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夏季還是很安靜的,除了陣陣海浪聲,基本上聽不見其他聲音,方圓把今天帶回來的電腦搬到書房里,書房里面原有一個外星人筆記本,原本是魯守義用來打游戲用的,配置比他臺式機還好。
但方圓還是決定用自己的機器,因為里面東西太多了,所以又不辭辛勞才又把它從家里帶了出來。
今天晚上方媽媽帶兩個小家伙睡,所以方圓有不少時間,正好可以讓他有時間為前期游戲開發工作做一些準備。
這些準備工作到底是什么呢?那我們就要了解一下游戲的四大元素。
它們分別是機制、故事、美感和技術。
其中故事和美感那是策劃和美術的事情,策劃會建立一個完整的世界觀,并且擁有自己的主線、支線等等,然后美術根據世界觀繪制出風格相符的角色和場景等等。
這些方圓并不擅長,所以肯定要找專業人士來做,方圓現在要做的是機制和技術。
如果有人說現在項目都沒立項,有什么可做的,那就錯了,玩游戲說白了就是玩邏輯,主線任務,支線任務、NPC對話,移動、甚至一個點擊其實都是一種邏輯。
而智能掃地機器人就是一種邏輯,他現在要做的就是一種通用邏輯,然后等找到合適的策劃后,做出他滿意的方案后,只要對里面的每個NPC,每個角色設定好性格、特長、數值等等,那么就會自動生成對應的NPC。
除此之外還可以數據隨機,讓程序自動生成各種有特色性格的NPC,然后對現有市面上的游戲任務歸納,比如收集、打怪、種植、探索、交互等等,然后再寫成一種邏輯,那么這些NPC就可以根據這些邏輯,自動生成任務讓玩家去完成,從而增加游戲的可玩性。
因為有前面的智能掃地機器人的先例,所以做起來要輕松許多,甚至可以利用前面“孢子”程序的特性,設置一個上線,讓其自動繁殖,形成一個簡單模擬生態,從而形成一個數據生態圈。
這樣的游戲充滿了未知性,但同樣的也更加有趣味性、可玩性。
可以說這樣的游戲除了大方向外,許多細節上并不會受他掌控,但這樣不是更有意思嗎?
而現在他做的就是先把底層邏輯做出來,然后預留接口,除了方便以后策劃配置外,還要預留給后來的程序人員,以便于對一些功能擴展,畢竟他不是神,不可能面面俱到,何況不同的游戲類型,需求又各有不同。
方圓全情投入到一行行的代碼之中,完全沒有察覺時間的流逝,甚至因為打開的窗戶吹入的海風帶來絲絲涼意,他都沒感覺的到。
“爸爸,你又在打電腦嗎?”不知道什么時候,欣欣抱著小熊玩.偶跑到書房門口,看她長發披肩,身上穿著一套小猴子睡衣,想來是剛從床上跑下來的。
“對啊,爸爸正在做事情呢!”方圓終于從沉浸的思維世界中退了出來。
“爸爸,你腳冷嗎?”小家伙把目光移到他穿著涼拖的腳上。
“嗯,還真有一點點。”方圓抬頭看了一眼打開的窗戶。
小家伙聞言,轉身布靈布靈跑了出去,很快從外面拿來一雙布拖鞋,然后蹲下身子放在他的腳下,“爸爸,你穿這雙鞋子就不冷了。”
方圓心中甚是感動,于是換上了布拖鞋。
“現在不冷了吧?”小家伙仰著脖子,高興地道。
“嗯,不冷了。”方圓伸手摸了摸她的頭,心中一陣溫暖。
“那你肚肚冷嗎?”小家伙抬著頭繼續問。
“嗯,好像還真有一點點。”方圓順著她的話道。
小家伙聞言,扒著他的膝蓋爬到他的腿上,然后坐在他的懷里,“現在不冷了吧?”
“對,爸爸不冷了。”方圓輕輕把小家伙摟在自己的懷里。
“哦,那你現在可以給寶寶放動畫片了嗎?”小家伙指了指前面的電腦屏幕。
方圓:“…。”
“姐姐呢,你怎么不跟姐姐去玩。”方圓可不能答應小家伙的要求,時間不早了,她應該早點睡覺才對。
“奶奶在給姐姐說睡前故事呢,可是寶寶覺得沒意思,所以寶寶想找爸爸玩一玩。”小家伙摟著她的小熊玩.偶道。
“那可不行,你也要睡覺了,小孩子晚上不睡覺會長不高的,你是想變成小矮人嗎?”方圓把她抱起來往方媽媽房間走去。
“才不要,寶寶要做漂亮的白雪公主,然后找一個英俊的王子。”小家伙立刻搖頭道。
方圓聞言心中一言難盡,英俊的王子,呵呵?
不說這邊方圓怎么連哄帶騙,讓女兒放棄這個危險的想法,卻說隔壁炮火連天。
雖然晚上象拔、海參吃了不少,但是魯守義還是沒能干過楊倩秋,畢竟人家數十年如一日,堅持跆拳道練習,無論體力還是耐力都不是他這個夜夜笙歌的渣男能比擬的。
等完事過后,魯守義雙眼無神地靠坐在床頭,完全進入了賢者時間,都說事后一支煙,快活似神仙,可現在他連點煙的力氣都沒了,一動也不想動。
楊倩秋赤.裸著身子從床上爬起來,毫不遮掩的下了床,“我去洗個澡。”說完拿起手機,就這樣扭動著身子出了房門,留給他一個美好的背影。
魯守義心里那股欲.望又再次按奈不住的升騰起來,可是下面小兄弟卻有氣無力的,如同一條死蛇,軟趴趴的,身子怎么也站不直。
等楊倩秋出去,魯守義想了想,終于掙扎著拿起邊上的手機,撥了出去。
“喂,媽,想你帥氣的兒子沒有?”等電話一接通,他立刻熱切地道,即使他現在有氣無力的,但誰叫他想要錢呢?
“小義啊,錢不夠花了?這次準備要多少?”魯媽媽在電話另外一頭神情很平淡地道。
原本從沒在意媽媽態度的魯守義,自從晚上聽了楊倩秋的話后,現在總覺得老媽態度不對味。
“媽,你怎么能這樣說呢?我想你了還不行嗎?”魯守義笑著說道,努力想把氣氛熱乎一些。
“今年算上這一次,你就主動打過三次電話給我,前兩次都是要錢,這次能例外了?”魯媽媽在電話那頭語調依然不急不慢地道。
魯守義:“…。”