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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斷更說明一下

  按照婚禮習俗,風無裳被直接送入洞房,盡管一眼便知東颯帝和皇后,還有風臨淵有許多話想問,也不能破了這個規矩。△¢四△¢五△¢中△¢文太子大婚,于內于外,都要守著禮數,身份顯赫更不能例外。

  風無裳,哦不,正確來說是風隨衣也樂得清閑,屏退了喜嬤嬤和丫鬟們,一人坐在婚嫁的大床上,磕著花生,吃著桃子,好不自在。

  她風隨衣,本是二十一世紀亞洲大陸第一大幫——風門的二當家,為何甘居第二,就是討厭幫主的那些束縛。她性子向來隨性灑脫,吃喝混鬧,唯恐天下不亂,但在道上也是響當當的人物。若真要動起手來,一雙鐵血手腕能震懾四方,令人聞風喪膽。

  一次出海旅行,乘船突發故障,她再醒來時,就發現自己躺在了密閉的狹小空間里。身處于何種情況下,這點認知她還是有的,但身上的鳳冠霞帔,就不是這么好解釋的了。

  善吃喝玩鬧的風隨衣,仍舊很的理清了思路,這樣的情勢,只有“穿越”二字能解釋的通,而屬于這具身體本人的記憶,也在源源不斷的匯入大腦,容不得她不接受。既來之,則安之,這是風隨衣信奉的原則,換了一個時空又如何?她依然能活得風生水起,恣意風流!

  唇角勾起一抹釋然的笑,推開棺,從此,她便是風無裳!

  耳朵一動,聽出有人來了,風無裳也不收了手上的動作,仍舊花生一個一剝,一拋一入,咬的咔嚓作響,分外有節奏。

  “吱扭”一聲,門開了。

  來的,果然先是風臨淵。

  諸多疑問,只有身為她親生父親的風臨淵最有立場進入婚房詢問,哪怕被看到了,也當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女兒婚嫁,父親囑托,這最合情理最適合不過。

  “裳兒。”

  東颯國丞相推門進房,沒預期的看到這么一幕,眉頭一皺,道,“爹當初不是讓嬤嬤教你大婚的禮數了么?”

  風無裳兩手拍拍,換了個果盆,又是開吃的極為歡,“沒人看,怕什么。”

  這語氣…

  風臨淵眉頭蹙的更深,這種感覺,實在不像是風無裳。

  按照從前風無裳的脾性,必定是會將手中東西一扔,可憐兮兮的對著風臨淵道歉,求父親不要生氣了。可是她風隨衣豈是看人臉色的人?風臨淵并未虧待過風無裳,但那不聞不問的態度,也足以讓其他人欺軟怕硬,爬上頭來了。

  她也沒打算瞞過風臨淵,以風臨淵的敏銳,怎么會察覺不到她的不同?更何況身體里換了個人,還是截然不同的性子,這千差萬別想隱藏也隱藏不了,還不如大方展示給他看。反正以后他要驚訝的,還多著呢。

  “這也實在不成體統,如果有人進來…”

  “爹爹怎么糊涂了,這東宮是有人便能進來的么?”風無裳姿態慵懶,手指翻著八仙盤內的珍果,“更何況這婚房之內,乃是當朝丞相嫡女,東颯國太子妃,不說身份顯赫,也不是隨意宵小能踏進的吧?想必爹爹也是愛女心切,才好不容易來這一遭。”

  她一雙鳳眼一挑,眼尾瀲滟,水光盈盈,饒是風家待了這十幾載,也未這么的嫵媚橫生。

  風臨淵眉蹙的更深,沉重道,“裳兒,你大婚前夕,我便囑咐過你,皇家,最看重的便是禮數。你這樣子,如何得了?”

  “可我怎么記得,不論是大婚前夕,還是這幾日昏睡,爹爹在我耳邊所說的,都是不求大富大貴,只求裳兒幸福安康呢?”風無裳淺笑。風臨淵明里是關懷告誡,實則也是試探。想試探她么?原主人的身體和記憶,如何能作假?

  風臨淵此刻驚訝更甚,“你…都還記得?”

  “并不怎么記得。”風無裳搖搖頭,“只是這句話爹爹念了多遍,才記憶深刻了些。”

  風臨淵沉默不語,怔忡間,風無裳已經從凳上起身,迤邐曳地的紅色長裙隨著主人的步伐挪動,她神色從容,不緩不慢,聲音一轉。

  “如今太子娶也娶了,我嫁也嫁了,父親是覺得,多個皇室鬧鬼的秘聞讓皇上震怒,百官恐慌,百姓惶惶,風府門楣掃地為好…還是就這樣下去,正丞相嫡女之名,各就其位更佳?”

  身子一頓,女子轉過身來,清清冷冷的眉眼看著他,不帶悲喜,完全任他選擇。

  但就是那樣清淡至極的眼神,卻讓風臨淵從背上生起一股涼意。縱橫官場十余年的東颯國當朝丞相,居然不經意間震攝于一個小丫頭的氣勢,而最不可思議的是,這個丫頭,還是自己的女兒。

  那清冷之間自有一股凌厲,風臨淵定睛凝視她半晌,風無裳也不退讓,將他打量了個通透。

  許久,風臨淵開口,“你大病初愈,還是好好歇息吧。”

  說完,轉身開門,走了出去。

  房內重新安靜下來,風無裳聳聳肩,她已經給了風臨淵絕好的解釋理由,相信他不會那么愚笨,不懂得運用。

  躺到床上,錦被一裹,這一時半會也不會有其他人來探望,酒足飯飽后,當然應該好被美眠!

  “吱扭”一聲,又是房門開動的聲音。

  風無裳窩在床上,施舍般的給來人留了一雙眼睛,那雙眼睛睡眼朦朧,全然一副剛睡醒的模樣。她打個哈欠,哼哼了兩聲,轉個身,又準備繼續睡。

  南門濂邁步而來,搬了張椅子坐在了桌邊,也不再上前,卻是面對著她,大有就這樣看她睡下去之意。

  風無裳又哼哼了兩聲,“夫君,你這樣看著人家,人家會不好意思。”

  “哦?”南門濂嗓音清潤,“娘子背后又沒長眼睛,怎么知道我在看你?”

  “夫君的目光太炙熱,臣妾感覺背后在燒。”找到了正確的稱謂,風無裳撇撇嘴,“臣妾不習慣。”

  “那可怎生是好?”聽聲音,南門濂給自己倒了杯茶,抿茶一口,語氣里不乏嘆息,“娘子身軀嬌貴,福氣滔天,那四方棺材都能安生,這金玉軟榻,夫君在側,怎么就睡不安穩了?莫不是…”他拖長了尾音,又道,“我這東宮,不合娘子的意?”

  風無裳飛又過了一遍自己腦中的資料,東颯國太子,睿智溫和,待人有禮,而這話鋒夾刀帶刃的,與印象里實在大不相同!

  ------題外話------

  該文女主腹黑頑劣又有點狂!還請親們多多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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