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依依這女孩屬于那種容貌清純,身材火辣型的。{隨}{夢}щ{suimеng][lā}這樣的女孩子更容易激起男人的征服,所以她進入藝人這一行以來,遇到了不少次不懷好意的男人。
也就是她比較聰明,懂得保護自己,飯局酒席什么的一概不參加,防患于未然。
而且她和經紀公司簽的合同條件也是比較寬松的那種,公司對她限制不大,提取走的分成也不多。當然相應的,公司在資源上也不會過多給她支持。其實公司當初比較看好她,對她還是抱有很大期望,所以也才答應簽訂那樣的合同。
雪依依也因此,失去了很多的成名機會,明明人這么漂亮,氣質又好,就是一直沒紅起來。
這次來巴黎是她的最后一搏了,拿出這幾年攢下的所有積蓄,還找朋友借了一些錢。
以前她是不屑于這種蹭紅毯蹭熱度的行為的,所以這是第一次來這里。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面對殘酷的現實,雪依依也只能做出一定的妥協。
來參加時裝周的嘉賓,都是時裝界和娛樂圈的大咖,要是運氣好,能多上一些時尚新聞報道,那就能混個臉熟,算小有名氣了,起碼不會像現在這樣默默無聞。如果被某個品牌看中,給個代言合同,那就是實實在在的利了。
想得再美好一點,既能上新聞,又能拿代言,這不就是名利雙收了嗎!她也知道,這種希望太渺茫,不過人如果沒有理想,和咸魚有什么區別。
夢想還是要有的,而且要盡全力去博一下,萬一實現了呢。
她不相信自己一直走霉運,就不能有一次好運氣。
這丫頭其實挺慘的,小時候家庭和睦富裕,父親開了一家小工廠,雖然談不上大富大貴,但家境還是很殷實的。雪依依也得以在童年時就受到良好的教育,對音樂舞蹈尤其感興趣,也學習了很多年,稱得上能歌善舞。
可是在她十五歲那年,工廠突發大火,三名工人出事,這一場禍事直接導致了工廠破產,父親救火也受了傷,沒多久就郁郁去世。而母親也悲傷過度,兩年后撒手而去。
家里的財產都用來賠償了,所以雪依依18歲高中畢業后,雖然成績優異,但也沒有再繼續讀大學,而是簽約做了一名藝人。
前一段時間,雪依依去首都郊外一座挺有名氣的寺廟求過簽,問的是事業。廟里的大師看過掛簽后,又仔細端詳了一下雪依依的面相,和藹地告訴她近期會遇貴人、走好運,要多出外走走,好運氣將會到來。
雖然半信半疑,雪依依還是決定寧可信其有,這也是她來巴黎參加時裝周的一大因素。
當然,這些情況都是后來小糖豆告訴王業的,他現在并不知道。
看到兩位女孩子都洗漱完畢,王業也起身找出換洗衣服進了洗手間,準備沖個澡。
剛進去,把外衣脫了,隨手扔到一個洗衣簍里,發現里面也有雪依依和小糖豆脫下來的衣服。
關系不是特別熟悉,把脫下來的衣服放在一起也不合適,王業就彎腰撿起自己的衣服,準備放另外一個空著的洗衣簍里。
剛拿起自己的衣服,眼尖的王業就看到自己t恤里裹著一個白色的“”,這下好尷尬。伸出兩根手指,夾起那件白色小“”,就要仍回原來的洗衣簍。
這時,就聽到雪依依在外面說話“王業,你還沒脫衣服吧。”然后,洗手間門被推開,她慌慌張張地走了進來。
進來后,一眼就看到王業那健壯的身軀,還好,他還穿著一條平角褲呢,雪依依臉色緋紅,趕快轉頭不看王業的身體。
這一轉頭,就看到了王業伸著手臂,手里捏著的那個東西。
“啊!你怎么…”她一時心亂如麻,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關鍵時刻,王業反應很快,這種事可不能誤會,外面還有自己的老同學呢。要是被傳了出去,自己的一世英名就要毀于一旦啊。
做業務鍛煉出來的好口才,這次有了用武之地,他迅速說道:“別誤會,剛才我沒看清,把自己的衣服扔到你們那個洗衣簍里去了。然后我就撿起自己衣服,準備放進那個空著的洗衣簍,結果不小心把你的…也拿了起來,再后面,你就進來了。事情就是這個樣子的。”說完,他手一松,把雪依依的那件小又仍回原處。
這個理由倒也合情合理,何況王業這種有身份有地位,而且有錢又帥氣的男人,只要招招手,還不是有一堆的小姑娘撲過去嗎。他總不至于饑渴到對女生的那東西感興趣吧,這么一想,雪依依就相信了王業的解釋。
她也不是那種觀念陳舊的女生,就鎮靜地說道:“沒關系,既然我們還要在一個房間住一段時間,這種事情也避免不了,是我大驚小怪了。”
說完轉身出了洗手間。
唐豆豆剛好從臥室走出了,看到雪依依竟然是從洗手間里出來的,大吃一驚,連忙湊過來八卦地問道:“王業不是在里面洗澡嗎,你怎么進去了?”
沒等雪依依回答,就又自問自答道:“噢,小丫頭是不是看我這老同學儀表堂堂,又帥氣多金,春心萌動了。你要是真有這個意思,求我啊,我可以幫你敲敲邊鼓,說說好話的。”
她和雪依依關系親如姐妹,平時也是無話不說的。
雪依依羞紅了臉,拿起沙發靠墊拍了她一下“別胡說八道,我是突然想起我們洗澡后,內衣也扔里面了,就想進去拿出來,不然多不好啊。”
“這樣啊…”聽到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樣,唐豆豆大失所望。
她撇撇嘴說“放那就放那唄,有什么大不了的,什么時代了,那不過是件衣服而已,讓男人看看又有什么。再說了,我老同學這樣的人,怎么可能對那感興趣。”
雪依依也點頭“是啊,剛才一時糊涂了嘛,后來想想確實沒什么,所以我就出來了。”
她并沒有對唐豆豆說剛剛在浴室里發生的那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