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漁正在仔細看著趙敏交給她的文件，這段時間，跟著趙敏，她學到不少。在學校，本身就是學管理的，所以很多地方，趙敏只需要指點，她就能意會。
她現在最缺的就是經驗，學校里學到的很多知識都是理論，放在公司管理上根本沒有太大的用處。
很多事情，趙敏都讓她親手做，從頭學起，什么事都讓她接觸。雖然很累，但很充實。
小漁正在看著文件時，一名前臺的妹子，帶著兩名中年男子在她的工作臺前停了下來。
“小漁，有兩位先生找董事長。”
“哦。”
小漁放下文件，剛抬頭，就看到兩張熟悉的臉。一位是昨晚到他們租房的中年男子，還有一位她也跟在趙敏身邊見過一次，濱海市的一把手姚逸。
“你好，我們昨晚見過的。”李成之微笑朝小漁打了一個招呼。
“先生你好。”
小漁急忙從位置站起來，一把手突然到來，差點嚇到她。這無聲無息的，沒有任何通知。
“你好。”姚逸也微微點頭。
“能見你們董事長嗎？我們昨天晚上約好的。”李成之說道。
“他在上面做實驗，您等等，我先通知總裁。”
小漁走向趙敏的辦公室，昨晚李成之來到他們的租房，她甚至都不知道他的名字，沒想到今天來公司了。
過了一會，小漁就跟在趙敏后面，從總裁辦公室走出來。
“姚書記，你好。”
趙敏從辦公室走出來后，急忙迎了上來。
“趙總，今天我是以私人身份過來，不是工作，不用這么客氣。今天的主角是這位李先生。”姚逸指著身邊的李成之說道。
“你好，李先生。”
趙敏打量著李成之，微笑著和他握了握手。
“你好，昨天晚上，和你們董事長約好了今天見面，能帶我見見他？”李成之平靜說道。
“稍等。”
趙敏拿出手機，撥通陳默的號碼，畢竟能讓一把手以私人身份陪同過來的人，肯定非同小可。
他說了昨晚，再想到一夜之間，抹黑行軍蟻公司的文章全部不見，似乎一切都變得好解釋。
“董事長，有位李先生想見你。”
“和他來我辦公區，我完成這個實驗就出去。”
手機掛斷，陳默就盯著儀器，時刻注視著數據的變化。這個碳晶的純度提升，并不是難，而是需要耐心。
從開始到現在，已經失敗八十多次。
不過還好有收獲。溫度，壓強，還有時間，都會影響碳晶的純度，這些條件稍有差池，碳晶的純度就不夠，甚至是材料毀掉。
現在正在摸索，距離正確答案也越來越近。
“墨女，報一下數據。”陳默說道。
“壓強1316.25KPa，溫度1403K，距離以設定的時間，還剩120秒。”
“好。”
陳默開始僅僅等待，兩分鐘后，儀器自動停止運轉。他迫不及待地取出一片一片的碳晶，轉移到旁邊的儀器中，開始測試純度。
十分鐘后，陳默嘆了一口氣站直身體。
和預想的一樣，純度有所提升，但依然不足以用來當電池。
“墨女，將其他數據記錄下來。”
“好的，默哥哥。”
陳默將儀器收拾好，脫下實驗衣和手套，才走出實驗室。回到辦公室時，趙敏和李成之四人，已經坐在辦公室的沙發上。
“又見面了。”李成之站起來和陳默握握手，指向姚逸：“這位是我好友姚逸，也是濱海市的一把手，今天以私人身份來這里，是給我證明身份的。這個分量夠吧？”
李成之都覺得好笑，沒想到確認身份，要找一位一把手過來幫忙。為了盡快完成任務，必須找一個重量級的，不然陳默不信，他又要麻煩。
一番客套之后，趙敏就開口：“姚書記，難得來一次，今天就我們一起去喝杯茶？私人身份。”
“可以。”姚逸當即答應。
接下來的事情，他們都懂，有些事情，他們不應該知道，所以就將空間讓給兩人。
三人走后，陳默和李成之也進入正題。
“陳先生考慮得如何？不會白拿你的，有什么問題條件，盡管說出來。若是不愿意，我們也不勉強。”
李成之來找陳默也是無奈，智能助手沒有申請專利，官方不知道技術，所以才過來詢問。畢竟這個技術，能夠提高國家對人工智能的研究進度。
“智能助手的技術給你們，不是不行。”陳默想了想說道。
陳默的話，讓李成之臉上露出笑容。
只要陳默肯答應，其他的條件都好說。有了這個技術，他們很多方面的研究，特別是人工智能的研究，都能加快速度。對科研來說，時間比錢更重要。
“不過不是無償的，畢竟我是商人。”陳默說道。
“一開始我就說了，公平交易，給人工作還有工資，我們也不能白要。”李成之爽朗地笑了起來。
“那我就說了，第一個條件，我想要兩年的免稅。”陳默也咧嘴一笑。
聽到這個條件，李成之臉皮抽搐。雖然他數學不算精通，但行軍蟻公司每年的營收，從智能助手的銷量就知道。
每年的稅收，絕對不是小數目。
“這個條件我會向上面提一提。”李成之說道。
“那第二個條件，就是智能助手，包括以它為核心開發的衍生品，可以作為研究。但五年內不能出現在商業市場。五年后若是要出現在商業市場，我們要收取一定的專利授權費用，就這兩個條件。”
“沒有了？”李成之問道。
“沒了，還有一個不算條件的條件，你們有沒有條件比較好的退役人員，介紹過來當給公司當安保人員，工資絕對不會少。”
公司安保問題，他想了很久，公司的人員需要保護，現在公司發展太快，難免引起一些小人的嫉妒，所以安保方面，也要加大力度。
那些條件比較好的，很多都被保安公司聘走，這次有這么好的資源，沒理由不用。
“好的。”李成之點點頭：“你說的條件，我會回去反映。接下來是另一個問題，昨天說的，有沒有興趣加入工程院？”
“暫時沒有這個考慮，我喜歡自由研究。今天研究軟件，說不定哪天，我就心血來潮，跑去研究壯陽藥了。”陳默笑道。
李成之眼皮直跳，無語地看著陳默：“那我回去反映你的條件吧，有消息我再過來。”
“等你的好消息。”陳默說道。
送走李成之后，陳默回到實驗室，繼續開始實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