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夯?”馬科長眾人茫然的互相看了一眼。
水利工程上面,還真沒使用過強夯這個施工工藝。
一般建筑工地,樓房基礎上使用的比較多一些。
“你說的這個強夯施工工藝我沒有接觸過!”
“200噸的強夯,有效夯實深度可達6米,可以極大的加快工程進度…”余慶陽簡單的介紹了一下強夯的施工工藝。
“小余,現在我真的沒法答復你。
這樣,我回去之后,向其他同事咨詢一下,然后再給你答復!”王工猶豫了一下回答道。
這要是別人提出來,王工肯定不會理會,你能不能完成施工任務,管我什么事?
心情好了當沒聽見,心情不好了,干脆就懟一句,沒那金剛鉆,別攬那瓷器活。
但是余慶陽怎么也是他的小學弟,又比較懂事,所以才會表示回去咨詢其他同事。
“小余,你真的是今年剛畢業?”許科長好奇的看著余慶陽。
“那還有假!”
“我怎么感覺你對工地上的事情如此熟悉、老練?技術上比那些畢業好幾年的技術員都扎實!”
“呵呵!”余慶陽矜持的笑了笑。
“人家小余是門里出身,不會也懂三分!
更何況人家可是海河出來的高才生,懂得多有什么好奇怪的!
小余,我猜你在學校肯定是學生會里的主席吧?最次也是部長級的!”田主任嬌笑著插話說道。
她對余慶陽也是充滿了好奇,這是怎么樣一個男人,說他老實吧?口花花,比那些老男人還色!
說他好色吧?看自己的眼神又很正,視線很少往自己脖子以下看。
“呵呵!田姐,這你可猜錯了!我在學校就是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屌絲學生!”
“屌絲學生?什么意思?”田主任好奇的追問道。
“呃…”
余慶陽這才想起來,這是2000年,屌絲男士還沒有拍,網絡又不發達,大家自然不知道后世耳熟能詳的屌絲二字和解。
余慶陽只好開口解釋道:“屌絲學生,就是指那些沒錢沒權沒勢的普通學生!”
“咯咯…咯!”
田主任笑的花枝亂,余慶陽忍不住暗暗贊嘆一句,好兇!
余慶陽睜開眼睛,揉了揉好像炸裂的頭,昨天晚上在酒店里喝了大約有三斤多四斤的樣子。
接著譚經理又叫著去什么鉆石會所唱歌,然后啤酒、紅酒、洋酒一塊灌。
最終余慶陽直接斷片,怎么回的房間都不知道。
余慶陽揉著頭,努力回憶著昨天晚上的經歷。
“余經理醒了?”一個軟甜的聲音傳來。
“啊!你…”余慶陽瞪大眼睛,看著站在床前的田主任。
田主任不可怕,可怕的是田主任用一塊浴巾裹著身體,就這么站在他面前。
天啊!
昨晚到底發生了什么?
這一世的清白不會就這么不明不白的沒了吧?
余慶陽并不是嫌棄田主任老,只是他實在不希望這一世的第一次就這么稀里糊涂的沒有了。
哪怕是被強…奸,最起碼反抗不了的時候,還能閉眼享受一下,這倒好,啥感覺沒有,一閉眼一睜眼,清白沒了。
“你叫喊什么?”田主任紅著臉,瞪了余慶陽一眼,“還不是你干的好事?”
余慶陽欲哭無淚,我干啥了?
“昨天你們幾個大老爺們,逮著酒不要命的喝,一個個最后都喝倒了!
譚經理他們幾個都送回家了,王工也有同事照顧,只有你,我擔心你,留下來照顧你…”
余慶陽脫口來了一句,“那你也不能…”
“我不能咋著?”田主任沒明白余慶陽話里的意思,瞪著眼睛問道。
余慶陽指指田主任身上的浴巾,又掀開被子看了一眼。
田主任好歹是過來人,頓時明白了余慶陽的意思,滿臉通紅的嚎了一句,“我打死你個下流胚子!”拿起床上的枕頭就沖余慶陽砸了過去。
田主任心里那個窩火,自己好心好意照顧他一夜,吐了自己一身,居然還以為自己…這小子把自己當成什么人了?
“唉!唉!別打,別打!有話好好說!”
“說你個大頭鬼!”
“田姐,我是想說你走光了!”
“啊!”田主任尖叫一聲,以百米五秒的速度沖進洗手間。
“余慶陽,你給我等著,老娘和你沒完!”田主任在廁所里狠狠的罵道。
“田姐,我沒說什么啊?你穿成那樣,誰不奇怪!”余慶陽無力的辯解著。
其實當他掀開被子,看到自己g還穿著內褲的時候,就知道自己想多了。
“你敢說腦子里剛才想的什么齷蹉事?”田主任在廁所里怒號道。
“田姐,我想什么你怎么知道?難道你昨天真的對我做了什么?”余慶陽此時已經冷靜下來,下床穿上衣服,笑著說道。
“我做你個大頭鬼!”這是田主任也換上自己的衣服,走出來,順手拎起枕頭,把余慶陽按在床上一頓亂打。
……~…~………
“對不起!”
“算了!這種事,說對不起有什么用?”田主任趴在余慶陽懷里。
“我…”
余慶陽張張嘴卻不知道說什么好。
說自己一時沖動?
可是自己剛才可是一連沖動了好幾回!
雖然沒數,可怎么也有三四回吧!
“你想說什么?對我負責?還是想拿錢封我的嘴?”田主任支起上身看著余慶陽問道。
看的余慶陽又是一陣口干舌燥,“不是!我也不知道想說什么!
對了,我只知道你姓田,還不知道你叫什么?”
“我叫田甜!瓜田李下的田,甘甜的甜!”
“田甜,好名字!”余慶陽很無力的贊美了一句。
“田甜,你昨天沒回家,你…你家里人會不會…”
“我離婚了,一個人住!所以沒什么人會擔心我!”
“哦…”余慶陽頓時感覺心里一松。
“放心,我不會賴上你的!我知道你是大學生,又是背景深厚的大老板,我一半老徐娘配不上你!
所以,一會穿上衣服,我還是田主任,你還是余經理!”田甜很干脆的說道。
干脆的令余慶陽有些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