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風抵達南方群島前沿5號基地,召集了各個司令部的高層負責人,詢問了一下各個司令部現在的情況。
去往東方的深海艦隊返航,另外兩路深海沒有返航的消息,以及相關的猜測,沐風從北方群島出發的時候,就已經通知了西方群島各個司令部。
西方群島各個司令部的首腦們,也都是非常重視,都已經通知安排下去,在司令部內部加強監管和巡防。
而這將近兩天的時間過去,到沐風抵達為止,仍然沒有發現任何異常情況。
沐風心中有些疑慮,只能再次提醒她們注意各自司令部內部的情況,然后一起分析當前的戰況。
南極雪域聯合方向,援軍已經與雪域聯合直接接觸了,由于雪域聯合的城市都在內陸,不方面直接進入外海迎戰仍然在逐漸靠近的深海。
而且這里的氣候嚴寒,內陸更甚,而且其他司令部的艦娘,大多來自相當溫暖的海域,突然深入大陸氣候的內陸城市,可踹說相當的不習慣。
所以最終在盡可能靠近北方的沿海地區,建立了臨時的碼頭和基地,通過空運與雪域聯合內陸溝通。
這幾天陸續從西方群島、北方群島抵達這里的援軍,數量已經超過三千人。
當艦隊的規模越來越大,這支艦隊的負責人遼寧,也逐漸不滿足于騷擾和拖延,陸續開始組織相對正面的海上航空展。
在深海艦隊前進的方向上,組織大規模的進攻型防御,正面阻攔深海大艦隊的前進。
也正是因為這樣的做法,迅速消滅了大量的深海艦隊。
深海艦隊的規模越來越小,遼寧艦隊的規模越來越大,此消彼長之下,深海大艦隊的速度一降再降。
到了第四天的時候,已經幾乎完全停滯,五萬深海已經被打掉了差不多一半。
此時她們距離雪域聯合所在島嶼,還有將近600公里的航程。
本來一共兩千多公里的路程,她們航行了四天,才走了四分之一,而且其中大部分都是第一天走完的。
現在遼寧的計劃,已經從阻攔,慢慢的變成了在海上消滅深海艦隊了。
至于南方群島前沿基地的指揮,也有著非常類似的想法。
南極雪域聯合的援軍的主力,大部分都是改造航母,用的也大部分都是輕型攻擊機。
而前沿基地的攻擊主力,是四代重型攻擊機飛熊。
連續四天的戰斗,這個方向上的五萬深海,直接被消滅了三分之二。
沐風成坐飛機從北方群島過來的路上,系統里面又多了兩萬多深海的戰利品,抽獎完成之后,又是將近十幾萬的資源,以及將近十萬的科研點數。
USN方向,塞德里克以及相關參與叛亂的指揮官高層,被沐風的突襲行動一舉消滅之后,整個叛亂群體失去了統一的指揮中心以及精神寄托,幾乎馬上就亂成了一片。
列克星敦為首的司令部艦隊,馬上開始了全面的反攻,在南昌和廣東艦隊的配合下,用類似首都的方式,迅速拿下了一個又一個的叛亂軍港。
列克星敦按照沐風的建議,為了最快的速度恢復對整個司令部的控制,安排從一開始就與列克星敦保持聯絡的朱利安·福克斯作為中間人,聯絡中大型的叛亂軍港。
給出了一定的條件,具有代表性的就是,司令部原則上同意成立聯合議會,作為人類指揮官與其他對司令部又貢獻的群體的參政機構,可以司令部的行政和立法提出議案。
當然,聯合議會的具體權力,明顯是遠低于元老院,同時也遠低于當初塞德里克承諾的最高權力。
不過現在是元老院一方占絕對優勢,所有一意孤行的造反派,幾乎都遭到了針對性的打擊,她們的領導人,幾乎都跟塞德里克一樣,在混亂而轟炸中死無全尸。
這種情況,元老派能夠給出一定的條件,讓自己得到以前不可能得到的權力,同時也給了一個臺階下,這些相對高級的人類指揮官,大部分稍作遲疑就陸續接受了。
而大量的低級叛亂軍港,本來就是墻頭草、投機派,現在造反派的核心塞德里克死了,活著的大部分都已經投了,不投降的就被滅掉了,她們當然也不會堅持,幾乎不用勸降,很快就陸續宣布了投誠。
USN司令部的局勢,預計最多兩個星期,就能基本穩定下來。
目前的局勢上,整體上看,可以說是一片大好。
除了前往東方的深海大艦隊忽然返航以外,沒有出現其他的任何異常情況。
沐風和自己的艦娘們雖然疑惑,但是始終找不到疑點,也只能繼續保持境界,繼續按照計劃推進。
沐風帶過來的艦隊里面,除了深紅和流云繼續貼身護衛之外,潛龍、游龍,以及青羽、星月、飛雪、銀蛇,都被沐風安排出去擔任戰場支援。
同時因為深海的數量越來越少,越來越散亂,抓捕行動也已經逐步展開,前線基地當初建造的大量改造中心,現在終于派上了用場。
青羽、星月、飛雪、銀蛇四人,作為前沿基地的主力艦隊,主要任務是配合和掩護抓捕艦隊行動。
而潛龍和游龍兩人,主要任務是在大艦隊的支援下,盡可能多的消滅深海,盡快獲得自主艦體化的能力。
游龍作為攻擊核潛艇,參與前沿基地的水下支援力量,而潛龍則是利用自己的導彈,跨越整個南方群島,用戰略導彈支援南極雪域聯合外海的戰場。
前沿基地的會議結束之后,沐風就開始跟當地的高層們單獨談話,主要目的就是邀請簽約。
俗話說一回生,二回熟,第一次邀請星月和青羽她們的時候,沐風還有點不好意思,現在都已經習慣了。
首先是維內托,本來就已經談妥了,沐風單獨找到維內托,兩人就直接完成了契約。
然后維內托站在沐風跟前,相當糾結了好一會兒,最終還是嘗試著說:
“司令官,我可以坐在你肩膀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