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歲以下也要進行比賽?穆瑞亞殿下,這個是不是可以取消,十歲以下都只是一些身體都沒長好的孩子吧。”財政大臣有些肉疼說道,他覺得這位金龍執政大公對他們人類是不是有什么誤解。
雖然人類相對龍類來說進入成年的時間非常短暫,但是還沒有到十歲就能戰斗的地步。
“大公閣下,分為五個賽段也太多了吧,十歲以下的可以裁撤掉,就連十一歲到十五歲之間,也沒有必要設立,這個年齡段的孩子,能有多強的實力?”
又有幾名大臣站出來進言,穆瑞亞的這個決定需要涉及的人力物力太多了,他們沒有辦法讓穆瑞亞打消這個決定,但是可以讓穆瑞亞減少一些任務量。
畢竟穆瑞亞不論做出什么決定,最終都是他們這些大臣前去執行,典型的君王動動嘴,臣屬跑斷腿,能盡量讓自己輕松一點,那就輕松點,再說十幾歲的孩子確實沒有什么比賽的必要。
“哼,你們以為現在的王國,還是三十年前的王國嗎?”穆瑞亞輕哼一聲,“都知道王國現在天才輩出,但是天才多到什么程度,又強到什么程度,想必你們這些家伙,是沒有時間和興趣去了解的。”
“米婭,把你們現在收集的那些天才資料給這些‘大人物’看一看,讓他們見識一下自己國家的天才已經妖孽到什么程度了。”
“諸位大人請看。”侍立在穆瑞亞身邊的米婭帶著矜持從容的微笑,揮了揮手,一名名內侍從側門進入大廳,將一些看起來相當驚悚的資料送到這些手握重權的權貴手上。
“伊瑟芙,八歲,白銀一階法師,出門游玩的途中,碰到一伙流盜,而后伊瑟芙單人屠殺這伙成員多達一百三十四名的流盜,其中,擁有白銀二階實力的首領也被其以碾壓之勢斬殺…”
“諾德,出身不詳,年齡暫估為十三歲,實力白銀四階,擁有某種未知的爆發戰技,可以大幅度提升戰力,短時間內提升到黃金級,爆發時間暫定為一刻鐘。理由:曾以爆發戰技,重創一名黃金二階的吸血鬼。”
議政廳的權貴們看著手中由穆瑞亞命人收集的各種天才的資料,越看臉上的驚愕之色便越多,很多人都繃不住臉上的表情,口中不停的喃喃自語是念叨著“不可能”之類的話。
“穆瑞亞殿下,這些天才的資料…”
“我已經再三確認過了,你們不用擔心我拿虛假資料欺騙你們。”
“您自然不會用假的糊弄我們。”
“現在還有人覺得需要取消年齡最低的那兩個賽段嗎?”穆瑞亞面無表情的問道。
“大公英明,是我等愚昧。”
“不知者不怪。”穆瑞亞擺擺手,不以為意,這些家伙可沒有自己一樣有多么隱秘機關提供情報,很多事情他們不知道很正常,“繼續討論比賽的相關事宜。”
“大公陛下,分為五個賽段的話,那最后不就是會比出五個王國第一天才?”
“沒錯。”穆瑞亞笑了笑,“總不能讓一個三十歲的成年人跟一個十歲的孩子爭第一吧,這樣太不公平了,就算是分成五個賽段,也只是相對公平而已。”
…時間在穆瑞亞與這些權貴的商討中緩緩流逝,因為涉及到范圍太廣,再加上穆瑞亞除了年齡限制以外,幾乎沒有任何限制這一點,可以遇見,參賽者的數量絕對如過江之鯽。
在比賽的前期,王國作為組織方,要承擔相當大的壓力,到了后期,隨著真正的天才被篩選出來,其組織壓力才會逐漸變小。
當賽制,時間,場地,獎勵等關于這場比賽的一切事宜全部商議妥當之后,太陽已經落下升起兩次了。
“諸位辛苦了。”神采奕奕的穆瑞亞面帶微笑的看著這些臉色都帶著疲憊之色的權貴,幸虧都是已經擁有超凡力量的存在,不然普通人讓他這么折騰,絕對會猝死幾個。
“為了王國的強盛與穩定,這些都是應該的。”聽到穆瑞亞勉勵他們,一位因為過度思考已經變得有些渾渾噩噩的貴族下意識的回答道,應付這種客套話,已經成了他們的本能。
“那你們再辛苦一些,先下去安排人員開始進行這場比賽的宣傳工作,務必在最短的時間中,讓很多人知道這場大賽,半個月后開始進行比賽報名。”
聽到穆瑞亞的命令,不少困乏到已經想要倒頭就睡的大臣與貴族們一臉怨恨的盯著剛剛那名出聲的貴族,但最終他們也只能妥協,先下去安排人員了。
洛克曼王國,某一座的行省的某座城市之中,一位身背戰斧的少年興沖沖來到靠近城市中央的一座別墅之中,大大咧咧的一腳踹開別墅主人特意制作的精鋼院門。
“安茲,不要擺弄你那些瓶瓶罐罐了,趕緊出來跟我走,有大好事來了。”
毫不在意院門上那又多出的一道腳印,背斧少年嗅著種滿藥草的院子中那股怪異的氣味,走進那座裝飾豪華的別墅門口,屏住呼吸之后,一把推開大門。
意料之中帶著腐蝕性的綠霧沒有出現,讓背斧少年愣了愣,然后一臉喜色走進別墅之中,背著等身高的戰斧,看似魁梧雄壯,顯得有些笨拙的身軀卻是出乎意料的輕靈,少年輕車熟路的避開了客廳之中如標本,試管之類的物件。
“安茲,你的新藥劑研發成功了?”熟門熟路地找到這間房屋的主人,一位穿著看起來臟兮兮的法師袍,帶著厚厚的水晶眼鏡,滿是絡腮胡的,與中年人沒多大差別的家伙。
“嘭!”背斧少年的話音剛落,坩堝之中,那正在調制,散發著植物清香的藥水直接炸了,冒著一股濃郁的青煙之后,化成了一鍋黑糊,散發著難聞的惡臭。
“亞恒,我這一次煉制藥劑,失敗的費用由你來承擔。”毫不意外自己煉制藥劑失敗的安茲臉色淡然推卸了自己身上的責任,“然后,你這家伙找我干什么?我給你的藥劑又用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