢上當。
有人說魚的記憶只有七秒,后來被證實了這是謠言。
在余慶陽看來,無論是那個國家的股民,他們的記憶比傳說中的魚好點,有七天的記憶。
熱衷于追漲殺跌,被坑了,卻依然樂此不疲。
往往傷疤還沒好,又開始新一輪進場,等待被莊家割肉。
世界上最無私人的就是股民。
這么簡單的道理,一個剛出國的女人都明白,都能借此賺錢。
可是廣大的美國股民,卻是像韭菜一樣,被蘋果公司的股東割了一茬又一茬。
“厲害,沒想到我們家田甜現在也是不折不扣的大富婆了!”余慶陽笑著夸獎道。
“那是,不看我是誰!”田甜傲嬌道。
“你可要注意一件事!”
“什么事?”
“受互聯網泡沫的影響,美國的房地產泡沫也快要破滅了!
一旦美國的房地產泡沫破裂,可比互聯網泡沫更加兇猛!
那將是一場席卷全世界的災難!”余慶陽提醒道。
“你怎么知道的?”
“我公司下面有一個房地產公司!
我研究了世界上各個國家房地產的發展歷程!
總結出來的!”
這個倒不是假話,雖然有著前一世記憶,但是余慶陽也真的,認真研究了世界各國房地產的發展模式。
“可是,我看美國房地產很火爆啊!
要不是你說搞奢侈品牌,我都想去炒房了!
而且美國的專家一致看好美國房地產的未來!”田甜質疑道。
余慶陽發現田甜變了很多,比以前更加有主見了。
“可拉到吧!全世界的專家一個樣!
他們只會兩個技能,一個是拿黑心錢,然后胡說八道,另外一個就是馬后炮!
無論是做生意,還是買股票,買房子,聽專家的話,就只有一個下場,那就是傾家蕩產!”余慶陽不屑的說道。
“你說的太夸張了!不過,我也沒打算去炒房子!
美國的房地產我也感覺不太對勁!”
“不炒房就對了,等美國的地產泡沫破滅的時候,有的是賺錢的機會!”余慶陽笑道。
兩個人一邊討論著,余慶陽一邊按照田甜的指示,一件接著一件的試衣服。
“我發現我眼光還是不錯的,搞奢侈品服飾,應該很適合我!”看著余慶陽再次換上一身古馳的休閑短袖襯衫和西褲,田甜滿意的笑道。
“那是,也不看是誰老婆!”
“呸,誰是你老婆?夏雪才是你老婆,我充其量也就是小老婆!”
“小老婆也是老婆!”余慶陽摟著田甜陪著笑臉說道。
“我現在天天盼著你的生意賠了,最好賠個精光,那時候,我就把你綁到美國去!
讓夏雪給你當小老婆!”田甜惡狠狠的說道。
關于夏雪跟著來阿吉及利亞的事情,余慶陽并沒有瞞著田甜。
聰明的田甜如何猜不到倆個人的關系。
雖然一開始就沒有奢求嫁給余慶陽,可是,真當知道余慶陽有了老婆,田甜還是傷心的哭了好久。
同時也更加明白余慶陽送她去美國的用意。
這個社會,無論是美國還是國內,金錢往往是衡量一個人社會地位的重要籌碼。
等自己擁有十億美元的時候,沒人敢拿自己給余慶陽當情人說事,只會奉承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