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仁余沒有理會下面這些人的震驚,而是直接宣布了五個新任魔將的名字。
聽到這五個名字,有人歡喜有人愁。
這五人就在高臺下的二十人中,當他們聽到王仁余喊出自己的名字后,臉上驚訝了一下,然后便恢復了正常。
至于另外十五人,他們的臉色就很難看了。
如果說之前他們的神情還算穩定的話,現在顯然有些著急了。
“王長老,沒有比試過,如何能選出五個人?”其中一個人喊道。
剩下十四個人都是抬頭盯著高臺上的王仁余,他們現在無法冷靜了。
“他們五個人的實力毋庸置疑。”王仁余淡淡地說道,“我們知道你們會不甘心,所以才給另外八人一個機會。”
不等其他人發問,王仁余再次將這八人的名字喊了出來。
這樣一來,臺下有七個人直接就被淘汰出局了。
他們的臉色變了數變,最后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不得不說,他們的實力的確比那八個人弱,更別說是五個新任魔將了,他們更是不能比。
至于那八個人,臉色復雜,具體想些什么只有他們自己知道。
“卓朦深在八人之中啊。”黃逍嘆了一聲道。
杜繼亮和盧青鐘兩人臉上露出了一絲失望之色。
他們當然希望卓朦深直接被排除在外。
只不過,卓朦深的實力還是不錯,在八人之中,那就是有機會爭奪唯一的一個挑戰名額。
“卓朦深應該沒有機會。”霍煉收回了自己的目光說道。
“對,肯定沒機會。”杜繼亮說道。
“卓朦深的實力是不錯,可他的實力在八人中只能排在中下的樣子。”盧青鐘說道,“先不說他能否通過八人的爭奪,就算通過了,更不可能是那五人的對手,哪怕是五人中最弱的一個,也比卓朦深強大很多。”
黃逍點了點頭。
卓朦深的實力在這二十人中,大概是能夠在第十左右。
之前大家傳聞卓朦深基本上是有魔將之位了,那是因為傳出的魔將人數是十幾個,他當然是有把握了。
可現在只有五個,他就沒有什么機會了。
“怪了,那五個人沒一個有憂慮之色的,難道最弱的一個不怕被人挑戰嗎?”杜繼亮看了那五個新任魔將一眼后,輕聲說道。
“他們對自己的實力應該有絕對的信心吧。”黃逍笑道,“這些人中,看來這五人的實力,哪怕是最弱的第五名和第六名差距也是不小的。魔神宗既然已經直接決定了這五個人,一般不大可能有意外出現。”
“沒錯,我們無法準確判斷這二十人的實力,可對于魔神宗的那些高手來說,這些人有多大的能耐,根本瞞不住他們。”霍煉說道,“這五人成為魔將,實至名歸。”
“到頭來,這些人都是白忙活?”杜繼亮愣愣地問道。
“也不能說是白忙活吧?”黃逍笑道,“也算是給了他們一個機會和一個念想,至于能否實現,那基本上是不存在的吧。”
“可憐啊。”盧青鐘說道,“我現在倒是有些同情卓朦深了。”
對卓朦深他們來說,這種打擊太大了一些。
原本被認為能夠成為魔將,現在這個愿望差不多是被魔神宗擊了個粉碎。
“八人兩兩交手,最后選出一人。”王仁余說道,“抽簽決定對手。”
王仁余的話音落下,只見魔神宗的一個弟子走到那八人面前,讓他們抽簽。
“任前輩,你覺得這樣可好?”王仁余朝著那個中年人問道。
“就在這么辦吧,你知道我對這件事不關心。”這個被王仁余稱為任前輩的中年男子淡淡地說道,“你說的那個小子呢?”
“晚輩馬上派人去聯系他。”王仁余恭聲道。
莊宸在一旁心中暗暗感慨。
那小子的來歷果然不同凡響啊。
之前已經讓馬鐵鞍過來了,這次連木魔門也注意到了。
“可惜啊,現在無法給門中傳遞消息,那小子恐怕有些不一般啊,否則不大可能引起馬鐵鞍和任東舉的注意,甚至親自過來。”莊宸心中暗暗想道。
說起來,木魔門的地位比起自己金魔門還是要低一些的。
可這次過來的任東舉身份不一般,自己完全比不上了。
就算是王仁余在他面前,也只能畢恭畢敬。
因為任東舉是木魔門門主的親傳弟子之一。
當然,他是木魔門門主最近收的一個弟子,因為他天資超絕,才能被木魔門門主看中。
木魔門門主是魔神大人麾下的老魔將了,他很久不曾招收新弟子,所以當時任東舉成為他的親傳弟子時,算是轟動一時。。
他之前收的弟子,絕大多數已經老死了,剩下還有幾個活著的,那也是靠無數手段才能活到現在。
現在這些弟子多半都是在沉睡或閉關之中。
任東舉兩千多歲了,以他的實力,再加上木魔門的底蘊,還能活很長時間。
可以說,木魔門門主麾下的弟子中,也就是他沒有大限的限制,相比他的那些師兄們,他還年輕的很。
木魔門門主早就不大管門中的事務,所以這些事務平時都是任東舉在負責。
正因為如此,任東舉的身份地位很高。
就算是自己金魔門,也只有門主才能讓他低頭了。
其他就算是門主的傳人,最多也就是和他同輩。
論實力的話,任東舉或許還比不上一些年紀大的弟子,可比絕大部分的五大魔門門主弟子要強。
再加上他年紀是這些弟子中最小的,潛力自然也最大,可以說,他是五大魔門門主麾下弟子中的第一人,連魔神大人對他的天資都是贊嘆不已。
哪怕有一些年老弟子實力比他強,可那些弟子大限將至,已經沒有潛力了。
現在任東舉過來,魔神宗這邊也是不敢怠慢。
像王仁余這樣的長老,地位已經不低了,可在任東舉面前也只能小心翼翼,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任東舉轉身走下了高臺,他對于魔將爭奪戰是沒有一點興趣。
看到任東舉離開之后,王仁余暗暗松了一口氣。
不僅僅是他,他發現高臺上的其他人也都是差不多。
王仁余轉頭看了莊宸一眼,莊宸輕笑一聲道:“剛才我是戰戰兢兢,生怕說錯什么。”
“你還好,我不得不說啊。”王仁余嘆道,“任前輩的脾氣”
說到這里,王仁余便沒有說下去了。
因為大家都知道,任東舉的脾氣可沒有那么好。
一不小心就得罪他了,就算王仁余是魔神宗的長老,要是任東舉追究,不死也得掉層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