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會兒之后,這團被煅燒的至尊魔氣終于有了變化,從至尊魔氣中滲出了精血的氣息,然后這些氣息開始匯聚,凝聚成了精血。
感受著這些精血的氣息,黃逍很是熟悉,這是上一任魔殿殿主,也就是自己祖師的精血。
稍稍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黃逍開始繼續掌控心火煅燒另外一團至尊魔氣,他也要將這團至尊魔氣逆轉精煉,將其中融入的精血提煉出來。
當黃逍得到這些精血之后,便控制著這些來之不易的精血沖向了心臟,然后以此來激發心火。
用祖師精血激發的心火如此強大,比起用自己的精血來激發,不知道要強大了多少倍。
沒有任何的遲疑,黃逍小心引導著這股心火涌向了經脈中。
直接選取了一團剛才被逆轉精煉的威力減弱的至尊魔氣,用心火煅燒重新精煉。
在自己的心火的劇烈灼燒之下,至尊魔氣終于也是難以抵擋,開始慢慢被精煉。
“想要得到一縷被自己精煉的至尊魔氣真是不容易啊。”黃逍感受著丹田中那一縷精煉后的至尊魔氣,心中很是感慨道。
當時面對晁混的時候,一縷至尊魔氣也是起了大作用。
所以,這些就是自己的殺手锏,他不得不為以后打算,想要多在自己的丹田中保存幾縷精煉后的至尊魔氣。
因為只有這些被自己精煉后的至尊魔氣,才能安穩地待在自己的丹田中,也是自己勉強可以掌控用來對敵的。
成功將一縷至尊魔氣儲存下后,黃逍用了三個時辰調息和恢復精血,然后繼續開始逆轉精煉至尊魔氣,當分離出祖師的精血后,才通過激發心火來將至尊魔氣精煉成自己的。
接下來連續兩次,黃逍都成功了,一共得到了三縷至尊魔氣,都保存在了丹田之中。
可是當他進行第四次的時候,逆轉精煉至尊魔氣和精煉至尊魔氣都很順利,當他想要將這第四縷精煉后的至尊魔氣收納進丹田的時候,黃逍心中一顫。
當這第四縷至尊魔氣靠近丹田的時候,黃逍可以清晰感覺到原本安穩待在丹田中的三縷至尊魔氣瞬間變得有些狂暴起來,隨時有爆發的樣子。
一旦爆發,后果不可想象,黃逍相信自己的經脈和血肉肯定無法承受這樣的沖擊。
雖然說自己對‘不滅真氣’有信心,但那也是在傷勢未能給予自己致命一擊的情況下,若是這三道至尊魔氣忽然一同爆發,瞬間就讓自己身死,他想要靠‘不滅真氣’恢復都來不及了。
黃逍不敢嘗試將這第四縷至尊魔氣納入丹田,迅速通過經脈的真氣運轉,逼向了體外,將其消散在了天地間。
等到第四縷真氣消散之后,黃逍才發現丹田中的至尊魔氣漸漸平靜了下來。
“看來,現在我丹田中容納三縷精煉的至尊魔氣已經是極限了。”黃逍長長呼了一口氣道,“太貪心了。”
黃逍算是心有余悸,幸虧自己及時散去了那道真氣,否則自己真有可能就此喪命。
想想之前自己有一縷至尊魔氣已經是萬幸,現在自己得到了三道真氣還不滿足,人心不足蛇吞象,此話果然不假。
這是一個教訓,黃逍不得不告誡自己,以后還要更加的謹慎才是。
按理說,十天才能用一天仿壁可以更好的延長仿壁中的至尊魔氣的使用時間,可黃逍這一次沒有一天就停下,除了精煉至尊魔氣之后,又是連續好幾天借助‘至尊魔氣’修煉功法。
在‘至尊魔壁’仿壁協助下練功,效果比起那上品聚靈陣都要好,黃逍可不會錯過。
尤其是現在更是要抓緊時間,他要讓自己盡快的趕上龐毅,然后超越他。
不知道什么時候,自己就會去祖師那邊,那么這仿壁就用不到了,現在能夠利用,自然多用,哪怕自己在短時間內將其中蘊藏的‘至尊魔氣’消耗殆盡,想必堂主大人也不會怪罪自己。
這期間,晁靈依還是連續來了三天,不過都是‘失望’而回。
后面倒不是天天都來,偶爾還會過來查看黃逍的動靜,每一次都是無功而返。
一些用心人想要從她身上打探黃逍的一些消息,并沒有得逞。
黃逍閉關修煉的第十天后,密室的門打開了。
兩個守衛看到黃逍出來之后,急忙躬身行禮。
黃逍沒有理會兩人,沉著臉離開了。
“黃少爺心情似乎不好。”這兩個守衛暗暗對視了一眼,心中暗道。
為什么心情不好,在他們看來,肯定是黃逍這一次閉關修煉的效果不好,否則沒有其他的解釋了。
半路上,黃逍遇到了晁靈依,晁靈依乖巧的跟在黃逍身后,一聲不吭。
回到黃逍的住處后,晁靈依的小臉上才露出了驚喜之色。
黃逍看她想要出聲詢問,又不敢的樣子后,笑了笑道:“不用多想了,就是你心中想的那樣。”
“真的?”晁靈依驚喜道,“少爺之前說是三天來著,奴婢等了三天也不見少爺出來,還在擔心少爺會不會出什么意外。不,呸呸呸,少爺吉人天相。”
“當然是真的,不過你可別泄露出去。”黃逍哈哈一笑道,“如今天魔堂可是有葬神堂的大眼線。”
“周道行?”晁靈依立馬出聲問道。
“咦?”黃逍有些驚訝地盯著晁靈依道,“你怎么知道?還敢直呼他的姓名?”
不要說尋常的弟子都不知道周道行的身份,除了自己告訴的,其他那些武境攝政長老都不清楚,私下也會恭聲喊周長老。
而晁靈依對周道行沒有絲毫的敬意,更是猜到了周道行的身份,令黃逍非常意外。
難道說,這件事已經有人泄露了?
晁靈依看到黃逍驚訝的樣子后,掩嘴咯咯一笑道:“奴婢猜到的,可不是誰泄露了消息。”
“哦?”黃逍微微頷首,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還不是少爺那天在大殿的時候完全不給這個老東西面子的緣故,奴婢就在想,那老東西肯定不是什么好東西,否則少爺不會這么對他的。”晁靈依撇了撇嘴道,“既然少爺對他有意見,奴婢為何不能直呼他的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