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計四個人搬出去,房間立馬恢復了原來的寬敞清爽,看著就舒服。
至于如何向小計他們解釋,有什么好解釋的?
我是老板,我單獨住一個屋,這點特權又有什么好解釋的?
田甜漫步走進余慶陽的房間,打量著房間,笑嘻嘻的說道:“還不錯,挺干凈,沒有臭腳丫子味!是不是外面那個小美女天天給你打掃啊?”
余慶陽把門關上,一把把田甜抱在懷里,使勁親下去,“小狐貍,讓你剛才勾引我!信不信我現在把你就地正法了!”
“來啊!誰怕誰?你敢在這里把我辦了,我明天就辭職,搬過來當老板娘!”田甜摟著余慶陽的脖子輕聲說道。
“你狠!”余慶陽咬著牙說道。
手上的動作卻一點都不受影響,上下其手,不一會田甜就開始氣喘吁吁。
這個時候,余慶陽不能退縮,想不想娶是一回事,這個時候退縮,比嘴上說不娶,都傷人。
這個時候,男人不能慫,必須要干!
余慶陽抱著破釜沉舟的打算攔腰抱起田甜就往床上放。
至于說賴上自己,田甜這樣的極品女人,娶回家做老婆也不虧!
娶了就娶了,誰怕誰?最多就是老爸老媽那邊多費一些口舌。
余慶陽沒有慫,但是田甜慫了!
她真不敢和余慶陽在這個房間發生的什么,傳出去怎么做人?
田甜真的沒有信心拴住這個小男人。
男人太優秀了,對女人也是一種壓力。
自己的情況自己知道,如果自己沒有結過婚,她真的會爭一爭那個位置。
可是現在,自己比他大好幾歲,還是離過婚的女人,底氣不足。
與其最后因為各種原因分開,各自傷神,還不如維持現狀。
女人有些時候,比男人更加理智。
田甜用力按住余慶陽的手,“不要!外面好多人,你把衣服弄亂了,我怎么出去見人?”
“怕什么?大不了一會我拉著你出去給他們介紹,這是你們的老板娘!”余慶陽笑道。
“不要,我…陽子,有你這句話,我就知足了!
這輩子我跟定你了,等你什么時候厭倦了,告訴我一聲,我會主動消失的!”
余慶陽剛才的動作,比一千句一萬句甜言蜜語都暖心。
那一刻,田甜的心都要融化了,真想就這么由他去吧!
可是最后殘存的理智,讓她按住余慶陽搞怪的手。
“傻瓜,我說過,你就安心做我一輩子的女人!
房子車子都給你買了,你還想跑?你就準備好一生來償還吧!”余慶陽又在田甜嘴上親了一口,才放開她。
“真乖,你想的話,晚上我在曹州大酒店等你,隨你怎么都行!”田甜看了一眼余慶陽沖天利劍,輕聲勸慰道。
余慶陽放開她,讓田甜松了一口氣,因為她不知道自己的理智還能堅持幾分鐘。
田甜的話像是在火焰上交了一盆油,利劍差點穿破束縛,直刺蒼穹。
兩人在屋里你儂我儂,卻不知道外面有一個女孩正在暗自傷心。
余慶陽和田甜在外面雖然保持著一定距離,可是不經意間的親昵舉動,瞞不過有心人。
看到田甜的第一眼,鈴鈴女孩子的直覺,就告訴她,兩個人的關系不一般。
看看像盛開的牡丹花一樣的田甜,再看看自己,鈴鈴心里閃過一絲自卑。
再看看田甜胸前的膠東大饅頭,再看看自己的小籠包,鈴鈴只能暗自垂淚。
等看到余慶陽和田甜進了屋,小臉頓時變得煞白,一股莫名想哭的沖動涌上心頭。
“姐!”
“啊?!”
鈴鈴茫然抬起頭看著弟弟。
亮亮沒有說話,伸手指了指她手里。
鈴鈴這才發現,正在摘菜的她,把蕓豆扔了一地,把蕓豆絲都扔進了筐子里。
臉色一紅,趕忙把蕓豆撿起來。
“姐你是不是喜歡余哥?”亮亮突然開口問道。
“你…你瞎說什么?”鈴鈴的變得通紅,小聲訓斥道。
“我知道你肯定是喜歡余哥,然后看到余哥和漂亮姐姐進屋,你吃醋了!”亮亮一副小大人似的分析道。
“你胡說什么?你再說我生氣了!”鈴鈴紅著臉作勢要打亮亮。
田甜整理了一下衣服,又對著鏡子看了看,見沒破綻,才打開房門,逃似的離開余慶陽的房間。
下面涼絲絲,濕乎乎的感覺實在不舒服,田甜迫切的想要離開,回去洗個澡等著小男人來寵幸自己。
“余經理,貨都已經送到,有事再打電話!我先走了!”在院子里,田甜大聲對余慶陽說道。
對于田甜的掩蓋,余慶陽暗自好笑,也配合著她說道:“好的!麻煩田主任了!改天我請田主任吃飯!”
余慶陽進屋看了看,見宋哥正帶著人組裝高低床。
都是老工人,組裝高低床還難不住他們。
向宋哥交代幾句,余慶陽離開院子,又到新租的院子里看了一眼。
交代胡志彬等人,今天先休息,明天等推土機到了再給他們安排活。
然后駕車離開。
當老板就這點好處,出去不用和任何人請假。
余慶陽被田甜勾起的心火在熊熊燃燒,車子出了村,一路一百二十碼,追著田甜的腳步趕往牡丹市。
雖然田甜比余慶陽早走半個小時,但是最后兩個人前后腳的趕到牡丹市。
曹州大酒店,老地方,熟悉的地方。
兩人一前一后走進房間。
解落層層衣,露出二月花…過江千尺浪,入巷萬竿急…
夏眠不覺曉,處處聞啼鳥…夜來風雨聲,花落知多少…
第二天早上,余慶陽早早的被生物鐘叫醒。
說生物鐘有些不太準確,應該是被肚子的咕咕叫聲,吵醒。
昨天忙碌了一晚上,最后精疲力竭而眠。
兩個人都沒有吃東西。
余慶陽起身洗了個澡,出去買了兩份早點回來。
等余慶陽買早點回來,田甜還在沉睡。
余慶陽弄不明白,明明昨天出力最大的是他,怎么田甜每次表現的比他還累?
也沒叫醒她,余慶陽一個人慢慢的邊吃早點,邊欣賞海棠春睡的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