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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4章 一戰封神

  是夜,大商帝國河東省定陽府許縣,發生了令無數親眼目睹者,目瞪口呆,甚至都有人驚嚇的開始發瘋,跪下去叩拜的奇跡。

  本就威名顯赫的河東豪俠、辣手判官許旌陽,一人一弓一刀,光明正大殺入青狼幫總舵,誅全幫上下37人,剩余數百幫眾,則全被許旌陽恐嚇的主動跑去縣衙認罪想坐牢。

  在許旌陽的字典里,作惡者重,就是殺,至于小惡中惡者,你要么乖乖自己去官府認罪坐牢,要么就是我來幫你討論人生規劃。

  他到今天才出手,除了是又花時間把抱身功修煉到0級精通,真正做到了凡間刀劍難以留下傷痕之外,修為也大幅度增加了,還用了一定時間,抓了幾個精銳去一一審訊全幫上下惡跡惡行。

  在他殺向青狼幫總舵時,已經搞清楚了哪些人是該殺,哪些人只需要坐牢為自己懺悔就行了。

  超凡起步套餐里,有一目十行過目不忘的靈丹,這也極大加快了他的做事效率。

  當然,許旌陽能輕松嚇得數百為惡不多的幫眾,跑去縣衙自首,哭著求著想坐牢,那還是被許旌陽一路殺穿全幫精銳,刀槍不入,水火包括火槍都無力損傷他的超凡能力嚇住的。

  青狼幫一群精壯刀槍棍棒,火繩槍、土雷等等都用上了,輪番對著許旌陽圍攻轟殺,可那些玩意對他都沒絲毫意義,許旌陽自己,一把寶弓不止數百步傳揚,穿墻穿甲都輕而易舉。

  最夸張的是,副幫主張順義坐在總舵一樓大廳,知道消息翻墻進后院,又跳過了后院另一道圍墻。

  這中間隔著兩堵墻,隔著上百米,按理來說許旌陽都不可能看到他,知道張順義在哪,但許旌陽就是站在大廳內,一箭,射穿了兩堵墻壁后,再把張順義從左手肘到右手肘之間的上半身,都炸出來一個血洞。

  一戰,在普通混混心目中,豪俠許旌陽已經封神了。

  那么多人親眼目睹他的各種變態,刀槍不入火槍難傷,這根本不是正常人類好不好。

  當許旌陽放過那些為惡不深的幫眾讓他們去自首時,所有嘍啰一個比一個跑得快。

  還是這一夜,在許旌陽廝殺中,巨龍幫高層中下層等等,早已經接到消息過來旁觀。

  旁觀到某個時刻,所有巨龍幫幫眾也一哄而散,幫主趙見忠更是躲在自己包養的一個外宅小妾家中,那個小妾的事,連趙見忠兒子老婆等都不知道。

  在那家里,還挖的有密道地下密室等等。

  然而趙見忠以為自己跑得快,藏得隱秘,就算許旌陽想報仇,過了這段時間,他不可能一直留在許縣這地盤吧…那畢竟是河東豪俠,不是許縣豪俠。

  理想是美好的,現實很骨感。

  許旌陽只是在搞定青狼幫后,只用了半柱香時間,就把趙見忠挖了出來。

  帶著趙見忠,去指認尋找巨龍幫一個個為惡眾多的高層,包括夜入許縣第一士紳豪強郭家之內,把郭家負責各種骯臟事的二姥爺一脈多人都親自出手斬殺。

  整個過程,第一士紳豪族郭府,現任的那位家主都好像沒聽到弟弟院子方向的慘叫聲,一直在做縮頭烏龜。

  一人滅一幫,一戰封神。

  當第二天,許旌陽還是和王金盛一家四口,駕馭著兩輛四輪馬車,要離開許縣地盤趕往御升府幽縣時,看著在縣城門口恭恭敬敬歡送他的縣令等一票官員,還有郭府、金府等眾多士紳土豪。

  許旌陽才大笑一聲,對著一群大人物擺手,“諸位不用遠送,我還會回來的!”

  本就是強忍著各種憤怒,以送瘟神姿態送許旌陽的許縣士紳,全都聽得差點一趔趄摔倒在地。

  這樣的禍害,一晚上就不知道讓多少大人物損失了大量財源、人手等等,你竟然還要回來?

  許旌陽沒走遠,他們什么也不敢說。

  直到馬車徹底遠去無蹤,郭家家主才重重一跺腳,“屈縣令,斯文掃地,斯文掃地啊!我輩飽受諸圣學說熏陶,詩書傳家數百年的名門望族,難道就這樣忍受一個匹夫折辱?”

  “屈縣令,還有沒有天理了?還有沒有王法了,姓許的無辜屠殺我縣上百良民,你就這樣眼睜睜看他平安離去?這件事,若縣令大人不給一個解決方案,老朽就算賣掉這把老骨頭,也要重重參你幾本!”僅次于郭家影響力的金老太爺,也是跺著腳喝罵。

  巨龍幫眾多“良民”設卡收費,這當然是郭府獨享的利益,不過巨龍幫良民們從隔壁山區縣境一個個山匪大寨里收來的賊贓,想要徹底脫銷就不是郭家一個能搞定的。

  那些贓物,也有一部分是金家的財源啊。

  再說,青狼幫幫主王樹,雖然不被金老太爺看在眼里,但那邊很乖巧,每年從賭和青樓里賺來的財富,都會對金家有一定孝敬的。

  他們辛辛苦苦,欺壓老幼弱小,去坑的別人賣兒賣女,甚至冒著生命危險打劫商隊,其實賺到的大頭,反而全是郭家,金家這樣的士紳豪族拿走了。

  突然間,就死傷這么多良民,金老太爺能不心疼?郭家家主更是二弟一脈都被殺了好幾個,那可是血親,能不憤怒?

  那個該死的許旌陽,就算不回來,他們都難以咽下這口氣,何談他還囂張無比的公開宣揚,還會回來?

  他要是多來幾次,許縣,還是他們士紳名門,安安靜靜詩書傳家的地盤了么?

  伴隨著這兩位的言辭,屈縣令撒然一笑,“若要參本縣,金老太爺盡管去參,反正在這里,本縣也過得不開心,大不了掛冠而去罷了。”

  屈縣令年約三十許,正值有魄力有野望的年紀,更有著自己的報復和野望,調任許縣三年,他卻幾乎一事無成…

  你不聽話做點什么,別說本土幫派會搞事,讓你狼狽不堪,就是隔壁山區縣境,還會隨時殺出來一兩個山寨想要劫掠許縣…這種苦逼日子他早就過夠了,這次所有迎送許旌陽的身影,屈縣令,乃至那些受兩大幫派和各世家打壓盤剝許多年的平民百姓,才是最真心最開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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